痛苦的哀嚎聲在街道上響起,揮動皮包的白人上班族嘴角得意的笑忽然僵住了。
他看向那個被自己砸中眼眶的傢伙,竟然是和自己有着同樣膚色的那個傢伙。
而江舟,則是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着這一幕。
江舟咂吧這嘴說道:“雖然嘴上說我是低劣的下等人,但實際上還是想要給這個真正偷了你錢包的人一點教訓嘛。”
“還真是心口不一的傢伙。”
聽到了江舟的聲音,那個被命中眼眶的青年強忍着痛苦,用沒有受損的那隻眼睛狠狠地瞪着上班族。
“不,我不是......”上班族想要出聲解釋。
但他的話音還沒有落下,就只見那個被擊中的青年,已經揮動拳頭,向他打了過來。
慌張的上班族想要向後退去。
......
......
可就在下一秒,他卻忽然感覺到了一陣疼痛自脖子處傳來。
“啊啊啊啊啊——”
“殺,殺人啦!!!”
街道上,過路的女生忽然尖叫了起來。
“殺人了?”上班族想要轉過頭,向喊叫的女生那邊看去。
然而直到這時,他才感覺到自己的脖子涼涼的,低下頭一看,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不知何時已經插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鮮血不斷從脖子處開始流淌。
而他順着刀身看去,只見那個剛剛被自己【維護】了的【同伴】,此刻正緊緊的握着刀柄。
神色有些慌張。
“噹啷——”
青年緩緩的將水果刀向外抽出,可就在這個動作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忽然反應了過來,殺人可是重罪,而他所在的州又剛剛恢復了死刑。
當即鬆開了手掌,讓水果刀自然滑落到了地面當中。
他想要逃跑!
意識到了這一點,江舟不疾不徐的攔在了他的身前,笑吟吟的開口道:“犯了錯誤就要去監獄裏服刑啊,你的媽媽沒有教過你嗎?”
“滾開!”青年哪裏還管得了那麼多,當即掄起了拳頭,想要將將江舟擊倒然後逃離這個小鎮。
不過,他顯然是對自己的實力太過自信了。
只見他的拳頭還沒有觸碰到江舟,即將受到攻擊的江舟,就已經笑着揮動拳頭迎了上去。
雙拳對碰,江舟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晃動,反倒是青年的眼中浮現出了一絲恐懼。
他發現自己無法動彈了。
連收回拳頭這麼簡單的動作都無法辦到。
“不許動!”
就在這時,一向以效率讓人津津樂談的警察,出現在了現場。
應該是路人報的警,這裏距離警局並不算遠。
舉起了雙手,江舟笑着轉過身,對着那個持槍的警察開口道:“這位警官,您終於來了,這傢伙剛剛刺傷了人,並且準備逃跑,請把他抓回去吧,用刑法典來審判他。”
“我怎麼做不用你來告訴!”警員先是呵斥了江舟一聲,隨後這才發現,那個行兇的青年依舊保持着揮拳的動作。
見青年依舊沒有動彈,警員有些疑惑,沉聲問道:“他這是怎麼回事?”
“一點戲法罷了,對他的身體無害,怎麼,警官想要讓他重新動彈起來嗎?我倒是樂意效勞,不過您最好還是先給他戴上銀白色的手鐲,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他還會不會發瘋。”
“畢竟,就算是警官你,也要爲了周圍的民衆着想,不是嗎?”
“另外,那邊地上的那個傢伙如果再不送往醫院的話,就要失血而死了,我覺得應該先叫一輛救護車來。”
聽着江舟的聲音,警員也是反應了過來,用對講機找來了幾個警員,讓他們開車送那個倒黴蛋去醫院。
而後,將江舟和那個行兇的青年,一起帶回了局子裏。
......
......
警局內。
“姓名!”
“警官,你剛剛不是問過了嘛,我可是親眼看見你將我的信息寫到了本子上。”江舟笑着指了指警員手中的本子。
“嗯......是我記差了。”
警員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本子,上面已經記錄下了江舟所提供的信息,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說道:“根據我們對現場的調查,你確實和奧蘭託(那個上班族倒黴蛋)的死沒有關係,你可以離開了。”
“那傢伙還是死了嗎?”江舟好奇的問道。
“嗯。”警員點了點頭,有些感嘆:“失血過多,到醫院的時候沒有搶救過來。”
“那就只能希望上帝能夠接收他的靈魂了,我就先離開了警官。”江舟說着,緩緩向着警局外走去。
看着江舟離去的背影,警員又看了看手中的資料。
他撓了撓頭,有些疑惑,“奇怪,他說過嗎?我爲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走出了警局的大門,看着依舊高懸在天上的太陽,江舟眯起了眼睛。
“嘛,都到了中午了嗎?早知道在裏面多待一會兒了,說不定還能喫一頓免費的午飯。”
“不過算了,警局內的飯菜味道應該很一般吧,我還是找個餐廳喫一頓吧。”
說話間,江舟翻手拿出了大約二百美元。
這些都是他之前從那個上班族錢包中拿出來的。
就當做是見義勇爲的獎勵金,以及被誣陷的賠償金吧。
賠償金或許可能不夠,不過,那個傢伙已經用生命填補了空缺,江舟自然也沒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
旋即,他開始在街道上走動了起來。
刨除奧蘭託那類的以及那個偷東西的人渣以外,這座小鎮還是很溫馨的。
不一會的功夫,江舟就來到了一個兼顧了用餐功能的商店。
進入商店,江舟找了個空閒的位置坐了下來,點了一杯果汁以及兩個牛排漢堡。
“客人,您的漢堡......江舟?”
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江舟擡起了頭,看着有些意外的威斯,笑着說道:“原來這就是你工作的地方啊,正如你所見,我是來喫飯的。”
“剛剛靠變戲法賺了一點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