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想知道?”
“我......”阿布德爾剛想點頭,可隨後就看到了江舟正緊握在手中的照相機,又沉默了下來。
他雖然很好奇,但他可不想脫光衣服,跳一段有濃濃埃及風的舞蹈。
“那還是算了吧。”
聞言,江舟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隨後又用手中的照相機拍了兩張特寫,這才解除了對獄警的控制。
“啊!!!你這個惡魔,惡魔!!”
獄警忙不迭的套上了外衣,看着江舟的眼神中滿是驚恐。
他剛剛做了什麼?!
在大庭廣衆之下,尤其觀衆大多數都是囚犯的情況下,他竟然跳了一段脫衣舞!?
而這時,江舟也是將照相機的畫面在他的眼前中晃了晃,“獄警先生的身體柔韌性還真是好呢,平常應該沒少鍛鍊吧?”
“你,你究竟想要幹什麼?!”獄警慌張的問道,同時還想要從江舟的手中將照相機給奪過來。
然而,就算是拋開替身不談,江舟也是個十分出色的波紋使,獄警想要從他的手中奪得照相機,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再三給獄警確定了照片後,江舟手一翻,就將相機又存放到了英格瑪摺疊空間當中。
“我的條件很簡單,幫我消除案底,那獄警先生的照片,連帶着我這臺價值三萬日元的相機,全部都可以送給你,要是我的案底還存在在警廳檔案庫當中的話......”
“獄警先生也不想您的寶貴照片出現在大街小巷,乃至於每一個公交站牌上吧?”
獄警想象了一下江舟所說的場景,渾身顫抖了起來。
如果真的像江舟所說的那樣,他這份獄警的工作肯定是要丟了的,如果想要再就業,恐怕也只能選擇去當av男優這一條路了。
這是他無法接受的。
最終,他也只能向江舟妥協,“我會盡我所能,不過,我希望照片......不要讓第三個人看到!”
“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江舟笑了笑,“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至少在誠信方面還是沒得說的。”
聞言,獄警也只能選擇相信,隨後對着一旁的喬瑟夫說道:“先生,您的外孫已經被無罪釋放了,破壞的柵欄也沒有人找你們索要賠償,只希望你們能夠替我保密。”
說完這句話後,獄警便飛快的跑開了。
而就在獄警離開後,周圍的囚室當中,也是傳來了如雷般的笑聲。
而這時,喬瑟夫一行人也正準備離開。
江舟見狀,在跟囚室當中剩下的三名囚犯告別後,也是跟了上去。
......
......
東京,空條家住宅。
“嘛,還真是環境清幽的院落啊。”
躺在榻榻米上,江舟眯起了眼睛。
而這時,一旁的喬瑟夫不滿的開口道:“喂喂喂,你這傢伙爲什麼會跟過來?”
“嘛,你就當是鄰居家串串門好了。”江舟擺了擺手。
就在剛剛,他已經用遠高於市場價的價格,收購了空條家隔壁的住所。
畢竟,他前不久才用天堂製造的能力,造就了一件有着三千年悠久歷史的古董。
所獲得的收入,已經足夠他在這個世界上的一切花銷了。
“嘛,爸爸,不要這麼兇嘛,江桑現在怎麼說也是我們的鄰居,並且在監獄當中對承太郎也多有照顧。”空條賀莉端着一個木盤,盤上擺放着數只茶杯。
“還是賀莉女士溫柔一些。”江舟笑着接過了一杯茶,輕輕的抿了一口。
喬瑟夫聞言,撇了撇嘴,接過了茶杯一飲而盡後,面容都扭曲了起來。
“這種東西,真的是難喝死了,有速溶咖啡嗎?賀莉。”喬瑟夫問道。
相比茶,他覺得自己更能接受咖啡。
然而,在賀莉遞上了咖啡後,喬瑟夫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還是大錯特錯,他可能無法適應這個國家除了漂亮妹妹以外的任何人事物。
“日本的咖啡真的是難喝死了!”
喬瑟夫吐了吐酸澀的舌頭。
相較於喬瑟夫,阿布德爾對茶水的接受程度就高了不少。
畢竟作爲生活在尼羅河畔、金字塔下的埃及人,飲茶的歷史已有數百年。
自從數百年前,茶葉沿着絲綢之路傳入阿拉伯後,飲茶之風就開始深入了埃及尋常百姓的家中。
喝茶也逐漸成爲了埃及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不過,他也有作爲埃及人喝茶的一些小習慣,只見他擡起了手,輕聲詢問道:“賀莉女士,請問有蔗糖嗎?”
“誒?!有倒是有......”說着,詫異的賀莉將糖罐遞給了阿布德爾。
隨後,在她詫異的目光下,阿布德爾在茶杯當中加入了一些蔗糖,隨後送入了嘴中。
“嗯,這樣就很像我家鄉的味道了。”阿布德爾滿意的說道,臉上還洋溢着幸福的表情。
自從四個月前,他從dio的手中逃脫後,他已經很就都沒有再回過開羅了。
“好了,接下來應該談一談正事了。”江舟將茶杯放在桌案上,隨後看向了一旁喝着涼水漱口的喬瑟夫,說道:“喬瑟夫先生應該已經發現了那傢伙的存在了吧?”
“那傢伙?你是指......?”喬瑟夫有些疑惑的轉過頭。
“dio。”江舟默默的說出了一個名字。
頓時,喬瑟夫戒備了起來。
“你這傢伙是怎麼知道他的名字的?!”
手中隱隱有紫色荊棘纏繞,似乎江舟的回答只要無法讓他滿意,喬瑟夫就會毫不猶豫的發動攻擊。
“因爲我的一位朋友,在大約一年前,在美國見到過那個男人。”江舟淡淡的說道。
他口中的朋友,自然指的就是恩裏克·普奇。
因爲拯救了威斯和佩拉的關係,他和恩裏克的關係還算不錯。
根據恩裏克描述,他是在去年的十月,在教堂的納骨堂遇見的dio。
也是在那裏,dio將一枚箭頭贈送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