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波魯那雷夫準備推開門,進去方便的時候。
服務生卻從一旁拿起了一根長棍,遞給了波魯那雷夫。
接過長棍,波魯那雷夫有些疑惑的看向服務生。
“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
服務生笑了笑,沒有說話,波魯那雷夫見狀,也沒有多詢問什麼只是將自己認爲沒有用的長棍放到了一旁。
隨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服務生見狀,表情變得古怪了些。
......
......
進入到了衛生間當中。
波魯那雷夫看了看正中間的馬桶,點了點頭,“這裏也不完全是一無是處嘛,至少馬桶還是很乾淨的。”
說着,波魯那雷夫脫下了褲子,坐在了馬桶上,正準備方便。
忽然,一陣哼唧聲從他的屁股底下傳了上來。
波魯那雷夫:“???”
下一瞬,感覺到胯下有什麼東西正在舔舐自己屁股,波魯那雷夫猛地夾斷了那已經出來半截的巧克力法式長麪包。
隨後拿起了紙巾擦了擦,心有餘悸的看向了馬桶。
只見一個豬頭順着馬桶底部的孔洞伸了上來,將他剛剛生產出來的半截巧克力法式長麪包吃了下去,嘴角還殘存着一些融化了的巧克力醬。
“唔啊啊啊啊!!!!!”
波魯那雷夫的表情一連變了數次,隨後拎起了自己的行李便衝出了門外。
聽到了聲響的服務生走了過來,問道:“怎麼了嗎?先生。”
“廁所,廁所裏面?!!!”
“哦,您是說那個啊。”
透過敞開的大門,服務生也看到了從馬桶當中伸出來的豬頭。
不過他已經是習以爲常了,隨口解釋道:“這種馬桶在印度也不常見,由於設計上的失誤,下層豬圈建矮了,豬肚子餓了就會把頭伸出來。”
聽到這話,讓原本還抱有僥倖心理的波魯那雷夫嚥了口口水,“也就是說,這裏的豬都是喫......”
“所以纔在下面養豬?!!”
服務生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隨後拿起了剛剛被波魯那雷夫隨手放在門口的長棍,握在了隨後手中,緩緩朝着廁所當中走了進去。
“所以啊,就得用這根木棍。”
服務生擡起了長棍,帶有圓球的一端對準了豬的腦袋,猛地捅了下去。
“哦伊——”
豬頭喫痛,縮了回去。
而服務生則是將手中的長棍遞給了波魯那雷夫,“豬捱了一棍,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再探出頭打擾你方便了。”
波魯那雷夫愣愣的接過棍子。
“我們店長很喜歡這個廁所,說馬桶被豬舔過以後會更加乾淨,您聽聽這話,桀桀桀——”
服務生的表情扭曲了起來,陰森的笑着。
波魯那雷夫見狀,忙不迭的逃離了廁所,“我還是忍一忍,等到了旅館在解決吧。”
......
......
走廊中,波魯那雷夫站在了水池前面,旋轉水龍頭,聽着嘩嘩的水流聲,緊張的情緒終於平復了下來。
“誰?!”
波魯那雷夫猛轉過身,不過,卻並沒有看到敵人。
這不禁讓他懷疑是不是剛剛的驚嚇讓他產生幻覺了。
可當他轉過頭,眼睛再次看向洗漱鏡的時候,卻再次瞪大了起來。
只見鏡子當中,一個醜陋的身影從身後的窗戶爬了上來,一把推開了窗戶。
身上纏繞着布條,表面有多處如同機械改造的金屬結構,顯然這是敵人的替身。
可就在波魯那雷夫再次轉過身,身後卻依舊沒有敵人的身影。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噗——”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出現在了走廊當中,自那道身影的背後,一團金色軟泥朝着鏡子撲了過去,將鏡面包裹了起來。
“你沒事吧?”江舟朝着有些慌了神的波魯那雷夫問道。
“沒,沒事。”波魯那雷夫搖了搖頭。
“你怎麼會來這裏?”
“還不是你。”江舟白了他一眼,“我們那邊菜都要上齊了,喬瑟夫桑見你這傢伙竟然還沒有回來,就讓我來找你。”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掉廁所裏了呢。”
“也沒差多少。”回想起剛剛的情景,波魯那雷夫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算了,先不說那件事情了,我剛剛遇到了敵人的替身使者!”波魯那雷夫搖了搖頭,將雜念甩出腦海。
“我知道,喏,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那傢伙現在應該還在鏡子裏面。”
江舟指了指一旁已經徹底被黃色節制所包裹住的鏡子。
“鏡子裏面?”波魯那雷夫愣了一下。
“準確來說,應該是存在於反射面當中。”江舟摩挲着下巴,同時思索着該如何處理這個傢伙。
“那個......江舟,我剛剛好像看到他的替身是......兩隻右手。”
波魯那雷夫聲音低沉的開口道。
“嗯,替身在一定程度上會繼承替身使者的一部分特徵,這也就意味着這傢伙的替身使者,也是兩隻右手的傢伙。”
“咔嚓——”
波魯那雷夫將手指捏的嘎吱作響,眼中的憤怒已經有些壓制不住。
見此一幕,江舟忍不住提醒道:“喂喂喂,如果你想要攻擊這面鏡子的話,我是一定會阻止你的!”
“你想要阻止我復仇?”波魯那雷夫的聲音變得不善。
“不,我這是在幫你,這傢伙的替身是存在於反射面當中,這也就意味着,你即便將這面鏡子給打成粉末,他的替身也不會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
“反倒是會讓這傢伙逃脫。”
聞言,波魯那雷夫的表情好轉了許多,“那我們該怎麼辦?”
江舟聞言,淡然一笑,豎起了一根手指,“絕大多數替身使者都有一個共同的弱點。”
“他的本體!”波魯那雷夫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