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因爲如此,印度教徒一般都認爲能在瓦拉納西死去就能夠超脫生死輪迴的厄運,而他們相信在瓦拉納西的恆河畔沐浴後,即可洗滌污濁的靈魂;
另外,在瓦拉納西的恆河畔火化並將骨灰灑入河中也能超脫生前的痛苦。由於瓦拉納西有絡繹不絕的印度教徒在此沐浴與火化,恆河發生了嚴重的污染與傳染病問題。
說起來,印度恆河絕對是世界上最堅強的一條河。
因爲信仰問題,你可以在這條河裏見到印度所有的一切。
包括但不限於,聖人、老人、病人、乞丐、小孩、牛、猴子、狗、食物,甚至是排泄物和燃燒的屍體......
其河面上漂浮着的垃圾,甚至比垃圾場還要多。
對此,江舟只能感嘆一句信仰使人盲目。
就是不知道這條河還能堅持多久。
......
......
到達了瓦拉納西,喬瑟夫一行人並沒有停留多久。
一方面,波魯那雷夫現在不適合看印度街頭的男女秀恩愛,畢竟他剛剛遭受了坦克轟炸,現在心臟承受能力大大降低。
另一方面,喬瑟夫他們被舉報了......
沒錯,就是被舉報了,理由是殺人,舉報人是那個大巴車司機。
喬瑟夫本來以爲這件事情可以用錢解決的,所以就沒有讓江舟將他的記憶抽出來。
可是沒想到那個司機太過貪心,收了他的錢竟然還想要掙警局的錢,在喬瑟夫他們下車補給的時候,就到當地的警局把他們給舉報了。
而爲了躲避印度官方的追捕,喬瑟夫幾人也只好買了一輛越野車,準備一路北上離開印度。
等跨過了國界線,印度官方的勢力就再也不可能將他們抓回去了。
到那時,喬瑟夫也好通過spw財團的能量,來平息這件事情。
雖然喬瑟夫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第二次來印度旅行了。
北上的公路上。
江舟開着車,越野車的車窗關得死死的。
他們幾人也已經換上了加厚的衣服。
雖然還沒有離開印度,但他們現在的位置距離喜馬拉雅山不遠,越往北走就會越冷。
從懷裏拿出地圖掃了一眼,江舟眼睛看向了後視鏡,“喬斯達桑,我們再過不久就能抵達巴基斯坦的國界線了,你有和spw財團的人交待清楚吧,我們不會剛到那裏就被扣下來吧?”
“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出問題!”喬瑟夫大聲反駁道。
一旁的波魯那雷夫依舊一副失神的模樣,江舟見狀,忍不住開口道:“波波桑,振作些,不就是一個女人嘛,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更何況那還是朵狗尾巴花。”
聽到這話,波魯那雷夫再次升起了嘔吐的感覺。
不過他張大了嘴巴,用袋子接了半天,卻什麼也吐不出來,在來之前,他已經把能吐的都吐出去了。
並且因爲一想到那個肥胖坦克,波魯那雷夫就喫不下去飯的緣故,所以他的胃裏現在除了胃液什麼都沒有。
“”前面,江桑,前面有車。
“有車?有車不是很正常嗎?”
江舟沒有在意。
他曾經有系統的學過車,後來又一直在坐阿海的車,技術上漲了很多,現在正是檢驗成果的時候。
只見他雙手熟練的操控,很快將將速度給提了上來,江舟目光掃視了一眼前方的道路,隨後自信的開口道:
“看我分分鐘超過他。”
說完,江舟轉動方向盤,汽車在加速的同時,幾乎是擦着前面的那輛車,超了過去。
“喔,不愧是鎮子上最好的車,四輪驅動,根本就不用擔心這種荒地。”
雖然沒有經過改裝,但這輛車的性能已經超過了江舟乘坐過的絕大多數車了。
果然還是一分錢一分貨。
又開了一段時間,道路變得越發狹窄,緊緊三輛車的寬度。
不過江舟依然沒有減速,在道路上飛馳而過。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熟悉的影子,卻出現在了後視鏡當中,同時幾人的身後也響起了喇叭聲。
“什麼......”喬瑟夫轉過頭,有些疑惑的看着身後的那輛車,“是剛剛被超過的那輛車嗎?”
“江舟小哥,他跟上來了,不會是你剛剛超車的時候,刮花了他的車漆吧?”
“怎麼可能!”想都沒想,江舟就開口否認道。
以他的駕駛技術,怎麼可能會犯那種低級錯誤。
“喔,那傢伙粘的好死啊,而且打左轉向燈了,他是要超車嗎?”波魯那雷夫這時也被身後的喇叭聲吸引了注意力,“喂,那傢伙好像是被你超車了,有些不甘心啊。”
“看他這架勢,估計沒有達到目的之前,喇叭聲都不會停下了,要不你還是在這裏讓他超了吧,畢竟前面的路段就變得危險起來了。”
“你最好說的是開車。”江舟臉色一黑,什麼叫在這裏給他超了?
而且,說實話,他對身後那傢伙的做法十分的不滿。
大家都是憑本事超車,憑什麼我要讓?
不過,車上的人都陸續表了態,江舟也不好拒絕,只好打開窗戶,衝着身後的車揮了揮手,並且讓出了一條路。
那輛小型車從旁超過。
看着對方的車型,江舟有些疑惑,“他的車是經過了改裝了嗎?爲什麼會這麼快?”
要知道,他的車可是鎮子上最好的車,並且全城都用着最快的速度駕駛。
什麼時候一輛平平無奇的小破車都能開這麼快了?
正當江舟疑惑的時候,那輛小破車已經開到了江舟前面。
不過,令江舟感到憤怒的是,那傢伙竟然又將車子的速度降了下來。
現在汽車已經進入了狹窄路段,根本就沒有給江舟超車的空間。
無奈,他也只好將車速降了下來。
“這傢伙一定是故意的!喬瑟夫桑,我有理由懷疑他就是dio派來的替身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