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的面容之下,她早就在心中將罵了無數遍。
這個殺了自己的兒子的傢伙,竟然還想佔自己的便宜?
簡直是混蛋!
對於這個殺害自己兒子的傢伙,恩雅可以說是一點好感都生不出來。
甚至,如果她現在不是在使用【正義】僞裝,恐怕那因爲仇恨而變得無比猙獰的面孔就已經將她給暴露了。
而波魯那雷夫在聽到美人邀約後,自然也是沒有拒絕的打算。
心中盤算了一下時間。
嗯,再過兩分鐘阿布德爾就要起來守夜了,他倒也不用擔心車上幾人的危險。
不過還是要和他們交待一下的。
當即波魯那雷夫說了句請稍等。
然後就跑回了車上,在桌子上留了一張紙條。
【那個老太婆已經死了,我有點事情,喫早飯之前就會回來。】
將紙條放在桌子上,壓好。
波魯那雷夫拍了拍臉,換上了一副溫和的笑臉,走出了車廂。
而正在酣睡的阿布德爾,這時似乎是聽到了一點聲音,揉了揉眼睛,藉着昏黃的燈光,就看見波魯那雷夫向着車外走去。
“波魯那雷夫?喂,波魯那雷夫你幹什麼去......”
好吧,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波魯那雷夫就已經走出了車門。
無奈,阿布德爾只好掃了一眼旁邊的電子鐘錶,看到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便起身準備守夜。
他先是從冰箱當中拿出了一瓶冰水,倒在手上一些,然後朝着臉上拍去。
冰涼的觸感瞬間就讓他打了個激靈。
現在的巴基斯坦可絕對算不上暖和,所以在涼水的刺激下,阿布德爾馬上就精神起來了。
用魔術師之紅的火焰,烘乾了臉上的水珠,阿布德爾這才走向了剛剛波魯那雷夫停留過的地方。
看着桌子上的紙條,他怔在了原地。
順着車窗看去,他現在貌似還能依稀看見波魯那雷夫與那個身材窈窕的妹子的背影。
“這傢伙,還真是的......哎。”
不知是何緣由,阿布德爾嘆了口氣,隨後拿起了盤子當中的烤雞肉串,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不過剛咬一口,他就覺得雞肉貌似有些涼了。
正準備再次召喚魔術師之紅加熱一下的時候,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了窗外。
“那是什麼?”
阿布德爾將手中的雞肉串放下,邁步向着門外走去。
貼在車門上,透過門上的小窗,藉着有些朦朧的月光,阿布德爾猛然瞪大了眼睛。
“那些是什麼東西?”
只見窗外,無數類似於喪屍的東西拔地而起,緩緩的朝着波魯那雷夫離去的方向走去。
“不好!波魯那雷夫那個傢伙,還真很是不長記性!”只是稍稍一想,阿布德爾就看出了端倪。
那個老太婆已經死了?
不見得吧!
最大的可能就是波魯那雷夫那個傢伙又被騙了。
當即,阿布德爾想要追上去,但腳步剛踏出去一步,就又停了下來。
他可以去支援波魯那雷夫,可車上的人要怎麼辦?
還是全部叫醒,一起去找波魯那雷夫?
正當他想着的時候,一個聲音忽然從他的身後響了起來。
“你去吧,阿布德爾,守夜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江舟,你?”阿布德爾回過頭,看到江舟已經坐在了椅子上,喫起了烤雞肉串,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嘿,別那麼喫驚,這輛車都是我的替身,車上發生一些什麼事情自然也逃不過我的眼睛。”江舟笑着開口說道。
“這樣麼。”阿布德爾點了點頭,“那車上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去找波魯那雷夫那個傢伙。”
話音落下,阿布德爾打開門,朝着波魯那雷夫的方向追了過去。
在阿布德爾離開後,江舟喫起了烤雞肉串,阿布德爾有些喫不來的烤雞肉串,他喫起來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感覺到有些乾的的時候,江舟又用隨身攜帶的咖啡機,衝了一杯咖啡。
......
......
另一邊,波魯那雷夫跟着恩雅,來到了一個隱蔽的酒吧內。
進入了酒吧,周圍人熟悉的和她打着招呼。
而波魯那雷夫則是跟在她的身後,兩人一同前往了吧檯坐下。
“要喝什麼?”波魯那雷夫看着恩雅的眼睛開口道。
恩雅見狀,強忍着內心的厭惡,微笑道:“我不太擅長做決定,交給你好嗎?畢竟這次是你請客不是麼。”
“那這樣的話......三份哥頓琴酒、一份伏特加、半份麗蘭開胃酒,加冰搖勻,再加一條薄切檸檬片......做兩杯。”
波魯那雷夫摸着下巴說道。
調酒師聞言,表情有些僵硬。
恩雅更是在心中懵逼的無以復加。
這都什麼跟什麼?
那個調酒師只不過是她用正義的能力,僞裝屍體製造出來的,所以並不具備調酒的技能。
而恩雅畢竟上了年紀,對酒吧這種地方有點陌生。
還以爲只是點上兩杯伏特加這種簡單的操作,哪曾想波魯那雷夫直接給她秀了一波操作。
而且還秀得她頭皮發麻。
“啊嘞?你這是什麼表情?”看着調酒師一臉懵逼,波魯那雷夫疑惑的將腦袋探了過去,用審視的目光盯着對方。
頓時,恩雅的心中一慌,正要思索一個好得理由時。
卻只見波魯那雷夫將腦袋又給縮了回來,隨後對調酒師說道:“在酒吧,像你這樣業務不熟練的調酒師,可是掙不到小費的......算了,給我們來兩杯馬提尼吧,這總該聽得懂了吧?”
波魯那雷夫還以爲,是自己的點酒方式在這裏並不適用,所以就說了一個國際通用的名字。
然而,調酒師依舊是一臉懵逼。
波魯那雷夫也只好再次退而求其次,
“那就來兩杯白蘭地,這總沒有問題了吧?”
這次,在波魯那雷夫不耐煩的目光下,調酒師終於點了點頭,轉過身,拿起了一瓶白蘭地,倒了兩杯,推到了兩人的面前。
“幸好你沒有說你這裏沒有白蘭地。”波魯那雷夫嘆了口氣。
爲什麼他最近總是這麼倒黴。
就不能讓他順順利利的勾搭一回妹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