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金之星的瞬間,新江的瞳孔猛地一縮,不過因爲在時停期間的活動時間已經被揮霍殆盡,導致他現在即便是再不可思議,也無法反抗。
“沒什麼不可能的。”
搖了搖頭,江舟沒有理會新江瞳孔中的震顫,緩步來到了他的身旁,手掌輕放在他的脖頸處。
“放輕鬆一些,這樣你我都能擁有美好的未來。”
話音落下,只聽到一陣讓人牙酸的聲音響起。
下一秒,就只見新江的腦袋無力下垂,瞳孔中的光芒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失不見,與此同時,一張磁牒從新江的額頭浮現出來,被江舟迅速抽走。
而後,江舟便靜靜的打量着這具屍體,他的眼中沒有太多的悲傷,反倒流露出濃濃的疑惑,一個在他看到新江時,就已經出現在腦海當中的疑惑。
他思考到了時停的最後一秒鐘,這纔將新江的身體,收到了英格瑪空間當中。
時停結束,江舟身後的白金之星逐漸變淡,最後消失不見。
“追上來了麼。”
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江舟眉頭微皺。
而就在這時,徐倫的聲音再次傳來。
“江......江舟?剛纔是怎麼回事?”
“是敵人用能力製作的幻象,不過放心,我已經找到他了。”
話音落下,在徐倫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江舟背後的半人馬替身再次動了起來。
只見他彎弓搭箭,動作一氣呵成。
古樸的箭矢劃破空間,直直的刺入了一旁的草叢,穿過了某人的咽喉。
“怎麼.....咳咳......可能。”
一道血光飈射而出,草叢中的身影徹底失去了生命。
“我說了,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算上這傢伙,我們勉強算是兩清了。”
話音落下,隨手將剛弄到手的白金之星替身拋給了徐倫,江舟語氣平緩的開口說道。
“爸爸的......替身......喂......誒?”
徐倫看着手中的替身磁牒,先是一愣,隨後就想要找江舟問清楚,可當她再次看向江舟所在的方向的時候,後者卻早已不見了蹤影。
與之一同消失的,還有那個綠色的嬰兒。
“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搖了搖頭,徐倫沒有理會嬰兒的去向,而是低頭看着自己手中的磁牒,想了想,她將磁牒朝着自己的額頭送去。
隨着一小半的磁牒進入到了額頭當中,徐倫頓時就感覺到一股龐大的替身能量衝擊而來,彷彿被一百隻拳頭同時毆拉一般。
疼痛傳遍了全身,但徐倫的眼中卻不停的閃過精芒。
“是真的!”
......
......
時間:1990
地點:佛羅里達州東海岸的梅里特島。
肯尼迪航天中心的上空中,一扇光門忽然展開,一個身穿西裝的憔悴青年從裏面一步踏出。
地面上,不少的人都注意到了這一幕,紛紛朝天上看去。
“我的上帝啊,那傢伙是怎麼上去的?”
“他好像是從光門中走出來的,難不成是天使,是上帝派來拯救我們的?”
隨着他大頭朝下的跌落下來,底下的人被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他們就全部都朝着那青年跌落的方向跑去。
好奇是人的本能,更何況是親眼目睹的奇觀,很多人都拍了照。
想必再過不久,網上就會出現這樣的新聞:
【震驚!疑似天使的神祕青年高空失足,卡納維拉爾角究竟有何魔力?(點擊此處展開詳情)】
而他們如果能夠走進參觀,再拍上一張照片,那以後用來吹噓的資本,就更加雄厚了。
說不定還能得到有關部門的採訪,得到一筆不菲的報酬。
想到這裏,人們的腳步又加快了幾分。
可是漸漸的,人們發覺了不對勁。
地面的坡度好像越來越陡了。
“是我的錯覺嗎?地面好像正在豎起,我,我要掉下去了!”
男人說着,猛然察覺到不對勁,一把握住了一旁的欄杆,而在他身後,慘叫聲已經連成一片。
低頭看去,就見原本腳下的地面已經傾斜成了九十度角,無數人沒有反應過來,失足跌落。
而正當男人鬆了一口氣,慶幸自己反應快的時候,在他的身後,或者說上方,又是一道慘叫聲響起。
“救命啊!!!”
“什麼......啊!”
一道身影從天而降,壓在了他的身上,彷彿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讓本就有些堅持不住的男人,這下徹底的握不住手中的欄杆,兩人一同掉了下去。
這樣的情況,還發生在方圓三公里的任何一處位置。
......
......
與此同時,肯尼迪航空中心內。
那個撞破了頂層玻璃窗的青年,現在已經穩穩的站在了牆壁上,目視着面前的一切,青年喃喃道:
“在成功到來之前,一切的犧牲都是值得的。”
這青年正是江舟,只不過他原本的一頭黑髮,現在已經摻雜着些金髮,身體也較往常健碩了不少。
原本跟在其身旁的旅者,現在已經被一道墨綠色的身影所取代。
“馬上,馬上就要成功了,只要找到重力合適的點,天堂近在咫尺!”
江舟振起雙臂,然而就在這時,在他的身旁,一道光門憑空展開。
從裏面走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身影。
“嗯?”
眉頭微微皺起,看着那道光門,江舟的目光中劃過了一絲疑惑。
“來的是你們麼?”
“DIO,你這傢伙是DIO吧,吞噬了江舟老師的人格,佔據了他的身體,還要完成你那邪惡的計劃。”
光門中,走出了一道又一道的身影,從面容上看,分別是東方仗助、虹村億泰、廣瀨康一。
“他是這麼和你們說的嗎?”
江舟笑了笑,並沒有在意,身後那道墨綠色的身影,忽然翻轉手掌。
原本水平的重力恢復正常,沒有反應過來的仗助幾人,身體猛地朝下掉落,而江舟則是使用波紋,讓自己的身體穩穩的吸附在牆壁上,並且還在一步一步的向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