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臨他的,有可能是十多年的監禁。
林然我清楚,這十多年是發展最快的時候,如果在牢裏度過了,出來就有和社會和社會脫節了。
這一切,竟然都是劉海安排的。
他現在還沒辦法搞定劉海,但是,把魏成斌保釋出來還是能做到的。
當天下午,蘇白就來到了治安管理部門。
把和解書遞交了上去,很快,魏成斌便被釋放回工廠了。
看到魏成斌回來,李元浩非常激動。
“老魏,你沒事吧?”李元浩在他的身上來回摸着。
魏成斌也激動地說道:“沒事,,只是在裏面關禁閉,並沒有遭到什麼威脅。”
他轉頭對林然說道:“還多謝林先生,不然還不知道事情要如何收場。”
林然擺擺手說道:“你還是太單純了,在火車站這種是非之地,以後不要幫別人拿東西了。”
現在只是被誣陷盜竊,完全情有可原。
如果是其他的東西,到時就真是百口莫辯了。
不過,諒劉海也不敢這麼,畢竟如果被抓到,他們得一起死。
很快,,魏成斌被釋放的事傳到了劉江河的耳朵裏。
他被氣的臉色發紅,沒想到,他一切安排好了,竟然被蘇白給背刺。
他想給劉海打電話詢問事情要怎麼解決,結果打過去,對面就傳來了吼聲。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說完,那邊就掛斷了電話。
劉江河心裏一沉,看樣子,就知道是東窗事發了。
原本找人是想替劉燁外甥出頭,後來發現有利可圖。
現在看起來,對方能白手起家辦工廠,可不是喫素的。真動起手來,他哪是對手?
而且林然還是袁家二小姐的意中人,要是讓袁家豪知道了,自己也是吃不了兜着走。
他再次給劉海打電話,結果對方根本不接。
“真是太不靠譜了!”劉江河罵道:“說好了出了事一起承擔,他倒是把自己藏挺好的!就不管我的事了。”
不過,劉江河早就知道劉海是什麼人。
既然搞不定劉海,對付一下蘇白還是可以的。
早就有港城的信息,中文大學文物館縱火案是她引起的,真不怕暴露出去?
他立刻給蘇白打電話過去,一接通電話就質問到:“你怎麼回事?”
蘇白顯得比以前沉穩多了:“那件事是因爲我搞錯了,實際上魏先生不認識我,也沒有帶東西離開,所以我覺得,他應該不算犯罪。”
蘇白的話把劉江河氣得不行,他雙手顫抖,說道:“蘇白,我可知道你做了什麼!”
眼見談不攏,劉江河要把電話掛斷。
用這一招威脅別人再合適不過,誰知道他還沒掛電話,對面就一把將電話掛斷了。
另一邊傳來忙音。
這一舉動直接激怒了劉江河。
好傢伙,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嗎?蘇白我都要看看你怎麼跟警方解釋。
說完,他就準備打電話,把情況通報給港城警方。
看樣子是劉海又來找自己了,這傢伙,遇到點事情跑的比什麼都快。
等我以後發達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劉江河接起電話,結果電話裏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喂,是劉江河先生嗎?”
“你是誰?”劉江河根本不想和陌生人說話,現在心煩的很。
對面並沒有回答,劉江河就準備掛斷電話。
但就在這時,電話裏傳來了質問的聲音。
“劉江河長官,看樣子你最近也在忙着升遷的事,如果背上污點可就不好解決了。”電話中威脅的聲音很明顯。
劉江河到沒有感到害怕,他直接放下了電話聽筒,走到臥室門口,把房間反鎖起來。
然後才低聲說道:“你是什麼人?有什麼污點?”
給他打電話的人正是林然。
“你要知道,做僞證可是很嚴重的事,如果把這件事情報上去,你猜猜上面會怎麼想?”林然冷聲問道。
“你在胡說什麼?我可從來沒有做過僞證。”
“那蘇白女士怎麼想呢?”林然知道,他現在肯定要用報警來威脅蘇白。
所以他決定先下手爲強,讓他知道,自己所做的事,並不比蘇白輕。
“那得看看你有沒有本事去報上去了。”劉江河也在場上混了十多年,豈會被林然三言兩語嚇到。
“我確實做不到,但是,我想袁家應該能做到。”林然也不是剛出道的小鬼了,他很清楚,該用關係的時候就用上。
憑藉他和袁千雲的關係,想要通過她告狀,再簡單不過了。
想到這,劉江河背脊發涼,說道:“你到底想怎樣?”
“我只想這件事大事化小,就當從來沒發生過。”林然說道。
他其實也想趁此機會搞定劉江河,順便給劉海沾點污點。
可是一想到如果逼到絕境,他有可能會反撲。
現在,還不是時候,便打電話過來和他商量,看看他的反應。
電話當中沉默了很久,最終,劉江河妥協了。
“反正人你也領走了,還想怎麼樣?”
“沒什麼,就到此爲止吧。”林然會心一笑。
“以後你工廠出了什麼事,別再煩我,行嗎?”劉江河說道。
林然並沒有回答,而是微笑着掛斷了電話。
然後對辦公室裏的人說道:“好了,一切都搞定了。”
“這樣就搞定了?”魏成斌和李元浩都張大了嘴,覺得林然太不可思議了。
雖然他們的店鋪搞得有聲有,可是他們並沒有實際的權利。
要和那些有一定特權的人對抗,是件那很困難的事。
卻不想林然竟然用三言兩語就搞定了。
他們愈發覺得林然神奇,包括楊建龍在內。
對此,林然只能苦笑。
如果沒有袁千雲這層關係,還真不一定能搞定。
這也給他提了個醒,必須要不斷的往上爬,才能掃平眼前的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