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老闆交代過自己,只要抓住林然就行,沒必要節外生枝。
連忙制止了手下。
陳麗掙扎着,突然被放開了手。
她離開後立刻抱起柯輝鑽進了車裏。
緊接着她想去救林然,卻發現林然已經被包圍了。
其他人根本引不起這羣劫匪的興趣。
“讓他們走!”林然再次大聲說道,這次他用的是緬國語,確保所有人聽懂了。
本來牛仔褲男還想打暗號,結果林然懂緬國語,他也只能眼睜睜看着對方離開了。
“放開她!”陳麗鼓起勇氣說道,“你們想要錢我給你,人先放了!”
林然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說道:“你們走,別管我。”
陳麗搖頭:“不行。”
“走,回去找張風雨!”林然怒吼了一句。
他向陳麗看了一眼,這件事好像不久前才遇到過,他們自己沒辦法處理這件事,只能希望張風雨能擺平。
“不是烏爾的人。”林然說了一句。
陳麗雖然很想救林然,畢竟林然幫了自己這麼多忙,對方這次是衝着林然來的,她完全沒有顧及帶因此被搶走的翡翠。
前方的車隊讓開了一條路,陳麗的車隊立刻從中間開了出去。
等到陳麗等人離開,林然才放開了牛仔褲男。
牛仔褲男鬆開手後,反手就是一個耳光,想去打林然,結果被林然抓住了手腕,導致他動彈不得。
林然已經清楚了,他肯定不敢動自己,所以剛纔纔敢那麼囂張。
這羣人,絕對不是烏爾的手下。
烏爾雖然忌憚張風雨,但不至於在這種時候還怕張風雨是不太現實的。
只有可能是在拍賣會上看到了他們拿到了這麼多翡翠,而且還有可能是見識到了自己參與鑑定的人。
這種人不會對自己爲難,因爲他想要的只是錢,希望自己可以爲他效力。
換句話說,只要林然願意反手就可以成爲這些人的頂頭上司,所以他根本就不用懼怕這些人。
但是也說不好,畢竟這些人的手裏面有武器,,他們可能不會和人好好的談話,反而會用槍抵着自己的太陽穴,要求自己辦事。
不過在這種時候,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
林然才嘗試了剛纔冒險的動作,幸運的是他成功了。
牛仔褲男並不敢給他動手,而且還主動放行。
現在他有沒有在對林然動手的意思了,只是說道:“別給你臉不要臉,現在乖乖跟我們走。”
“跟你們走可以,但請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林然略顯憤怒的說道,“你們究竟是誰?如果真想請我幫忙辦事,爲什麼不用比較柔和一點的方法?”
“別真把自己當一回事。”牛仔褲男不再說話,拉開了車門示意林然進去。
然而就在他們準備開車的時候,突然間背後傳來了一陣槍響聲,緊接着就是一陣慘叫。
“什麼人?”牛仔褲男覺得有些奇怪,他雖然聽說了這次行動要抓捕的人是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絕對不能傷害他們,剛纔他也在糾結要不要阻止手下,畢竟這些人是沒有什麼道德的,他自己也沒有,只不過他覺得太浪費時間了,所以剛纔便假借被挾持,要求手下放行。
他也擔心夜長夢多,在這個時候拖延的時間越久,他們也越有可能遇到危險,雖然老闆沒有明說背後可能是什麼人物,但是老闆特別提醒了,就代表這件事情非常嚴重。
沒想到現在竟然實現了。
陳麗的車隊竟然還帶了警衛隊?
他覺得有些不可思議,如果剛纔有警衛隊的話,他們就不會被逼停了,而這些手持槍械直接和他們進行槍戰的,究竟是什麼人?
隨着一陣密集的槍械聲,牛仔褲男的手下倒了很多,他們這次出來只是來劫持的,所以並沒有帶大部隊,只是有20個兄弟。
在一輪掃射之下,自己的手下已經死了差不多了。
槍械可不長眼睛,在掃射了一段時間之後,對方也停止了開火,而是拿喇叭大聲喊道:“不想死的話就把武器給丟下!”
活着的人早就被嚇破膽了,況且他們活在這樣的環境下,早已經習慣了沒有尊嚴的生活。
剩下的人不想死,自然乖乖的把武器丟在了地上。
隨後,他們就舉起了手被另,被另外一羣車隊給包圍了。
林然在剛纔槍響之後,抱着頭躲在車的角落,他也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場景,覺得腦袋有些懵。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綁匪遇到了真正的劫匪?
所有的綁匪都被要求抱着頭蹲在旁邊,就和剛纔被挾持的陳麗車隊的人一樣。
等到控制住場面之後,一輛黑色轎車停在了他們的車位前。
從上面跳下來一個穿着制服的壯漢,掃了一眼地上的人憤怒的罵道:“誰讓你們亂殺人的!”
“這些傢伙開槍反擊。”其中一個人回答道。
“要是目標人物死了,我們回去怎麼交代!”壯漢憤怒地吼道。
“應該沒有吧,我看這些人都是帶着武器的。”其中一個手下唯唯諾諾的說道,經過提醒,壯漢纔想起了這件事,他直接拎起了牛仔褲男的衣領,問道:“你們見過這小子嗎?”
他從自己後面的口袋裏面拿出了一張照片,放在了牛仔褲男的面前。
而照片上面的人,正是林然。
牛仔褲男楞了,他不知道林然究竟是什麼人,在緬國沒有聽過他的名字,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找他?
看到他有些猶豫,壯漢立刻就明白了,將他一把推到車門上,讓他摔倒在地,然後用腳踩着他的頭問道:“我只給你一次機會,這個人在哪?”
牛仔褲男已經被打懵了,只好伸出手指着卡車說道:“他就是這裏面。”
林然在車裏面已經聽到了這消息,來找自己他也有些愣神。
怎麼又有人找自己。
看樣子以後不能再來緬國這種危險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