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自主的開啓了轉生眼,轉生眼的瞳力漸漸轉化爲和六道模式非常相似的某種查克拉。
幾個小時後,轉生眼的最後一次胎動結束了。
日向朝奈心念一動,一團綠色的查克拉升騰,瞬間籠罩了日向朝奈的身體,同事她身後飄浮起了九枚墨綠色的球體。
這些球體並不是求道玉,而是轉生眼查克拉模式特有的查克拉球,它的力量是不如求道玉的,但是靈活程度要在求道玉之上。
日向朝奈攤開手掌,一枚墨綠色球體就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感知了一下球體中的力量後日向朝奈喃喃自語道:“原來如此,這就是轉生眼查克拉模式嗎?不過戰鬥的時候還是求道玉更合適吧!”
日向朝奈話音剛落,她身後的九枚墨綠色查克拉球就變成了六枚漆黑的求道玉。
由此可見,九枚轉生眼查克拉球和六枚求道玉的力量是差不多的。
兩者之間的切換需要日向朝奈自己使用查克拉來調整。
這兩種力量也是各有優劣。
整體來說肯定是求道玉更強的,但轉生眼查克拉球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
比如說轉生眼查克拉球可以根據日向朝奈的想法隨心所欲的轉換成各種各樣的東西,求道玉則不行。
同時轉生眼查克拉球可以配合轉生眼的查克拉,釋放出金輪轉生爆這樣的大招,求道玉沒有和轉生眼查克拉的共鳴則是最多隻能釋放出銀輪轉生爆。
搞清楚了轉生眼查克拉模式的奧祕後,日向朝奈從這個模式中退了出來,眼睛也恢復成了普通白眼的樣子。
“看樣子你已經完全掌握了轉生眼的力量。”大筒木羽村的話再次在日向朝奈腦海中響起。
“您還沒走啊!”
“老夫還有一件事要跟你說。”
“您說。”
“轉生眼的力量不弱於輪迴眼,你體內又擁有了大哥後裔的查克拉,還有和我一樣的大筒木一族血脈,你現在的實力已經很接近我生前的力量了。
也就說面對一般的大筒木一族成員,你應該能很輕鬆的取勝,也不用擔心他們用楔之類的手段佔據你的身體復生。
但是有一點你要記住,千萬不要小看大筒木一族的成員,他們中有堪比母親這樣的強大存在。
我和大哥當年合力都沒辦法殺死母親,只能將她封印,換做是你們,恐怕連封印這種存在都沒辦法做到,最多是把他擊退。
我言盡於此,你們好自爲之吧!希望你們真的能像大哥說的那樣給這個世界帶來一些變化。”說完大筒木羽村的就徹底離開了。
日向朝奈確認大筒木羽村消失後決定要回木葉一趟。
一方面是想告訴宇智波遠她已經徹底掌握了轉生眼的力量。
另一方面是剛剛大筒木羽村的話她還是非常在意的,她覺得有必要和宇智波遠說一聲,讓宇智波遠對大筒木一族也提高警惕。
而宇智波遠那邊,既然已經確定要接手火影的位置了,自然要提前做一些準備。
他現在正想着如何拿下水之國的大名。
這個時候他的傀儡和止水的別天神都在CD想要,他的傀儡還有1年多時候才能再次使用,止水的別天神估計也差不多。
“要不用宇智波斑控制帶土的方法?”宇智波遠喃喃自語道。
而就在此時,宇智波鼬突然來到了宇智波遠家裏。
“族長大人,佐助那邊出了點事,能請您過去看看嗎?”一向恪守禮節的宇智波鼬直接闖進來說道。
“佐助?他怎麼了?”
“他突然昏迷了,怎麼都叫不醒,我和父親大人檢查過了,他也沒有中幻術,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能請您過去看看嗎?”
宇智波遠點了點頭帶着宇智波鼬瞬移到了他家裏。
一來到宇智波鼬的家裏,宇智波遠的心眼就感知到了佐助體內異常的查克拉波動。
他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族長大人,佐助他......”
“不用擔心交給我吧!”說完宇智波遠走到佐助身邊蹲下,把手貼到了佐助的額頭上。
下一秒,宇智波遠的意識就進入了佐助的身體裏。
此時的意識被一團查克拉圍住了,宇智波遠將這團查克拉驅趕到了一邊。
“遠大人?我這是怎麼了?”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宇智波遠話音剛落,佐助就感覺自己的意識再次被某種查克拉所包裹,這次包裹他意識的自然是宇智波遠的瞳力了。
不知過了多久,佐助緩緩睜開了眼睛,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團查克拉,一團讓他倍感親切的查克拉。
佐助下意識的伸手觸碰這股查克拉,查克拉卻跑開了,佐助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追逐起了這股查克拉。
一追一逃中,佐助發現這股查克拉的樣子發生了變化,慢慢變成了人的樣子。
看着查克拉人的模樣佐助停下了腳步,因爲查克拉變成的人和他長的一模一樣。
佐助有些懵了,正當他發愣的時候,人的樣子發生變化,眨眼間變成了另一個人。
“這...這是,宇智波斑!”宇智波斑作爲宇智波一族最著名的人,他的樣子佐助還是認識的。
佐助剛喊出宇智波斑的名字,查克拉人又發生的變化,這次變成了他不認識的人,查克拉人樣貌的變化進行了十幾次,最終變成了一個擁有三勾玉寫輪眼的人。
看着眼前的人,佐助有些心慌,因爲這雙三勾玉給了他莫大的壓迫感。
(ps:漫畫裏六道仙人的回憶還有後期官方發佈的資料上說因陀羅天生擁有三勾玉寫輪眼,根本沒有出現過萬花筒寫輪眼的形態,同時因陀羅寫輪眼也不會關閉。和阿修羅決戰的時候也是用的三勾玉開啓的須佐能乎。
動畫的設定和漫畫不一樣,因陀羅在動畫裏有跟佐助一樣的萬花筒形態,本書所有的設定都直接採用漫畫和官方數據書上的設定。)
要不是佐助被宇智波遠的瞳力保護着,佐助感覺自己都要跪倒在這雙眼睛之下了。
這不是意志的問題,而是來自血脈深處的壓制。
佐助咬咬牙打開了自己剛剛開啓的寫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