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甜婚來襲:腹黑老公壞透了 >第57章 第一次,別太猛
    陸輕晚想試試這臺車能飆到多少碼,是不是真像宣傳頁面寫的那麼牛B。

    孟西洲整個人都不好了,“娘子,咱們第一次,別玩兒太猛。”

    “不是爽嗎?別慫啊。”

    “誰特麼慫了,我跟你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你要真想陪我殉情,我沒意見啊!”

    靠!

    陸輕晚慢下車速,車子的減震性能極好,沒有顛簸感。

    “你想死待會兒可以跳懸崖,別搭上我的車。”

    “我特麼沒你車值錢是吧?”孟西洲終於喘過氣兒了,瑪德,剛纔五臟六腑都錯位了。

    陸輕晚壞笑,“還真……沒有!”

    孟西洲:“……”

    ……

    去西峽的路好像縮短了一半。

    孟西洲吐的昏天黑地,儼然沒有計算路程和時間的心思。

    他咕嘟咕嘟喝了半瓶水,幽怨又悲愴,“娘子,本官人的小命差點交代在你手上了,你可真捨得。”

    丫的,陸輕晚壓根就特麼不是女人,她是個女奧特曼!女金剛狼!

    陸輕晚瀟灑的環臂,車鑰匙掛在指頭上被叮噹響,身後山清水秀,眼前鳥語花香,國家4A級景區果真不錯。

    “吐完了嗎?吐完了接着走。”

    孟西洲翻她一眼,“娘子,你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最討人喜歡嗎?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你……一樣也不佔。”

    陸輕晚一臉萬幸,“太好了!你千萬別喜歡我。”

    孟西洲蹭上去,帥氣的臉恢復了嘔吐前的張力,“我還真喜歡你呢。”

    “理由?”陸輕晚雙腿纖長筆直,走路又輕又快,頭髮隨風飛揚,側影颯颯。

    孟西洲厚臉皮道,“我賤。”

    陸輕晚:“……”

    山腳收費站排了不少人,大家跟說好了似的,一對一對全是情侶,膩歪的摟摟抱抱,每個人眼裏都只有對象,旁若無物的親吻曖昧。

    陸輕晚選擇當個瞎子,“孟大夫,想怎麼玩兒?”

    孟西洲誇下海口,要給她留下深刻的印象,牛皮不能白吹,“攀巖,約嗎?”

    西峽的上山路有好幾條,常規遊客選擇臺階或索道,驢友喜歡從東邊攀爬而上,而冒險家則偏愛爬西邊的陡峭山峯。

    那裏壁立千仞,山與天垂直,驚險處沒有任何依附,只能靠匕首插縫借力。

    陸輕晚逡巡孟西洲,尤其是他比女人還要素白修長的外科醫生手,“就你?”

    “我怎麼了?我關鍵時刻肯定保護你!”

    陸輕晚笑,你可拉倒吧!

    說爬就爬,陸輕晚從不磨嘰含糊。

    在戶外商店購置了整套登山設備,陸輕晚長髮紮成了利落的馬尾,露出光潔飽滿的額頭,黛眉如遠山,眼睛若碧潭,緊身衣勾勒出身材曲線,凹凸盡顯。

    她戴上真皮手套,桃色的嘴角扯扯,“孟大夫,沒見過帥哥?”

    孟西洲收回視線,假裝整理衣着,“帥哥見過,但胸這麼大的沒見過。”

    陸輕晚背起大背囊,“當你誇我。”

    孟西洲:“……”

    西峯險峻的程度超出了陸輕晚和孟西洲的預期,雨水衝不到的地方長了厚厚的苔蘚,滑不溜秋的使不上力氣,腳下稍不留神就踩空,必須凝聚全部的注意力尋找據點。

    陸輕晚擅長戶外運動,攀巖不算難事,以前的她不怕死、不要命,什麼危險的活動都敢挑戰,可是現在,她每次伸手都格外小心,也不知道在顧忌什麼。

    一紅一藍兩個人,高高的懸掛在山腰,叢生的灌木時不時將他們遮掩,隱匿於無形。

    陸輕晚噓氣,纖細的手指扣着岩石縫兒,“孟大夫,上來之前寫遺書了嗎?”

    孟西洲腦門凝聚了細細汗水,後背已經溼透,筆挺的腿分別踩兩個凸出的岩石,他比陸輕晚高一些,回頭看她,先看到了下面的深淵,他腿肚子哆嗦了一下。

    “死人才需要遺書。”

    陸輕晚有肩膀蹭額頭的汗,“有種!繼續!”

    ……

    絕世大廈,影視部。

    程墨安親自到影視部視察工作,以張致恆爲首的員工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謹小慎微的跟着在兩邊,隨時回答大老闆提問。

    陳紀年緊跟其後,時不時的給他做註解。

    “《傾聽》的拍攝記錄表呢?”程墨安似是不經意的隨口問了句。

    按照慣例,絕世投資電影都會做全程的監管,片子一旦開拍,中間環節都得跟絕世影視部彙報,自然包括記錄表。

    不同的是,這種瑣碎小事向來都是影視部的人負責審查,充其量遞到張致恆手上,哪裏上升的到總裁的高度?

    於是張致恆的第一反應就是:出事兒了?

    注意到張致恆的緊張,陳紀年已經猜到了他的心思,笑道,“《傾聽》是咱們的重頭戲,張總可要盯緊了。”

    張致恆緊繃的神經稍微放鬆,親手拿出《傾聽》剛送到的資料,文件和視頻都有,“總裁,您要的東西,請過目。”

    資料很快就翻完了,其實和以往的電影沒什麼區別,接着大家一起看了下拍好的樣片,鏡頭還沒剪輯,但專業人士已經好幾次讚歎。

    “現場視頻呢?”程墨安又貌似不經意的問了句。

    陳紀年給張致恆遞了個眼神,後者動作麻溜的把硬盤塞進電腦,畫面便出現了幕後工作者。

    程墨安長腿交疊,寬鬆的椅子上皆是他天然的貴氣,他表情平靜,根本捕捉不到什麼情緒。

    後面的人面面相覷,總裁大人在想什麼?

    須臾,陸輕晚纖瘦的身影跳入了屏幕,她拎着礦泉水主動給聶冰,陽光下的女孩在發光,她一笑,周圍的風景都成了陪襯。

    短暫卻美好的一幕很快消失,程墨安的嘴角卻緩緩的上揚,平素裏他給人的印象正如他的身份高貴中透着疏遠,自帶八百米開外的冷淡。

    但眼尖的人分明見到了眼底的溫柔,稍縱即逝,餘味清淺。

    綜合他額外給《傾聽》劇組分配的助陣大神,張致恆好像明白了什麼。

    看完視頻,程墨安還有一場高層的項目會談。

    高大的落地窗外,天幕不知道何時變了顏色,朗朗晴空此時籠罩厚重的陰雲,密密匝匝的黑雲從西方漂浮而來,西方的城市掩映在黑色的陰影下,一場暴雨正在醞釀。

    程墨安腳上的黑色定製牛津鞋頓住了,“紀年,《傾聽》今天拍什麼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