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助理算高層嗎？
盧卡斯弱弱的捏了捏眉心，咬了一口哈根達斯球，從舌尖爽到了腸胃，總裁大人對陸輕晚未免太好了吧？
照這個節奏發展下去，電影成本肯定遠遠超過預算！
齊晏給莊慕南做造型，看他心不在焉，淡淡問，“你喜歡她？”
莊慕南下意識的反問，“她？”
齊晏理了理他的領子，似笑非笑，“陸輕晚。”
如被看穿了心事，莊慕南下意識閃躲。
齊晏接着道，“送你一句話，不太好聽。”
莊慕南瞭解他的脾氣，話說就沒好聽過，“你說。”
原來，他說話沒有不好聽，只有更難聽，“別想喫天鵝肉。”
“你什麼意思？”莊慕南這麼沉穩扛得住的人，這次失控了。
齊晏嘴角慈悲的彎了彎，不是笑，是譏諷和同情，“你明白我的意思。”
莊慕南沒有辯解，他是誰，他要的是什麼，不需要別人評判。
只是……難道陸輕晚還沒打開他送的禮物嗎？爲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
陸輕晚舔了一口冰激凌，舌尖兒彎向嘴巴，小痞子似的，“禾助理，你這是糖衣炮彈啊！”
電話那端的程墨安語氣帶笑，“味道如何？”
“味道還不錯，但我軍只接受糖衣，不要炮彈，我軍立場堅定，不會被資本腐蝕哦！”陸輕晚講着電話，看到莊慕南從化妝間出來，兩人四目相對。
“嗯……充分尊重你軍作風，團結緊張，嚴肅活潑。”
程墨安手指按下鼠標，郵箱彈出了費子路發來的最新調查成果，然後，目光凝聚，眉心慢慢的朝中間聚攏。
程墨安一點點往下翻郵件，目光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口中依然是輕鬆溫煦的話語，“馬克思說，無產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解放自己，我軍的原則是，大軍入境，整體收復，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爲解放最後一塊土地奮鬥到底。”
哈哈哈哈！！
陸輕晚心裏爆笑，禾助理你簡直是個人才啊！不，是個天才！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你要加油！”
終於，程墨安看到了文字下面的一張圖片，畫面中的男子背對鏡頭，一身黑色長款風衣，領子立起，他面朝前方，暗黑的海面中間是無邊無際的火海。
背景像極了《v字仇殺隊》的劇照。
照片下面加黑描紅一行字——Z先生。
程墨安鬆開鼠標，手指撐起下頜，眸底浸入了火焰。
“如果我放棄戰爭，接受招安呢？”
陸輕晚：“……”
見女孩沒有反應過來，程墨安低低的笑道，“少喫點冷飲，你每個月那幾天不是快到了嗎？”
——
程思安：弟妹，你們兩個對作戰技術這麼感興趣？知不知道我軍現在流行什麼戰術？
輕晚：大哥！哇哇哇！軍裝好帥！制服酷炸了！！我要合影！我要簽名！
總裁大人一把拎起晚晚領子：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