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甜婚來襲:腹黑老公壞透了 >第159章 出老千,被抓現行
    陸輕晚不想成爲賭場焦點人物,選了低調的紙牌。

    比賽方式很簡單,一人三張牌,比大小。

    以賭場的規模,一局賭資都在萬元以上,陸輕晚的預算是三萬,她打算贏兩場,輸一場,賺一萬塊趕緊走人。

    陸輕晚對面是兩個美國人,一男一女。

    男的目測三十五歲上下,衣着很考究,白襯衣袖口可以識別品牌,國際一線大牌,單價在五百美元左右。

    女的保養得當,看不出真實年齡,如果按照自然生長方式,她的容貌大概是二十八歲,妝容精緻,五官立體,一身紀梵希當季新款連衣裙,身材火辣,附身的時候呼之欲出。

    很顯然兩人是搭檔。

    陸輕晚心道,老孃可能要當冤大頭了。

    一男一女假裝不認識,客客氣氣的讓對方先拿牌,男士說,“女士優先。”

    美女捏了一張牌,對陸輕晚笑笑,“該你了,美女。”

    陸輕晚心想,第一局要是贏了,他們一定會提高警惕,輸的人都有翻盤的心理,二對一的情況下,她不敢贏。

    所以,她第一局還是輸了好,只是可惜了一萬塊!

    陸輕晚捏了一張牌,反手壓住。

    男人摸了張牌,悶着。

    三張牌均已到手,男人亮出一張紅桃K,志在必得的一把推出兩千美金的籌碼,“美女,跟嗎?”

    陸輕晚捏牌的力度忽然加大,這傢伙一個人居然拋出兩千美金,真特麼狠。

    “哇哦!好大的牌,帥哥這麼棒的手氣,我有點怕啊。”金髮美女猶猶豫豫攤開一張牌,黑桃Q。

    她瞟了眼陸輕晚,嘩啦啦推出了一千美金的籌碼,“美女?”

    他們兩人的牌都很大,陸輕晚這邊除非有對子,或者加起來超過他們,不然就要賠三千美金。

    陸輕晚默默盤算,然後推出一千美金的籌碼,“兩位都是高手,似乎我輸定了。”

    然後,陸輕晚亮出一張牌,紅桃10。

    目前來看,陸輕晚處於絕對劣勢,是直接輸掉賠錢?還是出個老千拿第二呢?

    當年迫於生存壓力,陸輕晚苦練賭牌,初衷是賺錢應急,原則是見好就收,底線是一個牌局最多出一次老千。

    陸輕晚心裏有事兒,不想在牌桌上浪費時間,萬一方文找不到,她賠的肉疼,就尼瑪太不划算了。

    男人似乎看到了陸輕晚遲疑,慢悠悠亮出底牌,K、J和9。

    這副牌很大,穩贏的節奏了。

    美女比他小一些,Q、9和8,兩人的差距很小,陸輕晚想取箇中間數不容易。

    要麼,她狠下心贏一次,要麼……就得拿錢。

    陸輕晚知道自己的牌,她目前手裏是10、J和5。

    索性,她贏了這局!

    陸輕晚順了順馬尾辮,純淨的素面無公害,兩排整齊牙齒笑的鋥亮,“不好意思呀兩位。”

    她掀開底牌,10、5、5。

    剛纔的J已經不翼而飛。

    金髮美女狐疑,深藍色眼睛眯起來一半,緊盯陸輕晚的牌不放,“真的是這樣嗎?”

    陸輕晚手指敲打賭桌,淡定從容的裝傻,“不是那樣,是哪樣?”

    男人並未送出籌碼,而是突然繞過桌子,緊緊拽住了陸輕晚的手腕,他居高臨下給陸輕晚施加壓力,“出老千?”

    被看出來了?不會吧?

    陸輕晚當然打死不承認,“帥哥,飯可以亂喫,話不能亂說,出來賭,就別賭不起。”

    男人力氣很大,被他握住手腕的瞬間陸輕晚就感覺到了他的技巧,這傢伙練過!

    攤上事兒了?

    男人不容她掙扎,單手探入她的衣領!

    陸輕晚心裏一陣躁動!

    高手,她遇到了高手。

    在對手拿着證據之前,陸輕晚突然站起來,雙手環胸護住領口,“帥哥,幾個意思?大庭廣衆之下搞非禮?”

    美女高跟鞋咔噠咔噠響,越過男人,“他不方便,我總可以吧?美女,衣服裏藏了什麼,拿出來吧。”

    敵我懸殊,場合不對,此地不宜久留!

    陸輕晚扭了扭腳踝,做好了跑路準備,一面笑着打趣,一面偷偷後退,“兩位,輸不起就不要來嘛,輸了錢就誣賴人家出老千,以後還怎麼愉快玩耍呢?既然你們玩不起,咱們就不玩嘍!”

    話音落,陸輕晚轉身就跑!

    該死的是——

    她轉身的瞬間,竟然看到方文坐在拍桌旁,正玩兒的風生水起!

    臥槽!!!

    方文和她隔着十幾張桌子,她若是跑過去抓人,自己肯定出不去,出老千一旦被發現,賭場的保安會全線出動,到時候她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心裏火燒火燎般難受,早知道會遇到方文,她寧願輸錢也不出老千啊!

    萬惡的貧窮!幾萬塊錢限制了她的人生。

    不管了!

    陸輕晚撒丫子就跑,先保住小命,回頭再跟方文算賬。

    “追!”

    “出老千!給我追!”

    男女二人不好欺負,見陸輕晚逃跑,奮起直追,女人高跟鞋錐子般細長,竟然毫不影響她奔跑追逐,她狂野的撩起裙襬,露出黑色的安全褲。

    賭場不少男人在後面吹口哨,怪叫。

    方文也聽到了這邊的動靜,只是他回頭看的時候,陸輕晚的身影已經不知所蹤。

    足足跑了三個街區,陸輕晚終於擺脫了追趕,靠着牆大口大口喘粗氣。

    陸輕晚舉目望天空,萬里星空無邊無際,星子眨眼,雲層隨風滑動,而她——

    “瑪德!球兒,我可能水逆了!”

    和陸輕晚隔着一個街區的位置……

    男人調整好呼吸,拿出手機,撥通了快捷鍵。

    那端很快就有人說話了。

    “怎麼?”

    男人恭恭敬敬的低頭哈腰道歉,“老闆,我們沒抓到她,被她跑了。”

    金髮女郎不敢說話,立在那裏連動都不敢動。

    漫長壓抑的三秒鐘之後,男人冷笑,“兩個人追她一個,還讓人跑了?”

    男人膝蓋發軟,聲音在打顫,雙手同時握住電話,呼吸聲壓在喉嚨,“對不起,是我們無能。”

    “既然知道無能,下一步該怎麼做?”

    女人膽怯的偷瞄男友,手指掐掌心。

    “我們……想辦法將功贖罪,請老闆給我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