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墨安字斟句酌,說的緩慢而真誠,低啞的聲音和寫字的沙沙聲交融。
太特麼的渣了!
睡完了提褲子就走?這尼瑪是人嗎?是男人嗎?
完全不符合程墨安給她的印象,怎麼辦?她的理智和情感在做殊死搏殺。
呼!
“說句心裏話,我不知道程總年輕時候那麼渣,不過……年輕人都會犯錯,只要改正就可以了啊,程總把Neil教育的這麼好,你好好解釋的話,她肯定能接受。”
前一秒鐘她是憤慨的,可一說到Neil的母親,爲什麼心裏那麼痛?
渣?
“她能接受我的身份嗎?”
程墨安凝望她的眼睛,一字一頓。
別人家不能接受身份都是因爲太窮,太不上臺面,可程墨安顧忌的是太有錢!
豪門什麼的,有人趨之若鶩,有人退避三舍。遇上做夢都想嫁入豪門的,這個問題壓根不存在,可如果是天生對豪門有敵意的,程墨安大概得學習比爾蓋茨清捐資產。
陸輕晚被看的慌了神,“我……不知道啊,這個你要問她。”
“如果是你,你能嗎?”程墨安淺淺的笑了笑,一豎字寫完,他將毛筆放入筆架。
“你別問我啊,我又不是Neil的媽咪。”
空氣越來越熱,溫度越來越高,手心的汗越來越多,快要站不住了,怎麼回事?
程墨安圈住她的細腰,往自己胸口拉近,“你願意嗎?”
陸輕晚直覺再聊下去得出事兒,出大事兒,乾柴烈火的,這個撩法兒嗷嗷嗷!
“我我我我我……”
完蛋!每次跟程墨安說話她都大腦短路。
陸輕晚侷促的亂摸頭髮,“嗯……寫的太好了!程總你是個全才!”
他的字怎麼會不符合她的要求,她想拿出去裱起來掛家裏,朝九晚五看八百遍!
程墨安拿起毛筆,握着她的手,“來,我教你。”
被他握着手,捏着毛筆,程墨安一邊寫一邊說,“我小時候,爺爺就是這麼教我寫字,爺爺說,墨安,你要好好練字,寫字好看,以後長大了就能給女孩子寫情書。”
陸輕晚:“……”我的老天爺啊,你還需要給女孩子寫情書?
程墨安貼着她的肩膀、她的腦袋,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只是我煉成字以後,一次情書還沒寫過,是不是有點可惜?”
陸輕晚估計是傻了,居然點頭,“嗯,可惜,你這樣的字兒寫情書,就算抄鋤禾日當午也能哄到女孩子!”
程墨安寫完最後一筆,“那麼這個呢?”
嗯?
陸輕晚腦袋絕對掉線了,居然都不知道他寫了什麼,訥訥的念,“紅袖添香夜讀書……”
“知道後面是什麼嗎?”程墨安擱下毛筆,將愣怔的小女子圈在懷裏,吻了吻她的髮絲。
顯然不知道啊,求不要考我的文學常識。
“我腦容量小,背不下太多東西。”丟人,好爛的藉口。
程墨安敲敲她的腦袋,“背不下就不背了,把容量騰出來放更‘重’要的東西。”
陸輕晚,“啊?”
程墨安笑笑,“二百斤。”
——
總裁大人:以我的身高,喫到二百斤應該也不會太難看。
盧卡斯:那要看喫什麼了。
西河:土豪,你喜歡喫丸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