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甜婚來襲:腹黑老公壞透了 >第223章 談戀愛啦,好開心,好開心!
    啊!!

    太……嚇人了!

    陸輕晚承認自己不合時宜的污了,很污很污很污的那種,扔到印度洋大西洋都洗乾淨的那種!

    她發誓,這輩子第一次正面男人,嗷嗷!

    程墨安苦着臉,抱歉的笑道,“平時不會這樣,今天是做好了準備,所以,有點急。”

    不解釋還好,越解釋越尷尬。

    陸輕晚嚥了咽冷氣,結結巴巴的道,“這個……算是……”

    “比一般人大。”

    程墨安還不避諱,甚至有些驕傲。

    陸輕晚的臉嘩啦啦紅透了,撈起衣服一件件穿,“你怎麼知道?”

    程墨安也穿衣服,一件件,“男人小便都是公開透明的,很容易對比。”

    陸輕晚:“……”

    我不該問那麼多。

    看她小臉兒那麼憋屈,程墨安笑道,“而且比西洲的要……堅強一些。”

    陸輕晚呼啦啦瞪瞪眼,“什麼意思?”

    程墨安淡笑不語,穿好褲子後,捏捏她紅的要滴血的臉,“這是男人間的祕密。”

    陸輕晚撇撇嘴,“你們男人能有什麼祕密,不說我也能猜到!”

    男人們好像比較喜歡比較誰小便比較遠吧?也有人喜歡PK持久力什麼的,所以說程墨安跟孟西洲比過?

    她又一次污了!

    “能猜到?那麼剛纔是誰一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是誰先紅了臉?是誰好像要爲國捐軀似的?”

    陸輕晚一咬牙,光腳直接“哐”狠狠踩了他一腳,“只准別人白蓮花,不准我綠茶一次?我樂意!我就想!”

    程墨安腳背一通,眉頭皺了皺,笑容卻盪漾開了,“你在對我撒嬌嗎?晚晚?”

    額?好像是啊。

    果然是赤誠相見過的人了,關係好像突然很不一般。

    “你都用眼睛喫過我的豆腐了,還不許我撒嬌?我不管,你快去拿車鑰匙!”陸輕晚抿着嘴巴偷笑,突然覺得跟程墨安在一起好舒服好開心啊。

    程墨安現在更加明白什麼叫喫人家嘴軟了,哪怕是眼睛喫的也不行,好吧,誰讓他對她上癮了呢?

    “我去開車,你在樓下等我。”

    ……

    程墨安堅持要給陸輕晚當司機,理由是雨天路滑,容易發生絞痛事故。

    陸輕晚扣上安全帶,“去盧卡斯家。”

    “他家?”

    陸輕晚解釋了原因,程墨安很容易就接受了,“那隻貓有故事,盧卡斯以前談過一個女朋友,兩人養了一隻貓,約定以後結婚生了孩子就跟貓一起長大,後來分手了。”

    盧卡斯居然談過戀愛?

    “他女朋友是誰?”

    “圈子裏的人,不說爲好,不然尷尬。”

    陸輕晚也不想多問,她現在只想趕緊知道孩子的消息,天大的事她也不關心!

    程墨安開車很穩當有效率,二十分鐘後,他們已經到了盧卡斯小區。

    “我上去找她,你開車回去吧,我今晚估計在這裏睡。”陸輕晚打開安全帶,外面是電閃雷鳴,程墨安的臉時不時被閃電照亮,隔着雨刮擺動的幅度,他的關切全部寫在那裏。

    “晚晚,我不喜歡這個稱呼。”程墨安扣住她的手腕,吻了吻她的眼睛。

    陸輕晚心道,看都看了,也不差一個稱呼,於是咬牙道,“好吧……程……墨安……”

    怎麼那麼彆扭呢!

    程墨安搓搓她的腦袋,“你會喜歡上我的名字。”

    陸輕晚壞笑,其實我應該更喜歡上……

    “去吧,明天早上我來接你。”

    看着車子掃起地上的積水,捲起了層層白色浪花離開,陸輕晚心臟暖暖的。

    想想看,她人生的好幾個轉折點,好像都是他陪伴着。

    “球兒,資料呢,拿給我!”陸輕晚進門就直奔主題。

    葉知秋喂好傾城,貓乖乖的臥在她腿上,呼嚕呼嚕的打瞌睡,“在我手機裏面,你看看,看完咱們再好好商量。”

    陸輕晚迫不及待打開手機,一行行文字看下去,然後視線定格!

    照片上是新生女嬰,剛呱呱落地的孩子,臉上的皮膚皺巴巴的,五官全擠在一起,眉目還無從分辨,張大嘴哭的正凶。

    陸輕晚撫摸屏幕,好像能感知到孩子的呼吸和心跳,眼眶再一次溼潤了,“球兒,她是我的女兒,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一眼沒見過的寶貝,突然出現在眼前,陸輕晚覺得好不真實,可是又好喜歡,好開心!

    葉知秋最怕她煽情流淚,趕緊緩解氣氛,“行了行了,別搞的跟演電影似的,我的大侄女找到了,開心點!哭什麼啊?趕緊把你的淚擦擦,本來就醜,一哭更醜。”

    她胡亂抹陸輕晚的眼淚,直到被罵“你大爺!”

    “時間和地點都沒錯,就是她了!後來呢?她被送到中國以後,有人領養嗎?”

    好像明天就能見到她,好像出門就能偶遇她,好像她就住在隔壁,她敲門就能抱走她

    陸輕晚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母愛。

    “中國人口總數龐大,黑戶也不計其數,想找一個沒有姓名的新生兒不容易,我已經讓他們挨個排查當年被領養的孩子了,孤兒院的可能性比較大。”

    孤兒院?

    想到孩子可能生活在那種地方,陸輕晚自殺的心都有,“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再用勇敢一點。”

    “怎麼能怪你!你當時命都快沒了!只能怪美國那種地方太不人性化,居然不能剖腹產!”葉知秋摩擦她的手臂,想到陸輕晚以前說的話,她也想哭。

    陸輕晚說,“我當時一個人在醫院,醫生不讓剖腹,必須順產……”

    “我沒想到生孩子那麼難,生完我就暈倒了。”

    “都怪我,不該跟醫生說這個孩子要送去給人領養,不然我或許還能看她一眼。”

    “球兒,你知道大出血是什麼樣的嗎?我覺得我已經被掏空了……”

    等她醒來,醫生說,是個女兒,剛好醫院有一個醫療團隊去中國,孩子送走了。

    陸輕晚至今還記得,當時她孤身一人在產房哭的多慘烈,哭的肝腸寸斷。

    此刻,陸輕晚眼睛痛的要死,眼淚不聽話不配合,拼了命的決堤,“我一定要找到她,我要好好照顧她。球兒,我們一定要找到她!”

    “嗯!一定要!我們好好賺錢,將來給她最好的教育,最好的生活!還有,兩個媽媽陪伴她照顧她,她會特別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