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勝宇翻白眼,不開眼的死妮子!
飯菜上桌,陸輕晚毫不避諱的開喫,“你在光影的職位是什麼?說出來讓我羨慕羨慕唄。”
歐陽勝宇聽聞過不少陸輕晚打暗槓的事兒,“跟你沒關係。”
陸輕晚嘴巴里含着肉,喝了口果汁嚥下去,“沒有嗎?很快就有了。”
有仙則名包廂。
白芳玲言笑晏晏的舉杯,“早就想一起喫頓飯了,兩個孩子太忙一直沒時間,今天終於團聚了。”
餐桌上,白若夕一襲優雅的米白色長款一字肩長裙,精緻的心機妝不露痕跡,完美修飾了她的面部的缺點。
偌大的圓桌,程墨安坐在主位,和白若夕的距離很遠,他手中拿着刀叉,沒怎麼開動。
程夫人坐在他右邊,笑容清淡如水,不諂媚,不主動,雍容高雅,“來中國之前,他爺爺就說一定跟你們喫頓飯,聊一聊。”
那意思是,我公公的安排,我得聽,並不是我上趕着。
白芳玲是聰明人,知道她的意思,便笑道,“一定替我問候老爺子,老爺子身子骨還好嗎?我爸天天跟我說,他們年輕的時候在一起,都是軍隊裏拼命三郎,呵呵,如今老了,也要爭誰的身體好。”
程墨安不語,若懸崖上的一株竹子,筆挺冷峭,俗世的煙火跟他無關。
“身子骨挺好。”程夫人淡淡迴應,餘光在觀察兒子的反應。
這樣的聚餐,程墨安的本意當然不願意來,程夫人拿出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絕招,最後說“你不去我就不回美國,天天賴在你家裏,給你當電燈泡”,終於勸動兒子同行。
氣死了!
白若夕主動舉杯敬酒,“伯母,上次您生日,很抱歉鬧出不愉快,我已經給爺爺找到一株蘭花,我和您一起飛美國,親手送給他。”
“不用不用,一盆花而已,你還真去找了啊?傻孩子,太實心眼兒了。”程夫人抿抿酒杯,酒水只碰到了牙齒。
白芳玲道,“當然要的!若夕爲這個好幾天都沒睡着,眼睛哭的桃子一樣,跟我說心裏很過意不去,一定要讓老爺子原諒。”
程夫人不露痕跡的笑道,“若夕是個懂事的孩子,墨安……你跟若夕喝一杯,你們小時候不是挺親近的嗎?”
白若夕小時候去過他們家一次,程墨安負責招待她,出於禮貌他很紳士,後來被大人解讀出了一百種意思。
尤其爺爺,說他們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兒,如何如何般配。
白若夕溫婉目光脈脈含情,準備走過去示好,“墨安……”
咚咚。
包廂的門此時被敲了一下,白若夕又坐了回去。
陳紀年走到程墨安身後,附身低聲道,“總裁,陸小姐在對面包廂,剛纔下去了,好像喝的有點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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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西洲:愛戀第一天,她被人安排相親,你被母親套路見“親家母”,敢問二大爺,你準備好膝蓋了嗎?
總裁大人:嗯,還準備了鍵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