惺忪的奶音剛宣告完畢,陸輕晚下嘴就咬他的脣!
“呃?”
小野貓當真下嘴咬,程墨安嘴角一疼,本能的張了張嘴,女孩的小小舌尖竟然使壞的滑入……
程墨安緊緻的小腹“呼!”燒起大團大團的火,兩個手臂硬扣緊她的輕盈細腰,加深了她的侵襲。
意亂,情迷!
瀕臨最後一道防線的攻勢愈演愈烈,堪堪要踏到最後一步!
女孩迷離的視線恍惚如隔霧看花,“墨……安?”
程墨安啃噬着她鎖骨的美好,悶悶的應,“怎麼了?”
“那個……”
咚咚!!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他媽的!!
萬惡的敲門聲突然強行制止了程墨安手上的動作,呼吸錯亂的兩人齊齊看向了門口。
“陸總?”
“晚晚?你起來了嗎?”
“陸總,你好點了沒?”
臥槽!!
陸輕晚這下懵逼了,傻眼兒了,不蹬鼻子上臉了!
盧卡斯,葉知秋,楊婭,居然來了三個人啊三個人!
陸輕晚三下五除以二套上已經退到腳踝的褲褲,拉上睡衣,十根手指比梳子還利索的撥弄好頭髮,一回頭,某人正在被子上衝她壞壞的笑。
“你你你你笑什麼?葉知秋他們來了!!萬一被他們看到你在我房間,嗷嗷,你趕緊穿好衣服躲起來!”
“動作很嫺熟,練過?”
練你妹啊!!
陸輕晚蹬蹬蹬蹬抱着他的衣服,全部丟到他懷裏,“你去……衣櫃裏!”
因爲這邊的牀太顯然了啊,肯定會被人看出來。
程墨安的帥臉難以描述的黑了黑,“衣櫃?”
陸輕晚雙手合十,“求求你了,求求你。”
程墨安多鬱悶,多委屈,多無辜,明明是男朋友,卻搞得像偷腥,“輕晚,我什麼才能名正言順?”
程墨安比了比自己很衣櫃的高度,“確定?”
陸輕晚淚目,瞥了眼還在被攻擊的門,跳起來親了親他的嘴,“你可以的寶貝兒!”
寶貝兒?
程墨安失笑,“不錯。”
關好衣櫃,陸輕晚又做賊似的清理現場,確定沒有疑點了纔去開門。
“唔!都來了啊,早!”
陸輕晚誇張的伸伸懶腰,打了個響亮的哈欠。
“幹嘛呢一直不開門?”葉知秋提着早餐盒子,“給你送喫的,燒退了沒?”
“退了啊!滿血復活,精力充沛!”陸輕晚伸展伸展腰肢和手臂,偷瞄衣櫃一眼。
親愛的,我對不起你!來世我當牛做馬報答你!
程墨安人高馬大,衣櫃遠沒他海拔高,又坐不下去,只能哈腰貼着木板。
很好,他的人生還可以有無限種可能。
盧卡斯嗅嗅房間的空氣,警犬似的繞着房間走了一圈兒,“陸總,你房間來過什麼人嗎?”
爲毛有股總裁味道?
陸輕晚死鴨嘴嘴硬的辯解,“除了你們誰還敢大早上擾民!擾民在美國犯法不知道嗎?限你們十分鐘內都滾出去!”
陸輕晚單腿壓屁股下面,一口喫掉半個包子。
楊婭幫她盛好粥,“沒人來過嗎?”
她問的很小心,雖然懷疑莊慕南可能來過,但不敢直接問。
陸輕晚偷漢心虛,大口大口的喫早餐,“幾個意思?懷疑我私生活是吧?小心我炒你們魷魚!”
剛剛發完威,陸輕晚突然看到程墨安有一隻襪子在牀腿那邊,白色地板與黑色男士襪子的色差灰常灰常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