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壞蛋!”陸輕晚特厚顏的高高昂起小臉兒,上去啄他的鼻尖,爲了配合她的身高,他脊背彎曲着,冷不防被她佔了便宜。
“呵呵!”程墨安心情極佳,看到她,摸到她的體溫,品嚐到朝思暮想的甜味兒,他這些天的疲憊已經消弭殆盡,只有盪漾在心頭的愉悅,所以他任憑她胡鬧,“嗯,我是大壞蛋,我的晚晚是小壞蛋。”
他說我的晚晚,說的格外慎重,好像在說家裏私藏的珍寶,只能屬於他,任何人不能靠近,更不能眼饞。
不遠處,沈雲霄看到兩人親親我我的一幕,臉陰沉如霾!
陸輕晚和程墨安。
動不動就炸毛,滿嘴髒話的陸輕晚,在程墨安面前溫順的像一隻貓,從未見過她乖巧懵懂的樣子,沈雲霄的心頭被羽毛扇了幾扇,酥麻瘙癢,需要一股力量鎮壓。
陸輕晚是一匹野馬,馴服烈馬是男人的天性,男人不喜歡太逆來順受的女人,尤其在圈子裏待着,每天有女人主動獻身,使出渾身解數取悅他們,讓她們脫衣,她們絕對不敢遮擋。
而陸輕晚太不一樣了,她渾身是刺,生氣的時候滿嘴的毒液,她不想做的事,沒人能勉強的了。
沈雲霄手機響了,他去掏手機,下意識竟拿出了錢夾。
零錢槽內靜靜躺着一杯鋼鏰。
“錢呀,我們有的是,但你的贓車就值這個價!喏,拿去,不謝。”
陸輕晚說話的表情他還記得,真是個值得征服的獵物!
……
上了車,陸輕晚的手還被他緊緊握在手心裏,她手心熱熱的,還有點潮溼,剛纔情動又緊張,她手心出汗了。
程墨安用自己乾燥的掌心去蹭她的汗,颳去她手指上的潮溼,擡頭,他看到陸輕晚正含情脈脈看着自己,“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
陸輕晚心裏的溫暖跟開閘泄洪似的那麼猛烈,她的程先生怎麼可以那麼溫柔那麼好呢!
“老狐狸,謝謝你哈!”
“謝我什麼?”程墨安明知故問。
“馮爺爺啊!你請他給外公過生日,把外公高興壞了。馮爺爺說,你幫他除草做飯,還給他搓背洗衣服,他被你的誠意感動了,所以才答應你回國,親愛的,爲了我,委屈你了。”
陸輕晚腦袋偏靠他的肩膀,拱了拱。
程墨安眼尾抽了兩下。
“我在英國給你買了禮物,現在看嗎?”程墨安敲她的小腦袋,敲完了又寵溺的揉亂她的髮絲。
“看!現在就給我!”陸輕晚伸手,五個白白嫩嫩的指頭一根一根的彈跳。
程墨安笑道,“在口袋裏,自己拿。”
陸輕晚摸他的西裝口袋,摸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這是什麼?”
黑色的小玩意兒,四四方方的,直徑有三公分,看不出門道。
“密碼呢?”陸輕晚搗鼓好一會兒,發現有個機械的小按鈕,需要轉動密碼軸。
“自己想想,你能想到的。”
“切!老狐狸你送禮物就不能有點誠意嗎?爲難我!”陸輕晚不是密碼高手,她哪兒知道怎麼弄?
“你可以的。”
陳紀年開着陸輕晚的車直奔帝景豪庭,送完人自己麻溜的閃了。
陸輕晚才換了鞋子,準備問他晚上想喫什麼,她擡頭撞到了程墨安的胸膛,“唔,痛!”
程墨安已經脫下了外套,身上只有薄薄的一層襯衣,領帶鬆散,襯衣的扣子也解了兩粒,胸口呈現大片的蜜色,她腦袋撞上來,就在心臟的位置,他猛環住她的背,“我給你揉揉。”
陸輕晚密實的長睫簌簌扇在他肌膚上,吞了吞口水,“你肌肉太結實了,好痛,快給我呼呼。”
程墨安:“……”
呼呼?
呼呼他不會,別的很擅長,他挑高陸輕晚的下頜,一記深吻攻城,伴着炙熱的脣,亟不可待替她解衣,絲質衣裙細細索索,很快陸輕晚就只剩下上下兩件清涼裝。
程墨安提高她的腿,她雙腿一蜷,勾住他的腰,掛在他身上。
她身子嬌軟,他不捨得太用力,怕像前幾次那樣讓她疼痛受傷,“這次會很輕,乖。”
陸輕晚羞澀滴嗯了嗯,其實內心裏想說,沒事沒事,你給的我都要,別客氣,咱倆誰跟誰啊?
程墨安好像明白了她的意思,腹黑的壓壓她的鎖骨,“還是說,你喜歡暴力型的?”
“我……哪有!我喜歡溫柔的!”
“呵呵,好,都給你。”
品嚐小狐狸的甘美滋味,下腹的火焰瘋狂滋長,邁步走去了主臥。
“老狐狸……唔!”
程墨安翻身關上房門,將陸輕晚抵在懷裏,然後他瘋狂攻略的動作像遇到了水閘門閥,盡數被攔截。
懷中意醉神迷的小狐狸懵懵懂懂的舔舔嘴巴,“怎麼了?”
程墨安脊背颼颼的冒涼氣,並用快如閃電的速度,扯過被子包住了陸輕晚,將她裹成大糉子。
陸輕晚懵逼,“……”
不符合老狐狸風格啊,居然中場休息?
“大哥?”
臥槽!!!臥槽!!啊啊啊啊!
陸糉子嚇尿了,她灰溜溜的把頭往被子裏塞,不活了不活了!
程思安只穿了一件短褲,他今天休息,洗完澡在二弟房間看風光,正看的心曠神怡,門突然開了,不等他說話,兩個疊放的人闖進來。
他應付過諸多問題兵,打敗了各種奇葩對手,但二弟這種招數,他委實沒見過。
於是大哥夾煙的手,不自在的揮了揮,“墨安,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