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所以?”
“你不愛她了。”葉知秋笑,她重新牽他的手,算是獎勵。
盧卡斯終於恍然大悟!葉知秋在替自己驅趕心魔,讓他看清楚自己的心意——他不愛江燕了,徹徹底底的放下了!
一身輕鬆!
“寶貝,我愛你!”盧卡斯突然橫腰抱起葉知秋,不管她在懷裏怎麼掙扎捶打,她就是不鬆開。
他太開心了!他愛上了一個聰明狡猾有心眼的好女人!
……
陸輕晚很及時的退出了他們的戰役,人家的感情她不插手。
她先去了洗手間,洗完手準備離開時,看到了熟人。
陸輕晚笑了,她狐狸般明媚又狡猾的眼睛,笑出了淺淺的漩渦,今天真是熱鬧!
“嘿,巧!”
陸輕晚低着頭,環臂,頭也不擡的盯着自己的腳尖。
她挨牆斜靠,一條腿繃直,一條腿彎曲,腳後跟踩着無聲的節奏,一下下蹭踢腳線。
洗完手正在擦水的白若夕頓了頓,但很快她就認出了是誰。
“陸輕晚?”
她擡頭,很帥氣的撩撩劉海,“是我。”
陸輕晚人沒動,長腿一勾,帶上了衛生間的門,“咱們早就該見一面了,只是沒機會,看來老天爺很喜歡咱們倆湊一塊兒,廁所相遇啊,雖然不美,但是挺好。”
白若夕不懂她說什麼的表情,“你找我有事?”
“有啊!《如歌》上映,我來恭喜你,看《如歌》的排片率,好羨慕的說!”
白若夕啊白若夕,爲了不讓洪盛給《傾聽》排片,你丫就差脫裙子伺候丫個豬頭侍寢了吧?至於不至於?
提到排片,白若夕的臉色儼然不像剛纔那麼紅潤好看,她眯了眯靚妝搭理的美眸,洪盛那個混蛋,居然反悔!
瑪德!
“同喜,《傾聽》也上映了,據說反響不錯。”
先禮後兵,兩人的套路差不多。
但陸輕晚不喜歡搞太複雜,她單刀直入,“白小姐對《傾聽》很關心,都關心到排片上去了!聽說爲了讓洪總多給《傾聽》安排場次,你陪他喝了不少酒,我感動的想哭呢!”
白若夕的臉刷地紫紅,陸輕晚怎麼會知道?
陸輕晚心道,你以爲就你跟洪盛關係好啊?你以爲別人都是傻子啊?你以爲你誰啊!
“你想說什麼?”白若夕沉下臉,她不打算再跟陸輕晚客氣。
“我想說啊……”陸輕晚走了兩步,微微翹起了嘴角,和白若夕的臉只有幾公分距離,她笑的弧度百倍放大,“白小姐看起來冰清玉潔,像一朵剛開放的蓮花兒,口味怎麼那麼重呢?洪盛那種男人你也下得去手啊?”
白若夕氣惱難忍,“你別含血噴人!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
陸輕晚笑得更開心,“呵呵,別的事我不多說,有一樣要提醒你,我家男人有潔癖,最不喜歡沾了泥的東西,何況是沾了shi的呢?對,看在咱們有緣的份兒上,我再提醒你一下,洪盛那種人啊,你玩兒不起,別給自己挖坑,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白若夕的臉色依然紫紅,她胸脯憤怒的起伏,再也找不到嫺雅的痕跡,“你嚇唬誰!”
“不是嚇唬,是忠告!你知道廁所爲什麼髒嗎?”
白若夕不理她。
陸輕晚砸吧砸吧嘴,“因爲廁所……千人騎,萬人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