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輕晚你看我像那種人嗎?”
“像!你就是!”
盧卡斯厚臉皮的承認了,“那你還交給我?”
“因爲你看起來基因還不錯。”
所謂的閨蜜,果然都是一個模具刻出來的。
陸輕晚發現齊晏和聶冰靠着欄杆抽菸,兩人同樣落寞傷感的保持緘默,窗外夜涼如水,聶冰的眼神比冷月更涼,似要把對面的男人溺斃。
齊晏狠抽了一口煙,丟掉菸蒂,“我送你回家。”
聶冰輕蔑的甩開他的手,“你也配?”
於是,齊晏尷尬的收回手,放回了皮夾克的口袋,“我不配,但我不希望你出事。”
“我還能出什麼事?”聶冰一口把煙抽到底,然後轉身就走。
陸輕晚錯身躲到柱子後面,這才聽到齊晏說,“過去的事,咱們都不再想了。”
“不可能!”
又是冷嗖嗖的回答。
然後聶冰走了。
聶冰和齊晏怎麼好像有很深的仇恨?難道他們以前就認識?或者是情侶關係??
我勒個去!那就太狗血了!
陸輕晚正在腦袋裏撒狗血,電話響了。
呦呵!
“六兒,晚上好啊,今天的佛經唸完了?”
大爺的六兒,拖她這麼長時間!
那邊有鳴笛和音樂聲,是熱鬧的街區,而非山頂古廟,六兒站在希爾頓酒店門外,仰頭張望鑲金帶銀的酒店大門,一雙瀲灩美眸珍藏了萬千風華,“咱們合作。”
嗯?
“所以?”陸輕晚對此很滿意!
只是等待的時間太久!浪費她錢!錢!錢!!!!希爾頓總統套房,你丫知道多貴嗎?你知道一晚上能買多少冰激凌熱狗小餛飩烤豬蹄嗎!!!!
“今晚,我會搞定他。”
“期待你的表現哦!加油北鼻!”
六兒攏了攏上衣,秋風吹起她的長髮,吹起衣襬,露出胸前的聳然,如果冰雪可以化作肌膚,便是她身上那種,“我出馬,還沒有辦不到的男人。”
那最好!
陸輕晚收好電話,小狐狸眼睛閃過鋒芒,“這麼勁爆的畫面,不看白不看!”
只是很可惜,葉知秋爛醉如泥,她一個人去看多無聊啊。
這種事帶上陸亦琛不合適。
“輕晚。”
陸輕晚心裏貓着壞心眼兒,被張紹剛一喊,嚇得哆嗦,“張叔?有……事?”
張紹剛喝了幾杯酒,臉色紅潤,狀態奇好,“下週我去美國看我閨女,回來就要準備新項目了,有興趣嗎?”
“張叔新項目是什麼電影?”陸輕晚也有新項目,恐怕無法加入他的戰隊,只不過……陸輕晚想着,如果能拉上張紹剛一起拍軍旅故事,是不是更好呢?
“目前還在跟幾個朋友商榷,想嘗試懸疑題材,好本子不容易找,幾個編劇在琢磨。”張紹剛周圍資源要多少有多少,何時缺過好本子?他只是謙虛吧?
陸輕晚也不跟他客氣,直接說,“張叔,我準備拍軍旅題材,正經八百的愛國熱血電影,宣傳我國的軍事實力,打造咱們自己的民族英雄,實不相瞞,這個項目是程墨安的長兄交代的。”
她說到這裏,相信張紹剛能明白其中奧祕。
張紹剛長喔一聲,“這樣……但軍旅題材審覈嚴謹,最近同類題材的小說大量被禁,發行物要經過層層把關,拍完不一定給上映,過頭的話,會被請去警局喝茶。”
“所以咱們要從劇本着手,謹慎再謹慎!程思安首長會給咱們把關!不過……”陸輕晚孩子氣的吐吐舌頭,“這次不會勉強你啦,上次鬧你鬧的不行,實在是沒辦法,這次合作,咱們價錢、合作方式都好說,分紅不會少,主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意向。”
她說的在情在理,張紹剛是個藝術家,也是商人,做事不會永遠講情面看關係,“我想想吧!”
“期待你的回答!替我問候張淼,小美女今年高三了吧?”
“呵呵,開學就大一了,她高二就參加了高考。”
“哎呀,虎父無犬女!恭喜張叔!!”
了卻幾樁大事,陸輕晚樂顛顛的離開酒店,迎面一陣夜風吹得她渾身起雞皮疙瘩,真……冷!
一臺黑色賓利及時停在了她腳邊,她還沒看到前窗裏面的人是誰,車門打開了。
程墨安脫下自己的風衣,輕輕籠罩了她的肩膀,然後捧起來她的小臉兒親了親,“累了吧?”
陸輕晚眨眨眼,又眨眨眼,“你什麼情況?”
“說好的等你出來,當然在等你。”
陸輕晚把酒瓶往包裏塞塞,可是塞不下,露出了瓶口,“你傻不傻啊你!你真在這裏等那麼久啊?”
“好像……有點傻。”他說着便笑了。
是啊,他可不是傻嗎?
竟然像個大學生似的,乖乖等着女朋友放學。
還別說,這種等待的滋味真特別,特別的甜蜜青澀,特別的浪漫滿足。
陸輕晚鼻子一澀,“笨蛋!沒想到頂頂聰明的程墨安總幹傻事,以後不要這樣了,附近找個咖啡店坐一坐也行啊。”
“對,下次記得。”程墨安抱了抱她,若不是想每時每刻看到她,他何苦這麼傻呢?
當他隔着落地窗看到她神采飛揚的樣子,看她站在舞臺上享受掌聲和勝利,他覺得一切都值。
你若盛開,清風自來,我的晚晚。
“啊!對啦!既然你在這裏,我帶你去個好地方,今晚有好戲!!!特別特別好看的現場版!走,上車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