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甜婚來襲:腹黑老公壞透了 >第480章 讓你逍遙,快活,做新郎
    轟——

    西河的腦門被迎頭一道雷劈成了七八十幾片!

    睡過老闆?她睡過老闆!!所以她是老闆的女人!老闆、的、女人!!

    她提供的信息,不管怎麼排列組合,得出的結論都夠他喫一壺,老闆就是周公子,周公子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冷血狂魔!

    他他他他……他睡了老闆的女人!

    臥槽,他應該笑嗎?可是瑪德笑不出來啊!!

    “嘿,嘿!”陸輕晚支開右手,在他面前晃了幾晃,“靈魂出竅了?嚇傻了?不會嚇尿了吧?”

    西河已經忘記了反應,肢體僵硬的梗在沙發上,兩條腿打了石膏般直挺挺橫過地板,兩腳直指天花板,眼珠子空洞的盯着某個方向,但並沒有聚焦。

    額……果然嚇傻了。

    六兒無辜的抖抖肩膀,“不管我的事啊,我就是說出真相而已,誰知道他這麼不禁嚇唬。”

    陸輕晚鬱悶的撐額頭,“耳朵還能用嗎?能用就行!我說,你聽着。”

    西河:“……”

    六兒摸了摸身上,想起來自己穿的是酒店浴袍,然後轉身去找昨天的衣服,翻出煙盒,利落的點燃了一支菸,含在嘴巴里,烈焰紅脣加上細細長長的白色女士香菸,青霧嫋嫋的飛出她的脣,製造了夢幻旖旎的港風效果。

    咔噠。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她合上了打火機,然後又吐了一口煙,“還是我說吧,我比你更清楚。”

    陸輕晚伸手做了個“你請”的姿勢。

    西河:“……”

    六兒又從煙盒裏抽了一隻煙,對着自己的那支點燃,吹吹紅點,燃燒的更旺盛了些,遞給了西河,西河已經成了木乃伊,哪有力氣和膽子去接。

    六兒把煙轉手給了陸輕晚。

    兩個女人你一口我一口,對着抽。

    在煙霧繚繞之中,六兒恢復了正常聲線,她本人的聲音也有着珠翠落玉盤的淡雅,在女人中屬於極好聽的。

    “十八歲那年,我偷渡到了倫敦,聽我去世的媽說,我爸在倫敦發了財,娶了個小的,日子過得很舒服。”

    她吐了一口輕煙,紅脣保持半噘,嫵媚的像一幅畫,然後她苦澀的扯扯嘴角,“我特麼過的像狗一樣低賤,他憑什麼錦衣玉食?所以我要找到他,報復他!至少拿到他的全部財產,但是我太單純了。”

    “語言不通,身上帶的錢很快就花完了,倫敦的花費比中國高的多,我特麼當時才明白什麼叫窮。第二年,我的英文已經能正常交流,找到了一份臨時工作,但因爲是偷渡,沒辦法去正規單位,只能做低廉勞工,好在那一年,我終於打聽到了他的住處。”

    木乃伊西河終於動了動手指,他用詭異的目光看六兒,感覺她很陌生,可又從未這麼接近過。

    陸輕晚只是噙着煙,幾乎沒抽,她沉下了心,胸腔有個地方在隱隱做痛。

    是否所有能夠成爲朋友的人,骨子裏都是相似的呢?不管她穿戴的是LV、香奈兒、愛馬仕,還是五十塊錢的淘寶款,只要靈魂深處有着同樣的體會,就會成爲莫逆之交。

    其實她身邊這些朋友,刨根挖底的算一算,都是可憐人。

    陸輕晚低頭吸了一口煙,很用力,因爲太猛,她被嗆了。

    六兒已經有了看穿一切的坦然,“我擋住了他的車子,你猜怎麼着?他讓保安逼走我,那天我的親生父親把我打的遍體鱗傷,我像一條野狗趴在他別墅門口,他的老婆孩子丟給我一百英鎊,讓我滾,他最小的兒子說我是乞丐。”

    她好像還有很多苦需要傾訴,但到了這裏,她便換了話題,“十九歲,我遇到了師父,她養我,教我,讓我替她做事。”

    西河吞吞口水,顯然他想問所謂的師父教她什麼,但是他沒敢。

    六兒彈了彈指間的菸灰,灰塵飄飄灑灑,灑在她睡衣上,大腿上,她低頭看那些灰塵,就像看到了當年在泥潭裏的自己,“媚術,師父教我媚術。”

    西河好像也沒被嚇到,因爲他領略了她的厲害,她的美不尋常,的確像有什麼在加持。

    陸輕晚餘光去看西河,很好,這傢伙終於醒了。

    六兒道,“我替師父做了很多事,大部分都和男人有關,但我從不跟男人睡。”

    西河嚥下了口水,他的表情已經難以陳述。

    “但是,我失手了一次,”她用力吸了口菸草,兩腮深深的凹下去,好半天才鼓起來,霧氣模糊了她的而眼睛,她在笑,像雲端的觀音,“你老闆,周公子。”

    “我在幫師父執行任務時受了傷,是他救了我,當時他真是俊美啊!”

    西河的嘴巴狠狠一抽!

    六兒很淡定很自然的道,“我征服了很多男人,環肥燕瘦吧!可還沒真正睡過一個,他看起來還不錯,所以我施展媚術征服了他,以我的經驗,一包藥粉就能搞定!但我沒想到,他竟然是個研究毒藥的怪胎!”

    瑪德!

    說到這裏,六兒頗有些悔不當初的懊惱。

    她憑一身本領和師父的祕製藥粉,玩弄了不知道多少男人,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她竟然栽在了周公子手裏。

    “那之後,他就纏上了我,讓我替他做事,還讓我做他的女人,於是我就跑了。他人脈廣,實力比我想的更大,我逃走一次,他抓我一次。三年前,我逃到韓國,整了容,一直隱藏在白雲觀,準備這輩子就當個尼姑,所以這一點上來說,我沒騙你。”

    陸輕晚覺得,西河可能要哭了。

    六兒說完自己的故事,煙也見了底,她笑了笑,“你說,如果被他知道,我被你睡了,他會怎麼樣?撕了你?活剝了你?還是把你浸泡在毒液裏當小白鼠?”

    不管哪一種方法,都夠西河生不如死!

    西河的肝兒已經縮成了一團,昨夜滾燙膨脹的熱情此時成了一塊冰,緊緊一坨。

    陸輕晚撳滅了煙,有了愛情的人,好像對菸草不那麼依賴了,“西河同志,現在還想把我交出去嗎?等我見到他,一定會緊張啊,緊張的話,我大概會說出昨晚的事兒,然後……嗯。”

    西河像個木偶一樣,只有脖子在扭轉,他噴火的眼睛隨時會有毒箭出來,“陸輕晚,你逼我就範?”

    陸輕晚委屈極了,“怪我嗎?誰讓你頑梗不化呢?我男人給你錢,你不要,我動之以情你不聽,想拉你上我的戰船,實在難呀!只好劍走偏鋒,你怨我恨我想殺了我,我理解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