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夢,你今年二十七了吧?或者,二十八?女明星最好的時間就快過去了,你看你,搞這麼多護膚品,多累?不如找個男人傍身,有錢花,又沒有壓力,我怎麼樣?”
若沒有程墨安當參照物,費子路未免不是好的選擇,但品嚐過鮑魚的鮮美,小龍蝦怎麼能滿足她的慾望?
程墨安養刁了她的審美,她無法將就別人。
“費少人帥,風趣,多金,很好。”
“既然這樣,今晚……”費子路的脣迫近她,呼吸近在咫尺,再往前一公分就能品嚐水潤的脣,不得不說,沉夢護膚有道,臉上乾淨的纖毫不染,肌膚瓷娃娃一樣。
沉夢隔開了他的胸膛,阻止他的進一步動作,“費少,你就不怕我跟程總說?”
你丫還拿老程當護身符呢?人家都結婚了!
費少釋放她的嘴脣,靠,他親不下去,“我好怕啊,老程好像挺寶貝你呢,他給你的資源我掰着手指頭算不過來,你說,老程這麼捧你,該不會是喜歡你吧?”
咚咚咚!
沉夢的心跳明顯加快了!
她深知能聽到胸腔裏某個地方振奮的歡呼!
程墨安……喜歡她?
費子路那麼想的嗎?
喲!信了?
面對感情,女人的智商果然都在一個水平,聽到幾聲咱們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以爲誰都能飛上枝頭?
費子路倒想知道,沉夢會怎麼做,“我想大概有可能,不然他幹嘛捧你?要說救命之恩,早該報答完了吧?輸血什麼的,熊貓血不止你一個,他幹嘛讓你留在濱城?你的美貌全世界都知道,沒有男人不喜歡好看的女人,程墨安也不例外,所以結論就是……你懂。”
沉夢揪緊了浴巾,眼眸裏波動水光,煙花在她心裏綻放,十里桃花爲她開。
被程墨安喜歡……真的會是那樣嗎?
也對,否則爲什麼他幫助自己好多年?
外面說程墨安冷血無情,他的手腕狠辣獨到,可她所知道的程墨安,溫柔紳士,儒雅的像國王。
因爲喜歡嗎?
費子路直勾勾看她的身材,真特麼的火爆啊,要不……先睡一晚?
沉夢抿脣,“費少,我家裏有紅酒,喝嗎?”
費子路嘴角抽了下,“你知道晚上請男人喝酒什麼意思嗎?”
“你和程總是朋友,也是我朋友,請朋友喝酒怎麼了?”
“用你的嘴巴當酒杯,也可以?”
費子路並未留下喝酒,他撩了半截髮現沒什麼興致,鬱悶的回家繼續念繞口令。
奇了特麼的怪!
沉夢可是極品絕色,他的居然沒有感覺。
一開始隱約昂首來着,後來就軟了,史上最快!
還沒開戰就熄火。
沉夢一襲絲綢睡袍,沐浴後肌膚吹彈可破。
她點燃了纖細的女士香菸,靠着窗臺抽。
她在美國拍戲兩個月,一次也沒聯繫過程墨安。
程墨安也從沒主動聯繫她。
他們的關係好像沒有交集,隨時會被切斷。
她不安的掐滅了菸蒂,準備給程墨安發個微信。
“程總,咱們公司的跨年晚會,我表演什麼節目合適呢?”
以往絕世集團的元旦晚會,她都是壓軸那個,作爲公司的董事長,程墨安也會出席,她的盛裝打扮,她的賣力表演,取悅的不是萬千職員,而是程墨安藝一人。
她在舞臺中間,被燈光環繞,享受萬衆矚目,卻沒人知道,她矚目的只有他。
短信發出,石沉大海。
程墨安沒有回答她隻言片語。
……
陸輕晚抓耳撓腮。
“好難啊……怎麼收尾?”
她對着視頻研究了幾個小時,織了拆,一條圍巾被她翻來覆去搗鼓了不知道多少遍,沾了不知道她的汗水,終於到了收尾!
然而,蛋疼的是,陸輕晚不會收尾。
心靈手巧的程媽媽給她織的圍巾針腳大小一致,還打了可愛的流蘇。
她歡喜了兩天,每次出門都戴着,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收到了婆婆的禮物。
嘿嘿,婆婆。
現在他們是名正言順的婆媳了哦!
陸輕晚一面美滋滋的迴響炫耀結婚證時程媽媽開心的樣子,一面想破腦袋研究圍巾。
花了一下午,陸輕晚把圍巾織好。
展開成品,陸輕晚絕望了。
深深地,徹底的,涼到腳底板那種。
好……醜。
針腳軟塌塌的,前面一截由於技術不到家,有些緊,有些疏,放在一起很詭異。
“在幹什麼?”
嘩啦!
陸輕晚把圍巾塞進靠枕,盤膝打坐,“沒幹什麼啊。”
程墨安進門時看到她手裏拿着東西,這會兒又心虛的閃躲,肯定有隱瞞,“確定不讓我看?”
他挺拔高大的身軀下壓,好聞的淡淡菸草味道,好聞的男士香水,還有他好聞的呼吸,全都逼迫晚晚繳械投降。
陸輕晚眸子閃爍,月牙眼睛俏皮的撲閃撲閃,“你不去洗澡嗎?身上有味道。”
程墨安挪了挪長腿,大手自後面探入她的腰肢,捏她腰上的軟肉,“什麼味道?男人味?”
——
費子路:老程,來吧,互相傷害吧!!!你不讓我追女人,我讓女人追你!
程墨安:還沒開戰就熄火?嗯……要不要分享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