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簡直太丟人了。
“怎麼,嫉妒啊不過,話說回來,你們男人的衷心還真是堅不可摧呀”夏洛雪張口回擊,言外之意,吳川銘當初經受不住誘惑拋棄了夏尋笙,現在又拋棄了對她的忠誠,諷刺吳川銘是一個忘恩負義的薄情男。
吳川銘和夏洛雪兩個人的黑歷史都有一籮筐,都是半斤八兩。
“那也總比你這個人誰都能上的女人強吧。”吳川銘憤怒出聲,眼睛盯着面前的夏洛雪,簡直要噴出火來。
“怎麼,還想打我”吳川銘把夏洛雪舉在半空中的手給攔了下來,狠狠地一把把夏洛雪甩開幾步遠,夏洛雪差點直接摔倒在地上,連發型都開始凌亂了。
夏洛雪沒想到吳川銘竟然會這麼說她,氣得眼眶都紅了,就這樣一直盯着吳川銘看。
“我告訴你,夏洛雪,之前讓你打到我,那都是我愛着你,讓着你,你以爲你現在還能像以前那樣打我呢做夢吧。”吳川銘指着夏洛雪罵道,之前愛的時候,一切都不是事,現在不愛了,那就都成問題。
“吳川銘,你別太過分,就只有我對不起你麼,我當時在吳家的時候,你爸媽是怎麼對我的,你難道看不見麼,你什麼時候站在我這邊過我在外面被人欺負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你替我出頭,你們吳家我也早就受夠了,你讓我作嘔。”夏洛雪自認爲有些事情對不起吳川銘,但當時是絕對沒有離婚的念頭的,倒是吳川銘變的越來越不着家,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了。
夏洛雪看着現在的吳川銘,竟然也有一種,這個婚離對了的感覺。
現在她已經找到了新的依靠,之前的那些傷痛也就不算事情了。
“呵呵,是麼。你說,要是我告訴他你不過是個公交車,你那個金主還會要你麼”吳川銘威脅,他從來不認爲在之前的那段婚姻裏自己有什麼過錯,那都是夏洛雪一個人作死才造成離婚的局面。
吳川銘說完就已經想要擡腳離開。
“你想幹什麼”
夏洛雪慌忙拉住吳川銘,她不能讓鄭思修知道那些事情,她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地留在鄭思修身邊。
“就是你想到的這樣。”吳川銘掙脫夏洛雪,準備回屋內。
“你到底想要怎樣纔可以”夏洛雪看着吳川銘的背影喊道,指甲都已經恨得扎進了肉裏。
吳川銘故作姿態地把她喊過來,不可能只是吵架兩句這麼簡單。只是夏洛雪不知道他葫蘆裏藏得什麼藥,萬一什麼時候炸了,讓鄭思修知道了,那她以後還有好日子過麼
無論怎麼都要把吳川銘給摁住,不能讓他妨礙到自己。
“看來,你還是個聰明人。”吳川銘伸手拍了拍夏洛雪的臉蛋,夏洛雪閉着眼睛,不想看吳川銘這副小人得志嘴臉。
“晚上十一點,明珠酒店見。”吳川銘附在夏洛雪耳邊輕聲說道,但卻是沒有一點詢問的意思,直接替夏
夏洛雪聽到吳川銘的話,拳頭握的更緊了,嘴脣都快要被自己給咬出血來了,恨不得直接揮拳頭給吳川銘一拳,但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
現在不僅鄭思修是她的金主,吳川銘也間接的是了,不能好好安撫住吳川銘,怕是金主也要保不住了。
吳川銘就知道以夏洛雪的性格,絕對會答應的,她現在對鄭思修有多依賴,他已經猜到了。
夏洛雪怎麼都想不到,兩人離婚後第一次見面竟然會是這種局面,還真是造化弄人。
夏洛雪調整好自己的狀態,確保不會看出有什麼異樣,才笑意盈盈地回到屋內。
晚宴結束後,鄭思修送夏洛雪回家,兩人坐在後座你儂我儂,司機在前面努力在做一個隱形人。
“去我那兒吧”鄭思修開口邀請夏洛雪去他的別墅。
如果在之前,或者是任何一天,夏洛雪肯定會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畢竟這麼久以來,鄭思修開口留她的次數少之又少。
但是,偏偏是在今天,這讓夏洛雪很是氣憤,心裏已經把吳川銘給罵了無數遍,恨不得祖宗十八代都一一問候一遍。
要是今天她不聽吳川銘的話,不去赴約,那她真不知道明天鄭思修會不會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她不敢冒險。
其實,只要鄭思修想要了解,這些都是可以查到的,但是夏洛雪要在鄭思修對這些沒有興趣之前,隔絕在鄭思修的前面,能阻攔一天是一天。
“思修,你今天喝了酒,肯定會不舒服,需要好好休息,我今天就不過去了。”夏洛雪的回答讓人聽着很是貼心,又很落落大方。
鄭思修沒有想到夏洛雪會拒絕,擡眼看了看她。
“回去記得喝醒酒湯再睡,不然明天肯定會不舒服的。”夏洛雪也看着鄭思修,兩人四目相對,夏洛雪盯着鄭思修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叮囑。
鄭思修聽到有人這麼關心他,心裏很是溫暖,他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身邊雖然不斷女人,但她們都是爲了錢而來,像夏洛雪這麼關心體貼他的真的沒有。
殊不知,鄭思修所有的感動都被編織在一個謊言裏。
兩人依依惜別,不知道的還真以爲他們是對情侶。
夏洛雪下車後,一直看到鄭思修的車走遠,才迫不及待地攔車,趕緊去按照約定的時間趕往明珠酒店。
“遲到了五分鐘。”吳川銘穿着睡袍開門,眼睛看了一眼牆上的鬧鐘,開口提醒着夏洛雪。
夏洛雪沒有說話,直接推開吳川銘進入房間,把包扔在牀上。
“吳川銘,你不覺得你現在很禽獸嗎”夏洛雪指着吳川銘罵道。
“彼此彼此。”吳川銘說着已經拉着夏洛雪進了浴室,“十分鐘內洗完,出來。”吳川銘扔下一句話,直接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夏洛雪無奈,雖然心有不甘,但也沒有辦法,如果之前她有辦法,兩人也就不會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