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七零年代我遇到心動的漢子 >第13章 婆婆做的年貨
    從中午敬酒到3點的成嶼朝和劉溪蕎回房睡到6點起來。

    劉溪蕎坐在牀上,揉着太陽穴,一副難受的樣子“頭痛。”

    成嶼朝到廚房衝了兩杯蜂蜜水拿進來,一人一杯“喝點蜂蜜水,那幫崽子別被我逮到,不然他們結婚時非灌到洞房花燭夜都不記得。”喝完自己那杯坐在牀邊給她揉太陽穴,靠近香軟的身體,腦袋一片空白,血液沸騰。

    在要做出將人壓在身體的動作時,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四叔,四嬸,起來喫飯啦。”是成敬文過來喊人喫飯,他只有深呼吸幾次壓下那想洞房花燭夜的慾望。

    心裏默唸:不急,不急,晚上大把大把的時間。

    而正被揉的舒服的劉溪蕎沒注意到這些,聽到成敬文喊回了句“好,我們馬上來。”撇過頭和身後的人說“我們回家喫飯吧,別讓外公外婆他們等。”

    已經靜下來的成嶼朝下牀拿衣服給劉溪蕎,等她穿好了一同去喫飯,到那邊已經開始上菜了,菜都是中午留下來的,熱下菜就可以了。

    一位站在成老漢身邊的中年男子看到他們笑着喊“新郎新娘來啦!”成嶼朝大舅57歲,2個兒子2個女兒,3個孫子3個孫女的爺爺,4個外孫女2個外孫的外公。

    另一箇中年男子也跟着起鬨,他是成嶼朝的二舅55歲,2兒子1個女兒,二舅媽在生女兒的時候難產去了,二舅帶着三個孩子當爹又當孃的把孩子養大,其中大舅娘也會伸手幫忙帶,現在是4個孫子的爺爺,1個外孫1個外孫女的外公。

    一羣孩子們拍着手掌,喊四叔四嬸,喊小舅舅小舅媽,學走路的也會跟着‘咿呀咿呀’起鬨,惹得劉汐蕎臉紅耳赤,成嶼朝則高興的牽着她的手走進去。

    成嬸子在廚房就聽見了,走出來笑容滿面的招呼大家進來喫飯了,成大嫂和成二嫂也是笑容滿滿的端着菜出來,後面跟着端菜出來的7個女人,不是表嫂就是表姐。

    等大家都坐下來,成嶼朝一一給媳婦介紹,等成老漢和成嬸子拿起筷子說喫飯,大家都跟着喫飯。

    喫完飯,劉汐蕎到院子裏消食,十幾個小孩子都圍了上來,一個長的像大表姐的女孩子,是這羣孩子中年齡最大的,11歲了“四嬸,我是大丫。”接着孩子們都介紹起自己來。

    她讓孩子們等一下,進去拿了一小袋糖果和餅乾出來“來。”給每人抓了一小把糖和兩包餅乾。

    一兩個要大丫撕開糖紙給他們喫,大丫搖頭不給剝“你倆今天喫很多糖了,前天還喊牙疼,爺爺說不能給你們吃了。”

    倆孩子不能喫到糖,想到這幾天牙疼,想喫又怕疼,看着其他兄弟姐妹們喫。

    劉汐蕎看着不能喫糖的兩個孩子忍着不笑,給他們一點點建議“其實我們每天喫一兩顆糖是可以的,喫完要記得漱口,這樣才能讓牙齒在喫糖、咬肉的時候是香的,牙齒壞掉了就會疼,然後喫肉也不香了,糖也不能吃了。”

    一個大概兩歲的孩子問“四嬸嬸,什麼是漱口?”

    劉汐蕎笑着回答“就是我們喫完糖之後用平時喝的水。”起身去拿了幾杯水,用托盤端來,示範給大家看,學着孩子樣兩腮鼓鼓的,搖幾下頭朝水渠把水吐出來“就這樣,這裏有杯子,也裝滿了水,大家可以學我那樣漱口。”

    大丫帶着弟弟妹妹們學着漱口,杯子不夠只能一個杯子你一口我一口喝,在他們學完劉汐蕎還跟他們說,家人可以一起喝一個杯子,但是和別人就不要這樣。

    都有很多問題問,她會的都會一一回答他們,不會的就說等她學會了下回告訴他們。

    成嶼朝出來看到她和侄子們玩在一起,靠在門框笑着看她們玩遊戲。

    大表哥站在他旁邊調侃“表弟結婚了就是不一樣啊,從小到大很少見你有對什麼感興趣或者笑的時候,你三個哥他們玩的時候,你在一旁可淡定了。”

    成嶼朝撇了他大表哥一眼,繼續看自家媳婦“說的你娶大表嫂時不是這樣似的。”

    “哈哈,好了,好了,我們休息會,把汗擦乾,不然被冷風吹到就會感冒,明天就不能和其他小朋友玩了。”劉汐蕎拿了乾淨的手帕給他們擦汗,很久沒有這麼和小朋友們玩了,以前有空了就回孤兒院和小朋友們玩,什麼煩惱都沒有。

    “好啦,我們回家吧。”大舅和二舅他們出來,喊着家人們回去了,走路回去要點時間。

    成嬸子給他們拿了很多喫的,今天的肉還有很多裝了一大半給帶回去,孃家的生活不如這邊,她還摘了很多青菜和裝了喜糖喜餅。

    新郎新娘不能送大舅他們太遠,就送到大門口,小孩子都捨不得還問以後能不能找四嬸嬸玩,得到可以的回答,都高興牽着自家爸爸媽媽、爺爺奶奶的手回家了。

    搞定一切躺在牀上已經11點了,沒想到結個婚會這麼累。成嶼朝洗完澡進來,劉汐蕎已經昏昏欲睡了,上眼皮打下眼皮,模糊看到他伸手打了個招呼。

    躺到牀上抱着媳婦“媳婦,今晚是我們洞房花燭夜。”

    “啊嗯。”劉汐蕎模糊的迴應着,突然被壓住,睜開眼看,不得了了,新房的蠟燭是燃到天亮的,這一看跟在電視上看到夜晚出沒的狼一樣的危險眸光。

    手抵在他胸膛“今天累了,今晚休息?”

    答案肯定是不行,成嶼朝天天盼着今天,盼的不就是能名正言順嗎?

    “媳婦。”

    “成嶼朝。”嬌軟的聲音喊着男人的名字,雙眼迷離,不停向他身上靠,呢喃着他的名字,實在是要了命了。

    豎日,睡醒的劉汐蕎揉着腰起牀,想起昨晚從臉上紅到頸下,求饒都沒放過。

    腳一踩地,腿都是痠痛的!

    在劉汐蕎懷疑人生在發呆的時候,成嶼朝打開門進來看到的她坐那發呆,走過去摟着親一口“媳婦,想什麼呢?”

    從愣神中反應過來,看到他就想到昨晚,想到昨晚臉上就害羞,臉紅到脖子,耳根也紅,撇開頭不跟這人說話。

    “媳婦,要再睡會還是起牀?我煲了粥。”成嶼朝怕媳婦再害羞下去,一天都要待在房裏了。

    得到要起牀的話,把衣服拿過來,現在12月,外面開始冷了,要穿外套。

    親力親爲幫媳婦穿衣服,當然時不時喫點豆腐是有的。

    “我覺得你在騙婚,婚前你不是這樣的。”劉汐蕎刷完牙接過成嶼朝擰好的毛巾擦臉,一個動作就扯的全身痠痛,懷疑被騙了。

    成嶼朝站一旁無聲的笑着,眼裏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