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成嶼朝轉過頭看她,聲音柔軟“媳婦。”
“嗯。”劉汐蕎抿了抿嘴,把碗筷放到廚房,快速把廚房都收拾了。
一個星期前,成嶼朝從縣城回來,那時天已經亮了,爲了避開村民繞了較遠的路纔回到家,一到家跟劉汐蕎說了要出去幾天,說好一致對外的話,收拾了衣服找他大哥開證明走了。
一走就7天,回來還受傷了,回家裏的劉汐蕎站在房間,看着窗外,想着成嶼朝能幹多久,什麼時候能脫身,什麼時候、、、、、、。
“媳婦。”
正想着事情,成嶼朝從後面抱住她,聲音帶着委屈。
轉過身看着他,想到他那吸氣的聲音,心裏生氣的情緒都沒有了,就這樣看着他。
可劉汐蕎哪裏知道對視10秒定律,下巴被擡起,灼熱的氣息撲面而來,溫潤熾熱的脣緊緊貼着她的脣,輾轉撕磨中尋找入口。
她一瞬間失了神,嘴脣被男人的虎牙磨的有些疼,也令她回過神,雙手掙扎,又怕碰到他的傷口。
“媳婦,我想你,好想你。”撕磨間呢喃着對劉汐蕎的想念。
劉汐蕎張嘴要說什麼,成嶼朝乘機吻了下去,貪戀的攫取着屬於她的氣息,用力的探索每一個角落。
呼吸中、口腔盡是他,儘管接吻那麼多次了,她在換氣上還是換不過來,鬆開後,喘着氣,擡起眼眸,入眼的是成嶼朝長而密的睫毛,再是他的臉,曬黑了,只是臉色看起來不好。
“辛苦了。”在外面掙錢那麼辛苦,捧起他的臉主動的踮起腳尖親他的脣。
成嶼朝緊緊的抱着,回來時想的很多話在此時都化爲親吻。
許久,劉汐蕎攥着成嶼朝的衣服輕呼着氣,等呼吸平穩後擡頭看着他“我看看你受傷的地方。”
成嶼朝是不願的。
劉汐蕎沒看到就作“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覺得受傷了我還不能看了?我還是不是你老婆了?你不是說我是你的寶貝嗎?”
一連多問問的成嶼朝着急了,抱着不放手“媳婦,傷的不重,我洗完澡擦點藥就好了。”
“哼!”劉汐蕎不聽,掙扎着不讓抱。
這麼掙扎,成嶼朝的傷口有些疼,本想等媳婦洗澡的時候自己再擦藥的,現在看不到都不罷休,跟原來懂事的女孩都不一樣了,心裏嘆了聲氣,自己寵出來的人當然繼續寵下去啦。
“好好好,給你看,只是媳婦我兩天沒洗澡了,能先洗個澡嗎?”
劉汐蕎不再動了,嬌嗔的瞪了他一眼“我去給你煮水。”
“不用,我自己去,燒火這些我還是能幹的。”按住她,讓坐下來。
走出門房間往廚房方向去,聽到後面跟來的聲音,停下來轉過身看她。
劉汐蕎就這麼看着他,直到他無奈,跟在他身後。
只是、、、、
“你、、你腰上有傷,嗯~”手臂無力的推着男人,試圖讓他冷靜下來,腰上的手不安分。
本來只是爲了在他洗澡前看傷口怎麼樣,就離譜的被摁在牆上親。
嘶!!這是什麼虎狼詞!“成嶼朝、、、”軟軟的喊聲被男人吃了。
傷沒看成,倒被成嶼朝哄着在洗澡房來了一次,等倆人清洗過後,抱着回房間。
劉汐蕎歇了會,感覺沒那麼累了就翻身跨坐在成嶼朝身上,伸手去脫他的衣服,眼睛瞬間紅了。
腰上一大塊淤青,再讓他轉身,看到背後的傷,眼淚都掉下來了。
手拍在他腿上“成嶼朝,你怎麼會受刀傷?”
成嶼朝知道自己媳婦很猛,沒想到這麼猛,都累了還能想到要看傷口,現在刀傷也被看到了,垂下眸想着怎麼解釋。
“你說不說!不說我現在去找爸媽。”一抹眼淚作勢要下牀找公爹他們。
“我說,我說。”伸手抱住要走下牀的劉汐蕎
劉汐蕎拿出藥邊聽邊給他擦藥,擦到前面的淤青時,特地用力大點好讓他記着。
“媳婦,疼!”剛說完被瞪了一眼,不敢喊疼了,才說事。
成嶼朝先騎自行車到縣城,再坐車到市裏,吃了中午飯纔去找白爺,白爺在路上也和他說了這次出車有危險,成了,不僅濱城市拿的貨都歸白爺管,不成,那麼濱江市拿的貨也會減半。
成嶼朝從這上面掙的錢不少,至少現在不會讓減半。
一路上都很安靜,也很安全,在載貨回濱江市的時候出了叛徒,是白爺右膀下面的一個兄弟出賣了他們,好在成嶼朝提防着,在裝貨的時候提出了以假貨代替真貨,真貨由別的車送回去,至於假貨那就幫政府載物資,免費載。
白飛放一聽立馬就懂了,聯繫他在濱江市政府的兄弟,把情況說下,給點好處,他兄弟沒要好處就讓他去濱城市政府拉即將要用上的物資。
攔住他們的是濱城市派來的人,胃口很大,附近的市都想惹都想喫下,但沒一個喫下的,這次就來惹他們濱江市,前幾年收買人成功還弄傷了白飛放,見到效果又開始收買身邊的人。
對方按耐不住就開幹,成嶼朝從小打架都沒輸過,沒一會就佔上風,他這邊處理完人就看見有一人從後面偷襲白飛放,立馬跑過去幫忙,踢了偷襲的人,沒防住另外從背後偷襲的人,被利器滑了一刀。
白飛放反手就把那人一棍打暈,結果旁邊一個假偷襲,一個不留意,成嶼朝腹部被打了一棍。
成嶼朝感覺一口血哽在喉嚨,想到家裏的媳婦,他的寶貝老婆,顧不上身上的傷,抓起鐵棍往那些人身上打。
同行的人見他帶傷還這麼賣力,握着棍子也用力狂打那些人,白飛放也不管了。
等把那些人都打倒後,白飛放叫一個人一起扶着成嶼朝坐到車上,再讓大家扶着傷員上車,這裏要趕緊走,不然走不了了。
一到濱江市立馬帶回家,白飛放叫來住在隔壁的醫生朋友給成嶼朝包紮,剛休息兩天就趕回來,擔心家裏人會擔心,白飛放留都留不住。
前後的藥都擦好了,爲什麼受傷的經過也聽了,劉汐蕎起身去洗手,洗完手仰頭看着夜空。
這個年代想掙錢太難了,敲下自己的腦袋,小說裏的女主穿越後不是當公主就是郡主,或者家裏寵的千金小姐,要麼是王妃,要麼是霸總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