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待會去顧家,你們去不去?”
成嶼今看着正在喝水的駱虞人,駱虞人說“好啊,帶着孩子去嗎?”
劉汐蕎“嗯,爸媽他們出門去廣場玩了。”
駱虞人“好,開車去吧,四個孩子抱着走路過去,累。”
劉汐蕎帶着孩子出門,笑着說“嬌氣。”
成若菡和成若霏只要一出門從安靜到興奮,只要十分鐘,這時候的她們已經在車上打鬧了。
成嶼朝和劉汐蕎倆人各抱一個孩子,兩個打鬧的就坐在中間。
到顧家大門口停下,成若菡一下車就問“媽媽,我們是來菀菀家嗎?”
“對。”
顧家的管家來開的門,帶着他們進去。
顧老爺子坐在那讓人泡茶,看到他們進來,笑呵呵的站了起來“你們來了,坐。”
成嶼朝和成嶼今把帶來的禮放到桌上,坐下來。
四個孩子挨個喊了人。
顧老爺子應得很響亮,看着他們說“今天不是放假時間,怎麼想着過來了?”
成嶼朝說“是我們是特地來感謝您和顧叔幫忙的,我們二哥和四個孩子的學位要沒有您,我們可能還要磨蹭些時間。”
顧老爺子怔了下就笑了“駱老頭那張嘴真不嚴實,說好不說的。”
“這事不管駱爺爺嘴嚴不嚴實都是您的幫忙,我沒什麼本事,在找畫方面有些運氣,沒有去兩年給駱爺爺那幅好。”成嶼朝把放桌上用布裝好的拿了出來,遞給顧老爺子。
成嶼朝在字畫上的運氣是真的很好,那些被弄了的大家族,那些值錢的字畫都被他用些手段給收起來了,有些還用錢買下來,不過早幾年都是不值錢買的,還有些是經過劉汐蕎的提醒,去收廢品店淘的,這才送出去幾幅,他並不心疼。
慢慢展開。
聳立的松樹,在高山山頂上,四周迷霧環繞、、、、、、
“好!好!好!好啊!成嶼朝,還是你小子好啊,我家那幾個從來沒送過這麼貴這麼有文化有收藏價值的寶貝。”顧老爺子愛惜不已的看了又看,嘴上誇了成嶼朝還不忘損自家的人。
從樓上下來的顧任宗,聽爺爺說的話,嘴角都抽了幾下,也不知道他家爺爺怎麼就那麼喜歡成嶼朝。
當然,他也承認成嶼朝確實很厲害。
下樓後“爺爺,朝哥,今哥,兩位嫂子好。”
“爺爺,得到什麼寶貝?我在樓上就聽到你說了好多個好了。”
顧老爺子揮手趕他走“走開,別碰到我的寶貝了,從你會走路開始,只要碰到我的寶貝,都是下一秒就讓我心疼死的那種!”
顧任宗“爺爺,哪有這麼誇張?”
顧老爺子從鼻子裏哼了一聲就沒說話了,笑眯眯的看着手裏的藏畫。
成嶼朝他們對於這種場景已經熟悉了,就在一旁笑笑,時不時拱拱火。
感謝的禮送到了,成嶼朝他們也沒多待,本想着讓幾個孩子一起玩的,顧夫人帶着兩個孩子去服裝公司找兒媳了。
接下來的時間裏,成嶼朝他們都很忙。
成嶼今不僅要去學校上課,沒課的時候要去找師傅學習機械的實物基礎認識,駱虞人就在家看看書,帶帶孩子,也是忙。
劉汐蕎做好版稿後交給了班主任,跟班主任說“老師,我不確定可以做多久,不幹了我提前和您說。”
班主任點點頭也沒說什麼,接過版稿看了沒問題才放人。
走出老師辦公室,外面剛好下雨,她沒帶傘,只好等着男人能看到外面下雨來接。
成嶼朝是開車來學校的,撐着傘到劉汐蕎上課的那棟,剛到樓下就看到她來回的逐步,上前去。
“希望漢子能看到外面下雨。”
“希望老公能看到外面下雨。”
“希望哥哥能看到外面下雨。”
身邊站了一個人,她反應快的轉過身,見到是他,有些小激動的抱了下“哥哥真的看到了!”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
“哥哥?”成嶼朝第一次聽她喊這個暱稱,聽着好像有些愉悅?
劉汐蕎吐了下粉舌,挽着他的手臂“走啦走啦,這場雨下的好大。”
成嶼朝帶的傘夠大,垂下眼看着這個裝傻的人,眼裏閃過一抹光。
上車後,成嶼朝從後座拿出乾的毛巾“把身上的雨水擦下,別感冒了。”
接過毛巾“嗯,都要五月了,怎麼還下雨呢?”擦着手上的雨水。
“雨水誰能說的準呢?”
到家後剛好在準備晚飯,成嬸子讓他們先回房去換衣服,又去煮了薑茶給他們驅寒。
其實倆人都沒有淋到雨,只是褲子弄到雨水而已。
倆人換了衣服就出去喫飯,飯前喝了成嬸子的愛心薑茶,喝的一身熱熱的。
浴間,她的衣服拿在手上,炙熱的手扶在腰上。
她有些涼的脣被他吸允的回升了些溫度。
纖細的雙手很自然的掛在他的脖頸,好一會才被放開。
有些難耐的說“別折騰我,明天上午有課。”
“嗯。”從喉嚨中發出一個單音。
又輕咬住她的脣,含糊的說“在學校喊得再喊一遍。”
“不要。”雙手去推他,喊了那不是會被喫的死死的嗎?
牙齒在她的脣上稍稍用力咬,疼的她喊出了聲“疼!”
“喊不喊?”帶着繭的手在她的腰上摩挲。
引得她一陣發軟。
“你混蛋嗎?這麼愛折磨我!”在他的腰上擰了下。
“那你喊。”
劉汐蕎看他臉上一副正經樣,要不是額頭上的汗,眼裏的欲,還有倆人緊貼的身體,都要以爲他在說什麼正經話。
聲音軟軟的“哥哥,能不能放過人家?”白皙的手指在他腰脊椎上撓。
呼吸欲重,本就起火,又澆油點火,後果可想而知是不可能放過的了。
劉汐蕎沒想到就一個稱呼,能把自己弄得死去活來,要不是這房子隔音她喊得再小聲都會被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