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虞人看着店裏的棉被“小玲,你看這個色好不好看,姚爺爺那也要買兩牀被子,天氣冷,老人要蓋暖好。”
王玲摸着棉被“這個可以,手放進去沒一會就能熱乎,不像家裏打的棉被,怎麼都冷。”
老闆娘“那種棉被在沒有這種棉被前是好棉被,就是一翻身哪都冷。”
駱虞人也覺得“老闆娘你這能送貨上門嗎?我買好幾牀的被。”
老闆娘一聽大生意“送,要幾牀?”
“十牀這樣的棉被,不要摻假啊,我要驗貨的。”駱虞人付了錢,給了家裏的地址,帶着王玲去看別的。
王玲給自己買了兩本書,都是哲學書。
駱虞人看到適合誰的衣服就買,大人小孩的都買,回到家裏,劉汐蕎罵她敗家。
王玲見到父母高興壞了“爸媽,你們怎麼不提前說要來呢?”
大表嫂“你們兩兄妹在家不是總在家說什麼驚喜的嗎,我們這不是給你們驚喜嗎?”
王玲抱着她媽的手“呵呵~,這驚喜真好,我哥知道嗎?”
王東“知道,你姑婆打了電話告訴他了,說下班就來。”
王玲想起中秋時她哥說的事“爸媽,我和哥想給你們在鎮上買座房子,給你們裝部電話,不用接電話總去大隊那,還要被刁難。”
王東“你們存了點錢就想花了,你哥要娶媳婦,你要嫁人,我們在村裏不是有新建的房嗎,要鎮上的房子幹嘛?”
“不一樣,現在那村長可是個見錢開眼的人,你們每次去接電話他總愛說幾句,說的好像我們佔他便宜一樣,明明電話是上一任村長申請下來安裝的。”王玲說着很氣憤,她哥那佛系脾氣都被氣出來了。
大表嫂“我們也不想受那氣,誰讓人家是村長呢,也不知道他哪看我們不順眼,每次只說我們。”
“還不是我們的二叔愛挑事嗎,過年回去居然撮着村長讓我們給村裏做好事捐錢,我們哪來的大錢給村裏修繕,就算有也不給。”下班直接來四合院的王純禮,走進來。
“爸媽。”
王東“嗯,你說的是真的?怎麼過年沒聽你們說過?”
王玲“大過年說糟心的事嗎,您聽了不得去老屋打一架啊。”
成嬸子很不贊成“那也不能讓外人欺負自家人啊,只有你們被這樣欺負嗎?”
大表嫂“是的,就我們家孩子能出來大城市,其他人還不得往裏踩,怪不得小叔放牛也被針對,說哪裏哪裏的草是村裏的,現在知道原因了,回去讓你爸找大隊那要說法去。”
王東指着這兩兄妹,又放下“下回別什麼不說。”
兩兄妹“知道了。”
成老漢“你們到時回家和大隊上溝通看看,要是還這樣,等我們年前回家,到時候讓老大跑一趟市裏,看看我們親家大舅子能不能幫這個忙,一般這種事大隊上不會讓發生的。”
王東兩口子應下了,他們不知道等回去還要面臨更大的問題。
王東兩口子來到京市,成嬸子和王玲帶着他們到處走,也去了王芳那,在他們回去的時候裝上很多當地特產,滿當當的揹回家。
“來蹭飯?”成嶼歲笑着問白飛放。
白飛放自己搬張凳子坐下“飯就不吃了,有事來的。”
成嶼朝“你說。”
白飛放“我在鎮上和縣城有幾個要好的兄弟打電話嗎來說阿芳大哥、二哥、三哥這兩天都挑着魚去賣,我讓他們打聽到,春田村的村長不讓那些人收購大哥他們三家的魚,其中還關大隊上的事,魚塘都給收回去了,來找你們問問大哥他們回家前有說這事嗎?”
一桌喫飯的人都停下筷子。
王玲非常緊張,眼中都急出眼淚了“姑丈,我爸媽他們怎麼樣?”
成嬸子擰着眉頭“大隊上也有人?難怪王東他們兩口子回家後就沒消息了,這是打電話都不給打了,那他們去鎮上和縣城買魚怎麼不給我們電話呢?”
白飛放嘆了聲重氣“我是瞞着阿芳來的,這事她不知道,別讓她知道,不然怕動胎氣。”
王芳在十一月懷上了二胎,但極其不穩,前期在醫院住了半個月纔回家休養。
“現在看着沒事,就是二哥帶着人跟在大哥他們後面,想打電話就被按住,我那幾個兄弟暗中找人把大哥他們賣的魚都散收了,現在三哥賣的魚還剩些,我那公社關係在去年已經退休了都不好再用了,你們看看能不能用弟妹她大哥的關係給平平?”
劉汐蕎皺下眉心“這事最好能連根拔起,我那大哥幫了一時不能一直看着,現在大隊上的人怎麼這麼囂張了?”
白飛放語氣有些急“我說個事你們可要穩住啊,我岳父岳母去找村長和二哥說理,被打了,我岳母躺牀上了,這事很急,不抓緊辦就要出事了。”
“!”
成嬸子一下站了起來,筷子都掉地上了“王南敢這麼做?那是他爸媽!”
“二叔怎麼可以這樣?奶奶什麼都緊着他,要不是爺爺奶奶不讓我們告訴我爸媽村長的事,也不會這樣了”
成嬸子聽了對大哥大嫂真是恨鐵不成鋼,這不是害自己也害了孩子嗎。
白飛放“二哥要……”
“別叫他二哥,他不配。”成嶼朝沉聲道。
白飛放嚥下,繼續說“王南之前就不想出錢做養殖,還想我岳父岳母那直接給,現在直接要全部的羊,家裏幾個小孩都沒去上課了。”
成老漢“村裏其他人都看着?”
白飛放“我那幾個兄弟瞭解到的不多,只知道春田村有十來戶人家的孩子都像家裏的孩子一樣被停止上學了。”
駱虞人“村長和大隊上是眼裏沒有政府了嗎,怎麼敢用權,我要找人把他們都處理了。”
“沒證據。”劉汐蕎冷靜的說了一句,看向大家“之前沒有證據,不過現在就有了。”
“什麼意思?”
“那十幾戶和王家就是證據,沒必要大動干戈,讓嶼朝在縣城的朋友去辦就好,他朋友也該往上走走了。”劉汐蕎笑着看男人,自信的看着他。
“嗯,我去打電話。”成嶼朝明白劉汐蕎的意思,縣城的人可以動了,他那大舅哥那也要打聲招呼,說不定還能抓出一些人來,馬上去打電話給縣城的朋友和大舅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