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當天的值日生還留在教室打掃衛生。
“你聽說了嗎,初二轉來兩個新生,還是帥哥呢!”
一起打掃的女孩擡起頭,微微笑下“現在聽你說了。”
那個值日生一把攬住女孩“蕎蕎,我怎麼在你身上看到大人那討厭的穩重呢?”
能沒有嗎?
她,劉汐蕎好歹活了兩世,現在又回到初一學生期,都活夠了還要再學習一次,她是踩到哪隻吉祥獸的屎了嗎!!!
氣憤的掃着地。
被男人慣出來的一身毛病,回來一個星期她還沒適應要做兼職呢。
打掃完教室背上書包就去趕兼職。
初中的學習對於現在的劉汐蕎來說簡直容易的不得了,臨時抽查考試都不帶怕的。
每天上課,下午放學就去,累得她來到學校趴在桌上補眠。
上課預備鈴響起,同桌叫醒她“劉汐蕎,上課了。”對於這個同桌每天早上來到就睡覺已經見怪不怪了。
“嗯~要是老成在就好了,我不想幹兼職了呀~”劉汐蕎伸着懶腰,小聲嘀咕。
放學後,一出校門,劉汐蕎摸了摸書包裏準備很久的伸縮棍,她知道今天肯定會被散佈自己是孤兒的消息,爲了能光明正大打人她可是沒有阻止呢。
“呦~沒父母要的孩子出來了。”
“哈哈~”
插在校服口袋裏的手抓出幾顆瓜子,聽着一羣不良X生在笑。
她就想不明白了,沒父母的孩子有什麼好笑的,有些有父母卻沒父母管跟她有什麼區別嗎?
校門口越圍越多人,她磕的瓜子殼也越來越多了。
“……”瓜子沒了。
“這些圍着這個女同學是怎麼了?”有剛從學校出來,擠着進人羣問。
“她沒有父母,在福利院長大的。”
被這麼一解釋,大家都懂了,欺軟怕硬的男同學。
“我們也不欺負人,你就把身上值錢的拿出來,每星期給一次。”
“就是,我們就求財。”
劉汐蕎站直了身體“如果我不呢?”
帶頭的那個人冷冷一笑,就他自己以爲的冷“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那就不要客氣了。”從書包裏掏出伸縮棍,拉長點,站着等他們動手。
“……”
“!”
“哇哦!!”
從學校慢慢走出來兩個人,兩人的身高在周圍的同學中顯得格外突出,相貌也是。
“校門口怎麼站着這麼多人?”陸橋凱雙手插兜看着,拉過一個男同學問。
那個男同學也是個好事之人,見這兩個大少爺就把剛纔的事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
陸橋凱揮手讓男同學可以閉嘴走開了。
“劉汐蕎?”另一個人嘴上說着這個名字,邁開長腿往外走,只看到遠處的背影。
今天被堵的事沒有人敢往上面說,一個是在校外的原因,另一個是將近十個男同學被一個女同學碾壓,怎麼說出去都丟臉。
但劉汐蕎在這天出了名,一棍出名,心裏不服的人也不敢無故去招惹。
“啊!!要遲到了!!”
比平時晚起了半個小時,劉汐蕎以最快的速度換校服,洗漱,抓起書包就跑下樓去公交站,幸運的是剛好一輛公交車到,不幸的是教務處主任在校門口抓遲到。
她扯了扯校服,轉身繞到一堵圍牆,在圍牆下探測要多遠助跑才能爬上牆,往後退了兩米。
不遠處兩個人在看着。
陸橋凱興趣高漲“阿朝你說這個女同學能不能爬上去?”
那人看下他,擡步往前走,他們今天也是遲到,從這裏進。
劉汐蕎一個助跑竄上了圍牆,剛要把腿擡上去時看到往這邊來的西路“WC!教務主任連這都摸清楚了!”看了下身後滑了下去,在起身前看下牆,拍了拍手,打算找個地方躲一上午。
拍着褲子,走着想去哪裏好,就看到兩個穿着一樣校服的男同學擦肩而過,在要不要告知她猶豫下“你倆等下。”
倆人停下腳步,同時轉過頭看她。
是他嗎?
劉汐蕎定定的看着那個眼底一片冷峻的人,熟悉的感覺,可是相貌不一樣……
“同學,我知道我兄弟好看,可我也好看吧。”
在陸橋凱說話中,劉汐蕎回過神來“哦,教務主任在牆那頭。”說完轉過身要走,不知道怎麼的她又回過頭看那個人,動了動嘴皮子,在眼睛酸之前甩下馬尾走了。
“我們還爬嗎?”
“走。”
倆人不緊不慢的也不怕前面的人突然回過頭髮現他們,就這麼跟着到一家網吧。
看着她拿着網卡上了三樓,倆人也和前臺說要和她一樣的,要挨着的,前臺看三人校服一樣的,以爲是泡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