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跑了?不是車毀人亡嘛?怎麼樣,場面是不是很壯烈?”陰沉男人愣了一下,然後又是嗤笑道。
“不是狗哥,車子跑了,人沒事!”那邊緊接着又說道。
因爲開的是擴音,再加上衛生間的安靜,所以電話裏的聲音疾風兩人聽的很清楚。
“車子跑了?人沒事?你踏馬的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他們到底有沒有把車子開出去?”狗哥有些不耐煩的開口詢問道,原本的得意心情,瞬間就不爽了起來。
“開出去了,你讓我盯得的兩個人坐上了車,開出去了!”那邊連忙回答道。
“既然開出去了,那你到底什麼意思?人怎麼會沒事?”狗哥奇怪的問道。畢竟剎車是他親自調的,肯定沒問題。
只要車子開出去了,那就肯定會出問題。現在跟他說人沒事,他真的無語了。
“車子開出去了,剛開始速度很快,剎車好像失靈了。但是到紅綠燈的時候,她的剎車好像又好了,車子剎住了,並沒有出現車禍。”那邊終於一口氣說了出來。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一點事情都沒有?”狗哥聽到這番話,心裏咯噔了一下,小心翼翼的看了燕北一眼,然後緊接着又問了一句。
“沒事!而且,”
“去你媽的!”還沒等小弟說完,狗哥便惡狠狠的掛了電話。
至始至終,還是他這方面工作沒有做到位。
而且電話還被燕北清清楚楚的聽着,接下來的懲罰不用想就知道。
“少,少爺,我真的動了手腳啊!而且搞這個我都搞了好幾次了,前面都成功了,少爺你是知道的。肯定是他們,是他們發現了我動的手腳。”狗哥連忙朝着燕北開口解釋道。
雖然這種解釋是多餘的,但是他真的做了,沒成功,也不能全怪他啊!
“他們現在沒事,而且還知道有人動了手腳。那下次還想做這方面的動作,基本上不可能成功。這次是最佳的機會,現在被你給搞砸了!”燕北咬牙切齒的抓着狗哥的頭髮,惡狠狠的說道。
“少爺,我真的動了手腳啊,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剎車怎麼又突然好了啊!”狗哥完全不敢有任何的掙扎,嘴裏急忙解釋道。
“你不知道,誰知道。他們一旦沒事,肯定會想到我。你踏馬的,坑死我了!”燕北咬牙切齒的幾巴掌甩在了狗哥的臉上,臉色氣的一陣青一陣白。
“少爺我願意戴罪立功,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會殺了他們。當然,在別人看來絕對是百分百的意外。”狗哥捂着臉,眼神陰狠的開口說道。
“好了,別嗶嗶了!機會已經錯過了,想要再行動,就想辦法尋找新的機會。現在她有警惕了,想要再動手,難於登天。”燕北一巴掌拍在了狗哥的後腦勺的,冷哼了一聲。
這一巴掌拍的狗哥有些蒙圈,腦袋有些暈乎,差點沒站穩。
還好旁邊有牆,在牆體的支撐下,他勉強沒有倒下去。
“你趕緊給我打電話給你那個小弟,問問他們開車去哪裏了?”就在這時,燕北突然想到了什麼,心裏一緊,連忙開口催促道。
“小李子,他們去哪裏了?”電話一接通,狗哥便立馬冷聲問道。
“什麼去哪裏了?狗哥,你說誰去哪裏了?”那邊小弟有些茫然的回答道。
“你踏馬的是不是傻,我讓你跟蹤的還能有誰?他們沒出車禍,現在去哪裏了?”狗哥有些抓狂的問道。
“哦,我剛纔看到他們車子停在了會所這邊,不過人不知道去哪裏了!”那邊小弟連忙開口回答道。
“會所?哪邊的會所?”狗哥連忙問了一句。
“就是少爺的會所啊!”小弟回答道。
此話一出,狗哥愣住了,一旁的少爺也傻眼了,一種非常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少爺放心,我已經交代過前臺,說你今晚不在這裏,他們不會來的。”狗哥掛了電話之後,連忙開口說道。
“希望他們不回來,要不然,那小魔女一旦發起瘋來,真的要抖三抖的。”少爺一聽到這,心裏微微放鬆了幾分,嘴裏忍不住冷哼了一聲。
“少爺,那你先在廁所,我去前臺問問,看看他們有沒有來過。”狗哥緊接着開口說道。
燕北擺了擺手,示意狗哥趕緊去。然後連忙拿出了手機,手指敲打了幾下,發出了一條信息。
緊接着,原本擔憂的臉上,閃現出一絲的冷笑,然後走出了衛生間。
“疾風哥哥,你幹嘛不讓我出去?氣死我了,這個混蛋。”聽到衛生間門關住的聲音,藍欣兒終於忍不住,氣鼓鼓的開口嬌哼道。
“你出去幹嘛,打他?還是殺他?不是我打擊你,你能打得過誰?”疾風緩緩的將藍欣兒放了下來,然後開口問道。
“疾風哥哥,你不幫我嗎?”他這麼一說,藍欣兒立馬安靜了下來,小臉委屈巴巴的開口問道。
“幫你打他一頓?還是殺了他?”疾風又是問道。
“我,可是他這麼做,太過分了,不能就這樣縱容他吧?”藍欣兒一聽,微微思索了一下,然後忍不住開口問道。
如果真的只是打一頓,那肯定不解氣。
畢竟對方是想殺她,如果她只是打一頓,那自然心裏不爽。但是如果直接殺了,那也不太現實。
“犯了錯,那就要承受該承受的懲罰,在我的字典裏,可沒有縱容兩個字。而且他剛纔說的話沒那麼簡單,或許,這是他蓄謀已久的計劃。”
“只不過這個計劃被我破壞了,蓄謀已久的計劃被破壞了,那接下來只會有一種情況,那就是魚死網破。忍了這麼久,肯定不會再繼續忍下去了。”
“當然,這不是主要針對我。欣兒,你現在給家裏打個電話,問問情況。”疾風冷哼了一聲,然後緩緩的開口說道。
說話的同時,他一直在皺着眉頭思索着。
經過這件事,特別是聽到燕北剛纔所說的話,他總感覺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應該不是單純的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