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絕世神醫 >099章 徒兒與圖片
    還是那個房間,不過這一次洛陽並沒有進去,而是在門外的走廊裏等着,也算是旁聽。

    鄭從戎親自審問,房間裏就他的嗓門最大,唯獨聽不見劉又水說話的聲音。

    這個情況也在預料之中,劉又水怎麼可能承認自己所犯下的那些罪行。

    洛陽閒着無事,將在劉府密室裏拍的那張神像發給了白淨的微信,並在照片下附連一句:徒兒,不知道你有沒有見過這樣的神像,幫爲師查查這神像的來歷。

    發了消息,他將手機收了起來。

    這個時候已經凌晨四點了,他並不指望白淨馬上回他信息,沒準她正在做着一個美夢。

    房間裏的審問還在繼續。

    “劉又水,證據已經被我們拿到了,你不承認有用嗎?我告訴你,你現在唯一的出路就是交代所有的罪行,爭取寬大處理。”鄭從戎的聲音,很嚴厲的感覺。

    劉又水保持沉默。

    啪!

    房間裏傳出了一個響亮的聲音。

    劉又水終於出聲了,卻是一個痛呼的聲音。

    終究還是用上了非常規手段。

    啪!砰……

    洛陽一聲輕嘆,想劉又水那麼牛逼的人,也有被人揍的一天,所以做人還是遵紀守法的好。不然,賺再多的錢,人在監獄裏怎麼花?

    咕咕。

    微信消息音。

    洛陽又把手機拿了出來。

    是白淨髮來的消息。

    白瓷娃娃:師父,你在幹什麼,這麼晚了給人家發消息,夢都給人家攪沒了。

    洛陽:你睡眠這麼淺嗎?

    白瓷娃娃:嗯,師父你給治治?

    洛陽:等你回巴城的時候,我給你看看,估計是神經虛弱。

    白瓷娃娃:估計還要一段時間,師父你的祕笈整理出來沒有,你什麼時候教我巫術啊?

    洛陽有點頭疼,回了一句:在整理了,你彆着急,回來就教你。那麼,你看看這張照片,有沒有見過這神像?

    白瓷娃娃:我其實一直在想,但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回頭我問問蘇老師。

    洛陽:那你休息吧。

    白瓷娃娃:別呀,你把我吵醒了就不管了麼?

    洛陽:……

    白瓷娃娃:你在哪裏拍的這張照片?

    洛陽想了一下回了一句:劉又水的家裏。

    白瓷娃娃:是那個很有名的慈善家嗎?

    洛陽:對,就是他。

    白瓷娃娃:不愧是師父,劉又水這樣的人都要請你去他家作客,下次你帶上我,我也去蹭一頓好喫的。

    洛陽發了一張狗的圖片。

    真相就不必跟白淨說了,她那麼幹淨的人,他不想她跟劉又水這種人扯上什麼關係。

    白瓷娃娃發了一張照片。

    洛陽看了一眼,是8號坑的照片,坑底被掘開了一大塊,露出了幾塊青石鋪就的地面。

    洛陽:下面真有東西啊?

    白瓷娃娃:真有,石板下面是空的,博物館和幾個專家正在研究發掘方案。

    洛陽:下面有什麼東西?

    白瓷娃娃:不知道啊,我跟老師聊了聊,他也不知道,說以前從來沒有遇見這樣的情況。不過,他倒是做了一個預測。

    洛陽:什麼預測?

    白瓷娃娃:師父,此處應該有紅包。

    洛陽:……

    下一秒鐘,他還是進入紅包界面,發了一個188的紅包。

    誰叫他是人家的師父呢,徒兒要紅包,他這個當師父的不好不發。

    白瓷娃娃秒領紅包,還發了一張抱大腿的圖片。

    洛陽:說吧,蘇教授做了什麼預測?

    白瓷娃娃:蘇老師說下面有可能是一個墓葬,或許會發現棺槨,甚至是屍體。你要知道,三星堆還從來沒有發掘出棺槨和屍體,這可是大事啊。

    洛陽的腦海之中忽然就冒出了在羽刃之眼的“記憶”之中看見的那個女巫,他的心裏也冒出了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8號坑下面真的有棺槨,而棺槨之中又有屍體,那麼會不會是那個女巫的屍體?

    五六千年前穿襪子,還戴頭套的女巫,她的身份肯定非同一般。

    白瓷娃娃:師父,我有一個預感,估計你又要大賺一筆,到時候你給我送什麼禮物?

    洛陽笑了,回了一條信息:你不是說馬館長嫌我收費貴嗎,如果沒有什麼特殊情況,我大概率來不了,到時候你給我分享一點圖片就行了。

    白瓷娃娃:外坑都出了那麼大的事,墓坑能一點事都沒有嗎?師父你放心啦,如果出點什麼情況,我立刻向馬館長建言,讓他請你出山。

    洛陽:行,你休息吧,回頭聊。

    白瓷娃娃:晚安,師父。

    洛陽將手機翻轉過來。

    羽刃之眼緊閉,看上去很猙獰。

    洛陽用手指摸了摸眼睛,肉肉的感覺,很是詭異,一種神祕而又的感覺也從指尖蔓延開去,彷彿下一秒鐘就會到陰間,陰氣瀰漫,到處都是孤魂野鬼。

    “羽刃,你說你的主人要是在8號坑下面,她的屍體會不會還保存完好?”洛陽自言自語。

    羽刃之眼肯定不會有什麼迴應。

    這時房門打開了,鄭從戎從門裏走了出來,一張國字臉陰沉。就他的表情,顯然不順利。

    胡不斐也從門裏走了出來,臉色也不好看。

    洛陽將手機收了起來,迎了上去:“鄭叔,胡大哥,怎麼樣了?”

    鄭從戎嘆了一口氣,走了。

    胡不斐說道:“劉又水那傢伙實在太頑固了,無論怎麼樣就是不開口。”

    洛陽猶豫了一下才說道:“胡大哥,問句不該問的話,你要是不方便,你就當我沒問。”

    “你問,沒什麼方便不方便的。”然後,胡不斐補了一句,“你都是快成我妹夫的人了,不用那麼客氣。”

    洛陽很尷尬了,不過也沒解釋,他乾咳了一聲:“證據確鑿,劉又水招供不招供其實都不影響,你們這樣審他,是在查劉又水背後打傘的人嗎?”

    胡不斐點了一下頭,壓低了聲音:“我還沒有告訴你,我們的技術人員發現,你找到的那本賬本被撕掉了一頁,很有可能跟你說的那個打傘的人有關。”

    “原來是這樣。”

    “你有沒有法子讓他開口?讓他交代出那撕掉的一篇在什麼地方,上面都記錄了什麼東西。”胡不斐的眼神裏充滿了期待。。

    這就是鄭從戎嘆了一口氣,什麼都不做就走了的原因,有些話他不好開口,但胡不斐卻沒有問題。

    洛陽瞟了一眼胡不斐右手指節上的血跡,“你用拳頭都沒問出來的事情,我怎麼問得出來?”

    “你肯定有辦法,劉又水藏在石獅下面的賬本你都能找到,還找不到被他撕掉的一張紙嗎?”胡不斐捧了一下。

    洛陽琢磨着要不要蹚這趟渾水。

    “你不會是害怕了吧?你真不用害怕,給劉又水打傘的人還能大過法律不成?”胡不斐跟着又換上了激將法。

    洛陽笑了笑:“好吧,我去試試。”

    有時候故意中計,其實也是一種助人爲樂的行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