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死不降!”男子硬着脖子,有視死如歸的氣概。
“讓你嘴硬!”女弟子用皮鞭抽打,師孃讓她逼問這個男子,她不敢違背師孃的命令,所以就拿着皮鞭來逼問。
突然,男子一頭撞了過來。
他的頭好硬,女弟子被撞翻在地,皮鞭也脫手了。她驚慌失措,雙膝跪地手腳並用想逃走,可是那男子又從後面一頭撞了上來,撞得她皮開肉綻。
“不要、不要,師父饒命……”女弟子求饒。
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小白,你醒醒。”
白淨猛地睜開了眼睛,很快就發現是師父站在牀邊,正笑盈盈地看着她。大腦經歷了短暫的空白之後,她才發現自己剛纔只是做了一個夢,而且她的嘴角流口水了,牀單都打溼了一塊。
洛陽抽出一張紙巾,爲白淨擦了擦嘴角,笑着說道:“你做什麼夢呢,流那麼多口水。”
白淨一聲嚶嚀,拉過被子矇住了頭,羞於見人了。
“起牀吧,我帶你去一個地方逛逛,我先去準備點東西,你穿好衣服來書房找我。”洛陽拿着那張擦過口水的紙巾轉身離開。
白淨從被子裏探出了頭來,怯生生地問了一句:“師父,這麼晚了你要帶我去哪裏?”
洛陽回頭一笑:“去了你就知道了,師父給你一個驚喜。”
一聽說有驚喜,白淨掀開被子就要下牀,忽然看見師父正直盯地看着她,她慌忙又將被子拉過來蓋在了身上。
“師父,你壞死了,我要告師孃。”白淨嬌嗔地道。
洛陽:“……”
以前那個純潔又乖巧的女弟子已經被那個不正經的師孃帶壞了,現在動不動就要告狀。
差不多十分鐘後,白淨來到了書房裏,洛陽已經在書房裏等着她了,身上還揹着一隻登山包,裏面裝了一些登山用具。
白淨看了一眼牆壁上的時鐘,這個時候才凌晨一點多,她心中好生困惑:“師父,大半夜的你要帶我去登山嗎?”
洛陽笑了笑:“你猜對了,師父就是想帶你去登山。”
白淨走到了師父身前,伸手摸了一下師父的額頭,俏臉上滿是關切與迷糊:“奇怪,沒發燒呀。”
洛陽一時沒忍住,伸手拍了一下女弟子的大鴨梨。
啪一聲脆響,美妙的漣漪在盪漾。
白淨一個嬌嗔的眼神過來,她伸手去掏手機,一邊說道:“我給師孃打個電話,我要告狀。”
洛陽卻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塊煙盒大小的石塊,那上面寫滿了金色的文字、符號和圖案。
“師父,那是什麼?”白淨看見了,好奇地道。
洛陽沒有回答,靈力注入,拿在他手中的煙盒大小的靈石碎塊釋放出了一個能量波動,轉瞬間就形成了一個光影扭曲的門戶。
“師父,這是……什麼?”白淨驚呆了。
“跟我來。”洛陽伸手抓住了白淨的手腕,攜着她的手走進了光影門戶之中。
黃昏的天幕下,光禿禿的大山,荒蕪的沙漠。
洛陽鬆開了白淨的手,笑着說道:“小白,有沒有感到驚喜?”
白淨還有點魂不守舍:“師父,這裏……這裏是什麼地方?”
“這是師父剛入手的洞天。”
“洞天?”白淨忽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眼睛看着洛陽,“師父,你說的是小說裏的那種洞天嗎?”
洛陽點了一下頭:“差不多。”
“這怎麼可能,小說裏的洞天怎麼可能出現在現實世界裏?我讀了那麼多書,你可別騙我。”白淨不敢相信,師父的說法顛覆了她的世界觀。
洛陽說道:“我最初也不相信,可是這裏的的確確是洞天。我以前也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仙人,可我卻遇見了一個活的,這洞天也是他給我的。”
白淨眨巴了一下眼睛,最終還是沒忍住,又伸手摸了一下師父的額頭。
師父的體溫正常,不發燒。
洛陽又一巴掌拍在了女弟子的大鴨梨上:“幹什麼呢,你師父我沒發燒。我以前也不相信小說裏的那些東西,可經歷了這麼多事,我發現小說有時候比媒體更靠譜。”
“師父,你又打我。”白淨委屈巴巴的樣子,可心裏卻甜得很,大多時候她調皮搗蛋,爲的不就是挨這一下嗎?只有她自己知道,師父的巴掌落在鴨梨上是什麼感覺。
“你不聽話我還打你,走吧,我們上山去看看。”洛陽走前領路。
白淨跟了上來:“師父,你真的遇見了仙人嗎?”
洛陽點了一下頭:“仙人反而是俗稱,正規的稱呼是天人。我遇見的那個仙人叫龜山真人,他託我辦件事,作爲回報,他就給了我這個洞天。你沒見過他的洞天,山清水秀,靈氣充沛,這個地方太荒蕪了,人家看不上纔會給我。”
他把遇見玄鳳鸚鵡,從天府廣場偉人雕像的底座進入龜山真人的洞天的事簡單的講了一下。
白淨聽得一愣一愣的。
她本來是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仙人和洞天什麼的,可是她就走在洞天裏,呼吸着這裏的空氣,她踩過的石頭也都是硬邦邦的,是那麼的真實。然後她就發現她的師父說的一句話很有道理,那就是有時候小說的確比媒體更靠譜。
“這個洞天雖然荒蕪,但打理一下也不錯,回頭我去建材市場買一些建築材料,我們在山坡上建一座房子,沒事我們一家三口進來度個假什麼的也不錯。”洛陽的心裏滿是憧憬。
“我去花草市場買一些果樹、鮮花什麼的,房前屋後都種上。”白淨的心裏也滿是憧憬。
“再挖一個游泳池,我們在游泳池裏洗澡。”洛陽的腦子裏想象着白淨和百里蒹葭穿着比基尼在水裏游泳的樣子,心裏美滋滋。
“哎呀,我給師孃打個電話,讓她也看看。”白淨伸手進牛仔熱褲的兜裏掏手機。
那條熱褲很短,是典型的加勒比褲型。她以前是不喜歡穿這種褲型的,可是爲人婦之後,她也就喜歡上了打扮,喜歡上了以前不敢穿的衣服。這就是女爲悅己者容,她把自己打扮得破破爛爛的,師父也被她迷得暈頭轉向的,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