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綰綰,”
“你覺得還有下次麼?”
聶懷遠單手將她扣在牀上,另一隻手則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江綰極力想要反抗,可是卻渾身無力,她看着身上壓着自己的男人,目光灼灼,似乎眼底還有些泛紅。
她有些顫抖,聲線不穩的在腦海裏喊着三八,結果卻杳無音信。
三八:我TM的被主系統屏蔽了啊!
“聶懷遠!”
女人的聲音顫抖着,滿是羞憤的語氣,
“求求你,不要這樣。”
江綰眼眶裏蓄滿了淚水,彷彿下一秒就要決堤而出。
“綰綰啊~”
“爲什麼就不能愛我一點點呢?”
男人的聲音裏滿是決絕與悲愴,江綰怕的不行,低聲抽噎着,
“我愛你,我愛你,”
“你放開我好不好?”
聶懷遠看着她那滿是淚水的眼眸,心尖倏的被刺痛了一下,隨即自嘲的笑了笑,
“你總是騙我,”
“你個小騙子。”
“聶——”
話音未落就被男人盡數堵了回去,聶懷遠撬開了她緊閉着的脣瓣,下一秒,鋪天蓋地強勢的吻掃蕩了她的一切。
江綰感受着男人那不安分的手掀開了她那絲綢肚兜,猛地瞪大了雙眸,拼命掙扎了,最後竟哭了出來,
“聶懷遠,別逼我恨你。”
聶懷遠有一瞬間的停滯,身下的女人哭的他心尖直顫,他多想輕撫着她的臉龐,然後柔聲哄着她,讓她別哭了,他會對她好的。
可是他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了。
再低頭看着她時,哭的梨花帶雨的心上人嬌軟動人的模樣落進眸底,心疼只閃過一瞬間,腦海裏滿是小惡魔叫囂着的聲音,
——她可是你的心上人啊,若是這次心軟了,那你們就再也沒有關係了。
——你難道不想讓她變成你的妻麼?
聶懷遠腦海裏那根名爲理智的弦在這一剎那間倏的崩斷。
他想,他想讓綰綰成爲他的人,
他只想在她心底佔一席之地,不管是以什麼方式!
聶懷遠想到這裏,已然失去了那最後一絲理智。
“綰綰,你是我的,”
“你不愛我,就讓我愛你好麼?”
門外已經被神祕人打點好了,早就空無一人了。
江綰死死的抓着聶懷遠的後背,指甲彷彿要掐進他的肉裏一般。
夜色沉沉,漫長無比.
白芙找了個藉口來到自己的房間,可是卻沒有那個男人的身影,臉色霎時間沉了下去,
“人呢?”
侍從顫顫巍巍的跪下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事情的過程說了出來,
白芙聽的眉心都緊擰在了一起,
“你個沒用的東西!”
“既然這樣,那你也沒有什麼作用了。“
白芙揮了揮手,房間裏倏的閃現出一個黑衣人,下手幹淨利落。不過是剎那的時間,侍從就已經亡命於刀下。
“公主殿下,”
“那件事安排好了?“
“安排妥當了,”
“這次是聶懷遠運氣好,讓他跑了,”
“那就只剩下聶笙洲了呢~”
神祕人單膝跪在地上,
“公主殿下此次前來和親,心裏已經有人選了?”
“我纔不要嫁那勞什子皇帝老頭,”
“那聶笙洲倒也還不錯,”
“只可惜還未醒過來。”
“呵~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他死心塌地愛上我,求娶我的!”
神祕人垂着眸,淡淡的聽着,最後白芙一揮手,他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第二日凌晨,天還矇矇亮的時候,白芙就帶着一羣人破門而入,準備看江綰笑話。
只是牀上的那個男人不是她以爲的某個野男人,正是她心心念念着想要得到的聶懷遠。
江綰聽到那一聲巨大的破門聲,努力睜開迷濛的雙眼,就看到白芙站在牀前,臉色青黑,複雜極了。
江綰臉頰羞紅,連忙將臉捂進了被子裏,她面色微微有些蒼白,可能是因爲昨天晚上做了太多的體力活,直到凌晨才堪堪睡去,差不多一夜未眠,看起來極爲憔悴,眼角下的烏青都快趕上熊貓了。
但是最爲憔悴的還是聶懷遠,昨夜本就是初.次,他還吃了那麼多次,身子早就疲憊無比了。
他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牀邊呆呆站着的,一臉菜色的女人,呵斥了一聲,
“滾出去!”
然後就翻了個身,將江綰摟進了懷裏,繼續閉上眼開始睡覺。
江綰躲在被子裏,臉頰燙的不行。
等到人都走了之後,江綰掙扎着,忍者身體的不適想要起牀離開,
結果卻被男人一把摟進了懷裏,抱的緊緊的,
“你放開我!”
聶懷遠低低的笑着,聲線沙啞暗沉,聽的江綰回想起昨晚他情濃至深處暗啞的聲音,簡直蘇的不行,
“不放,”
“綰綰如今終於是我的了,”
“我哪是你的?”
江綰憋紅了臉想要與他爭執,卻感受到男人伏在她耳邊呢喃着,
“你就是我的,”
“綰綰,今日回去我就娶你,”
江綰心頭一跳,
“世子,昨晚不過是我們兩糊塗了,”
“不作數的,我也不需要你”
——負責。
江綰看着忽然放大的俊臉,心跳驀地加快,脣被他噙住,男人狠狠的咬了兩口,氣憤道,
“綰綰,你昨晚可不是這麼拒絕我的。”
“……”(得了,跟昨晚過不去了)。
“就算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
“綰綰,給我個機會愛你好不好?”
江綰默。
聶懷遠苦笑一聲,隨即又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我們兩的事,不出意外,今天就會鬧得京城沸沸揚揚了。”
“所以,我一定會娶你的。”
不出聶懷遠所料,江綰下午回到江家就被江慎行給禁足在房間。
她在桌子上喫着點心,聽着青兒說她與聶懷遠的事情是如何傳遍京城的幾經傳言,又發展成了什麼模樣。
江綰聽完只覺得好笑,昨日的事情,她雖然也怨聶懷遠,只是今早上白芙站在房間裏的那一刻,她便確認了。
昨晚的事並非巧合,肯定是白芙一手安排好的。
可讓她不解的是,明明這一世她與白芙都沒什麼接觸,爲什麼她對自己會有這麼大的敵意。
而且昨晚若不是聶懷遠,恐怕鬧的沸沸揚揚的就是隔壁房間裏的那個男人了。
江綰冷笑一聲,真是她避都避不開這個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