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臭流氓,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你趕緊給我出去!”
被放大的赤裸男人讓許柔更加的手足無措,那是什麼玩意兒……
她趕緊雙手環胸,試圖蓋住那白花花的兩團。
但下面又立馬呈露出來。
一瞬間慌亂感涌上心頭,腳像灌了鉛一般無法動彈。
天,她剛十八歲,什麼時候看過光光的男人,又什麼時候被別人看光過!
“別喊了。”蕭南迅速套上一條褲子。
許柔只感覺眼前一片黑,她被突如其來的浴袍砸到。
“趕緊把它穿上,我可不想這麼看你,回頭你再說我騷擾你。”
許柔反過神來,迅速套上浴袍,裹得緊了又緊。浴袍下只露出那如蓮藕般白淨的細腿,若隱若現,讓人浮想聯翩。
蕭南不得不承認,這個小妖精長大了絕對是個尤物。
“你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許柔嬌喝一聲,上下起伏的心口讓她微喘,粉紅的小臉蛋被紅暈打滿。
“拜託小姐,是你自己突然闖進來的,我還沒有說你私闖民宅,你怎麼這麼蠻不講理?”許柔的潑辣無禮讓蕭南很頭痛。
“你的房子?我呸!我一直就住在這裏我怎麼不知道這是你的房子?做賊也得有點眼力見吧。趁我還沒有報警之前,我勸你趕緊離開,別企圖有什麼非分之想,要不然有你好果子喫的!”
什麼?我是賊?
“你怎麼證明這房子就是你的?”
“你等着!”
許柔氣得半死,轉身拿起手機。
“姐!你快來,我遇到流氓了!”
電話接通的瞬間,剛剛還趾高氣揚十分潑辣的大小姐瞬間變得柔弱可憐。
十五分鐘後,玄關處傳來一道開門聲。
緊接着一道靚麗的身影出現在浴室外。
“姐!”許柔委屈地撲了上去。
許嫣緊緊抱着許柔,揉了揉她有些發溼的腦袋。
“姐!嗚嗚嗚……那個流氓他不知道爲什麼闖進了咱們家,他……他!”
許柔哽咽着不知道怎麼將被別人看光了這件事說出口,乾脆委屈大哭起來。
許嫣擡眸,凌厲的目光射向蕭南,與許柔有幾分相似的臉上多了點冷若冰霜,精緻的臉蛋傾國傾城。
蕭南這纔看清楚來人,幹練的馬尾配上西裝,修長的腿打造了一身完美比例,如果說許柔算得上美人,那眼前這個長開了的女人更是人間極品。
“你是誰?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許嫣望向蕭南,冷冷地問。
蕭南倍感無奈,嘴角掛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這是我的房子,我來這兒住,有什麼問題嗎?”
許柔立即叫道:“姐你別信他,他私闖民宅,還用我們的浴室……就是個流氓!”
“我有鑰匙,而且我並不是什麼流氓。”說着,蕭南翻開衣物拿出鑰匙,揚起手晃了晃。
許柔小跑到客廳,從桌上拿起了鑰匙,“我的在。”
好巧不巧,許嫣也拿出了自己的鑰匙。
一瞬間,氣氛莫名地微妙了起來。
“姐,他一定是趁我們不備偷了鑰匙,這一定是蓄謀已久的。媽媽從來沒說過還有別人也有鑰匙,他怎麼可能有,他就是個流氓!趕緊找人把他抓起來!”
許柔嬌喝,氣得直跺腳,不忘裹緊自己的浴袍。
儘管如此,隨着她的一跺,胸前傲人的一對也隨之一顫,風情滿滿。
許嫣卻沒有當下就做定論,她看向蕭南。
小麥色的肌膚下結實的臂膀,線條清晰輪廓分明的胸膛,神色坦然毫不做作。
“不知道先生的鑰匙是從哪裏來的?”許嫣緩和了語氣。
蕭南:“這是我師父給我的,這房子也是他讓我來住的。”
“師父?”許嫣秀眉一皺。
“對。這房子是我師父留下的,而我也是今天才到,至於你們爲什麼會出現在我的房子了,想必也得給我個解釋。”
許柔聽完更是覺得他目中無人,想要發作卻被身邊的許嫣拉了回來。
“姐!”許柔不甘心地跺着腳。
“先生想必是誤會了,家母受人之託照料房子,妹妹上學靠近這裏,才讓我們住進來,既然你說這是你的房子,打個電話一問便知。”
許嫣說着,腳步靠近蕭南,審視的目光落下,倒有幾分盛氣凌人。
“但你今天冒犯了小妹,是不是也應該道個歉?”
“先確定身份再說,你們跑我這裏大鬧一通是不是也有點說不過去?”蕭南輕笑,沒有退讓。
許嫣拿出手機。
隨着電話被打通,許嫣的臉色逐漸變化,兩分鐘後她再次看向面前的男人,將手機開了免提,冷若冰霜的臉上也有了幾分動容。
“是蕭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道婦人的聲音,很是禮貌。
蕭南應道:“是我。”
那頭婦人立馬有了笑顏,“蕭先生久等了,希望小女們沒有給您造成太大的叨擾,很抱歉今天出了這麼個誤會,請您不要放在心上。”
母親在給那個陌生男人道歉?
許柔驚訝,一臉不可置信,不僅是她,就連一向冷靜的許嫣,此刻也不由得將目光轉向面前的男人。
他到底是誰?
能讓母親如此態度?
“沒什麼事,你向她們解釋好就行,還有這個房子,我是不是可以住進來?”
聞言,那頭一怔,“蕭先生,您的房子自然可以住,就是我還有一事相求,小女柔兒今年正好在那附近上學,大女兒又在附近工作,我們老兩口不在她們身邊,多有不放心,不知道那個房子,能不能讓她們繼續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