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柔悶悶不樂地關上車門,和許嫣朝着別墅裏面走去。
許嫣秀眉緊皺,滿臉擔憂。
從剛纔許柔火急火燎地出門,到目前爲止,她們兩姐妹已經出去好些個小時了。
這幾個小時一直忙上忙下,許嫣的電話都快要打爆了。
可不管找到的是什麼人,對方都說這件事情他們插不上手,也不知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柔你也別太擔心,這也忙了一天了,實在找不到更好的辦法,我會再繼續想辦法的,我相信蕭先生神通廣大也能夠保護自己暫時安然無恙,明天再不行我就給媽打個電話,問一問有沒有什麼其他辦法。”
許嫣安慰了許柔一句。
許柔啪的一聲將別墅的燈打開。
許嫣只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從身旁傳來,許柔差點被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
她轉頭朝着沙發上看去,沙發上坐着一個人,翹着二郎腿正在喝着可樂,是蕭南。
“蕭先生。”許嫣愕然,急忙走向前去。
“蕭南,你怎麼會在這裏,你現在不應該是在看守所纔對嗎?”
許柔衝到了蕭南面前,在蕭南的身上摸索了兩下,似乎是想要摸出蕭南到底是不是真人。
“好了,我說許小姐,你這是誠心想佔我便宜吧,想佔便宜直說呀,沒必要用這麼隱晦的方式。”蕭南打趣了一句。
許柔停下了手,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不對呀,這不應該呀,蕭南你到底是怎麼出來的?你怎麼回了別墅也不通知我們一聲,坐在這裏也不開燈,我還以爲是鬧鬼了呢。”
蕭南有些無奈的苦笑一聲。
“怎麼給你們打電話?你們的電話號碼我也不知道啊,而且再說了就算知道我也沒手機,至於坐在這裏爲什麼不開燈,是因爲我覺得開燈太刺眼,這樣的光線再合適不過。”
知道蕭南沒事,許家兩姐妹這才放心下來,許嫣好奇地問道:“蕭先生,你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許柔也問道:“是啊,蕭南,你不知道我和我姐姐這一晚上都想了多少辦法了,不管找什麼人都說你這個事情有些複雜,他們做不了主解決不了。”
“這跑了一天也沒個效果,不說其他的了,就連讓我們兩個見你一面都做不到,結果沒想到一回來你居然已經坐在沙發上了,你也太神通廣大了吧!”
看着一臉疲憊的許家兩姐妹,蕭南心中閃過一股暖流,笑着道:“謝謝你們兩個爲我忙前忙後了,至於我怎麼出來的,是一位朋友施以援手,把我給帶出來的。”
蕭南沒有說是陳若楠把自己帶出來的,這裏面的事情關係得太複雜,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夠說清的。
與其如此,倒不如干脆隱瞞。
許嫣對於蕭南的能量更加折服。
她辛苦一天都沒任何進展。
蕭南自己都已經進入看守所了,在沒有任何通訊工具之下,還有人把他撈出來,足以說明蕭南的強大。
許嫣這麼一說,許柔伸着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姐你不說還好,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感覺渾身上下都是痠疼得很,那就明天再說吧,先回房了。”
蕭南微笑着目送兩姐妹上了二樓,他也回房洗漱了一番,躺到了牀上。
他並沒有繼續去想究竟是什麼人想要害自己,有些東西想不通,就算是想破腦袋也想不通。
時候到了自然會水落石出。
第二天早上。
蕭南剛剛將一段八段錦打完,許嫣和許柔兩個姐妹也都起牀了。
許嫣要去公司,許柔則是要去學校。
蕭南無事可做,目送着兩姐妹離開之後躺到了沙發上。
他從口袋裏面拿出了昨天陳若楠交給自己的照片。
“洛鳳凰,洛氏集團的女總裁,二十五歲,未婚,沒有男朋友,性格冰冷,不喜歡喫甜食。”
蕭南看着照片喃喃自語。
陳若楠給的資料倒是詳細,連照片上的主人種種喜好全部都記好了。
同時陳若楠告訴蕭南,目前洛氏集團正在招聘,蕭南如果想要近身保護洛鳳凰的話,可以從這個突破口入手。
蕭南也正有此意,他收拾了一下,打算前往洛氏集團應聘。
一輛豪華的跑車停在了蕭南面前,車窗搖下,一張青春靚麗的絕美臉龐從裏面探了出來。
“你就是蕭南,就是那個在直播間把那個女人壓在身下用銀針扎她的人?”少女的嘴裏叼着棒棒糖,含糊不清的看着蕭南問道。
蕭南看了少女一眼,覺得少女實在有意思,古靈精怪的。
和許柔倒是有些相似,也沒有因爲少女的話生氣,而是點了點頭。
“小雪不得無禮。”
少女的話音剛剛落下,後面又來了一輛商務車。
商務車上走下來了一個老者。
正是之前觀看直播的爺孫倆。
老者快步來到蕭南面前,對着蕭南客氣地笑了笑,拱了拱手,態度可謂尊敬至極。
“蕭先生,老夫周雲海,是洛州市中醫協會的會長,前日觀看直播,發現蕭先生居然會使用,七竅曲邪法,乃是不出世的醫學大才,這才特地冒昧拜訪,還望蕭先生勿要見怪。”
老者自報家門,一臉尊敬。
少女則是滿臉不屑,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爺爺對什麼人這麼客氣的。
“無妨,不知道周老爺子這次過來找我什麼事情,應該不會只是爲了特地過來拜訪我的吧?”
蕭南眼見周雲海如此客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也客氣地迴應着。
“蕭先生說得不錯,我此次前來拜訪,除了想要拜訪蕭先生以外,還有一點,便是我遇到一個極難處理的病人,希望能夠讓蕭先生施以援手。”
周雲海點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