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淡淡一笑:“劉少剛纔還抓過我的胸膛,現在反倒是不認識我,劉少這麼隨便的嗎?”
“老子他媽不管你是誰,老子告訴你,許嫣這個女人老子今天喫定了!你他媽要是敢攔,就別怪老子對你不客氣!”劉永強兇狠道。
“是嗎?不知道劉少想怎麼對我不客氣呢?”蕭南依舊微笑着問道。
“老子會打斷你的雙手雙腳,然後把你從遊輪上丟下去,讓你下海餵魚!”
“傻逼。”蕭南冷冷的吐槽了一句,帶着許嫣轉身就想走。
在衆目睽睽之下被人這樣罵,劉永強頓時急了,一閃身擋在了蕭南面前。
“老子他媽讓你走了嗎?”
“莫非這遊輪是劉少的,還能掌管別人的去留?”蕭南輕笑一聲。
這話把劉永強說得無話可說。
這聚會不是他辦的,遊輪也不是他的,確實沒辦法決定蕭南的去留。
周圍也有人笑了起來。
“我知道了,這小子明顯就是在故意逗劉永強呢,從頭到尾就在調侃劉永強,劉永強還傻逼兮兮得跟人家一唱一和說起來了。”
“這小子的膽子可真大啊,劉永強可不是那麼好得罪的,他難道就不害怕劉永強會惱羞成怒對他做些什麼嗎?我也挺佩服他。”
“其他的不知道,反正劉永強在這個小子面前喫癟了,這是肯定的!”
聽着周圍的嘲笑,劉永強怒了!
他漲得滿臉通紅,不再跟蕭南廢話。
既然蕭南嘴皮子功夫比自己厲害,他就直接動手,看蕭南怎麼應對。
劉永強抓起一旁的酒瓶,直接就朝着蕭南的腦袋呼嘯而來。
人羣中有些女人忍不住的驚呼一聲。
這一下又快又狠,帶着一陣破空聲,如果真的被砸中,蕭南的腦袋立刻就會被開裂,鮮血淋漓!
很快,衆人聽到了一聲慘叫。
再一次看去,慘叫卻並不是蕭南發出來的,而是劉永強。
蕭南後發先至,一腳踢在劉永強的肚子上,劉永強喫痛,手中的瓶子也噹啷一聲落在了地面。
他捂着肚子撲通跪了下來,一張臉早已發青。
蕭南這一腳踢在了他的肋骨處,但偏偏控制的力道沒有踢斷肋骨,而是把力量滲透了進去,打在肝臟上面。
拳擊當中有一種最爲疼痛的拳叫爆肝拳,蕭南這一腳就是爆肝腳。
這也是爲什麼劉永強會反應這麼大。
他痛得連慘叫都發不出。
整張臉一會紅一會紫,像是隨時能憋過氣去。
“這小子牛逼啊,這一腳速度真快,我剛纔都沒有看清楚他是怎麼動的手,劉永強就倒下了。”
“難怪他敢得罪劉永強,原來是因爲自己是個練家子,不過是個練家子又怎麼樣,能打併不代表就能討到好處。”
“是啊,劉永強被打了,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這小子的家境要是比不過劉永強,估計這次麻煩大了。”
衆人議論紛紛,許嫣也有些害怕蕭南會惹上麻煩。
可想了想蕭南的種種行徑,他既然敢動手,那就說明也不是一個害怕招惹麻煩的人,當即放下心來。
滿頭大汗,惡狠狠的指着蕭南道:“好樣的小子,居然敢這麼對老子,你死定了,你等着,老子現在就叫人,老子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劉永強說着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怒吼了一聲。
“老子他媽被人打了,趕緊給老子進來!”
這場聚會是洛州包括其他省市的年輕一代聚會,保鏢自然是進不了現場的。
聽到自家少爺被打了,劉永強的四個保鏢火急火燎地衝到了宴會現場,團團將劉永強保護了起來。
保鏢人高馬大,一臉兇悍。
蕭南的身型跟人家比較起來,頓時顯得有些弱小。
“就是這小子打了老子,你們趕緊給老子上,卸了他的胳膊,卸了他的腿,老子要狠狠地折磨他,讓他知道敢得罪老子是什麼下場!”
劉永強看着蕭南怒吼道。
幾個保鏢面面相覷,其中一人看着蕭南不屑地冷笑了一聲,緩緩地走出了一步。
“小子,看你這麼瘦弱,我還真怕一拳過去就把你給打死,給你一個機會,按照我們少爺說的,跪下給我們少爺磕三個響頭,道歉,在自己把手給打斷,我們也免得動手了。”
蕭南搖頭輕笑:“果然是什麼樣的主人就養什麼樣的狗,主人是傻逼,養的狗也是傻逼。”
“你他媽是在找死!”壯漢怒目圓睜,大喝一聲,一手朝着蕭南的脖子抓了過去。
他要用擒拿術卸掉蕭南的胳膊。
就在他的手即將要到達蕭南脖子處時,蕭南總算是出手了。
他踢出了一腳,看着這一腳,壯漢嘴角掛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不躲也不擋。
他們可是受過專業訓練的。
蕭南一腳能有多重的力道?
最多幾百斤。
幾百斤的衝擊力頂在自己的胸膛,他絕對能夠將蕭南頂飛起來。
讓他猝不及防的是這一腳撞擊在胸膛的時候。
他感覺像是一輛高速行駛的小巴車狠狠地衝擊在了自己身上。
他的身子瞬間離地,朝後倒飛而去,重重地砸落在了一旁。
一腳下去直接暈了。
看見這一幕的衆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如果說剛纔蕭南打倒劉永強,衆人還覺得情有可原。
畢竟兩個人的體型相差不多。
可蕭南一腳把一名足足有兩百斤的壯漢給踢飛,踢暈,那可就不是普通人能夠做到的了。
“是個狠茬子,大家一起上!”
剩下的三個保鏢見狀,知道蕭南不好對付,對視一眼。
爲首的一人大喝一聲,三人頓時分散站位,包圍了蕭南。
緊接着迅速朝着蕭南圍了過去。
他們這是想將蕭南團團地給鎖死,這對於練家子而言是最好的防禦手段。
三個角度同時進攻,蕭南就算再怎麼樣也只能對付兩個人。
只要另外一人將他鎖死。
他就插翅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