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偉傑正在辦公椅上,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他嘴裏還叼着一根雪茄,此刻正在吞雲吐霧。
他大概能夠預想得到,蕭南絕對不可能再回得了洛州。
確切的來說是不可能完完整整的回來,有可能被打斷手,有可能被打斷腳。
至於洛鳳凰嘛,張偉傑當然不會放過她,想要第一個品嚐。
他敢保證蕭南是絕對不會束手就擒的。
而曹雄派過來的那幾個窩囊廢又擋不住人家,蕭南打了人,那勢必就會得罪曹雄。
到時候曹雄也只會對付蕭南。
他可以在最關鍵的時候站出來維護洛鳳凰,那時指不定能夠獲得洛鳳凰的好感。
張偉傑正美滋滋地想着呢,突然,門被打開了。
那個臉若寒冰的保鏢走了進來,對着張偉傑說了幾句話。
張偉傑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他啪的一巴掌拍案而起,將桌上的菸灰缸朝着牆壁上砸去。
啪嗒一聲,菸灰缸落在地面,碎裂成了兩半,牆壁的粉面也被砸出了一個大坑。
張偉傑把雪茄一口吐在了地上,用鞋跟狠狠地踩了上去。
雙手撐在桌子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整張臉通紅無比。
“該死的!洛鳳凰和蕭南居然平平安安的回來了,不僅如此,他們還拿到了騰飛集團的項目,這到底發生了什麼?難道是我走了之後又發生了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
張偉傑都快要瘋了。
他實在不明白,不過就是一個女人而已,爲什麼自己動用了這麼多的手段都沒有讓這女人主動臣服。
還有蕭南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土包子,一個土包子,還敢跟他作對,他接受不了!
“查!去給我調查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曹雄這個廢物,連一個這麼簡單的土包子都束手無策,他是幹什麼喫的?這種廢物也有資格進入騰飛集團?”
張偉傑怒不可遏,保鏢點了點頭出去了。
大概一個多小時之後又回來了。
他把調查的一些結果告知給了張偉傑。
張偉傑坐在辦公椅上,有些呆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曹雄鋃鐺入獄,而且這一切說起來未免也太快了,曹雄在省城畢竟是有些能量的,怎麼會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張偉傑喃喃自語。
他迫切地想要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可什麼東西都調查不到。
這讓張偉傑開始感覺到了一種危機。
這還是從來都沒有的情況,目前洛鳳凰的公司又拿到了騰飛集團的項目,對於張偉傑來說不是一個好消息。
看來他必須要加快對於洛鳳凰的圍剿纔行了。
必要的時候他不能再顧及一些什麼,大不了直接對洛鳳凰強行動手!
他就不相信了,一個山下來的土包子能夠擋得了他一次,還能擋得了他第二次?
“我要讓這小子付出代價!”張偉傑目光陰沉。
蕭南在回了洛州之後,洛鳳凰直接就給他放假了。
不僅如此,洛鳳凰還獎給了蕭南五萬塊錢,這也算是蕭南入職短短的一個月以來,第二次受到獎賞了。
上一次是把洛氏公司要不回來的爛賬給要回來了,獎勵了兩萬,如今又獎勵五萬。
除去自己本來的工資以外,這外快都要羨煞旁人了,蕭南對於錢本身就毫不在意。
他無事可做,原本打算回別墅修煉,可這時周雲海突然來了一個電話。
周雲海說他遇到了一個非常難纏的病患,讓蕭南過去看一看,剛好自己回到洛州,正巧有時間。
要了周雲海的地址之後,蕭南打了一輛車朝着目的地趕去。
不多時,他就來到了一棟高檔小區的樓下,周雲海早就已經在等待了。
看到蕭南,急忙走上前來跟蕭南打了一個招呼,帶着他朝着電梯走去。
“說說吧,遇到什麼難題了?”蕭南邊走邊問。
“病人是一個十六七歲的小姑娘,最近這一段時間像是得了癔症,老是半夜三更的說有人站在他的角落,父母嚇得不輕,找了一些所謂的高僧看了一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之後更是高燒不退,嘔吐不止,去了醫院也是一切正常,無奈之下也就請到了我的頭上,我來了之後先是給她把了把脈,卻發現她的身體中確實有一絲邪氣,可是我卻找不出這邪氣的來源,無奈之下也就只能求助到蕭先生的頭上了。”
周雲海嘆了一口氣,蕭南聽完之後微微頷首。
沒過多久他就已經來到了那戶人家的門前。
周雲海直接推門而入,在客廳裏面坐着一男一女。
男的一副成功人士的做派,女的則是滿面愁容,哭泣不止。
顯然因爲這件事情兩人也算是操碎了心。
“這位就是蕭南蕭大師,如果蕭大師都沒辦法解決這件事情的話,我估計這世間應該也沒有什麼人可以解決得了了。”周雲海把蕭南介紹給了兩人認識。
夫婦倆都有些驚訝地看了蕭南一眼。
可能也沒有想到周雲海口中所說的大師居然是一個這麼年輕的人,
蕭南對於這些眼神早就見怪不怪了。
他來到屋子之後就已經感覺到了一種邪氣,這種邪氣並不是來自五臟六腑的,確切的來說是從外面帶回來的。
“其他的話就不用說了,先帶我看一下病人。”蕭南揮了揮手,打斷了夫婦倆要說的話,
夫婦倆對視一眼,帶着蕭南來到了一間房門口。
蕭南即便只是站在門口,都能夠感受到一種龐大的陰氣,從門縫冒了出來,順着自己的毛孔想要快速地侵入。
“蕭大師你得小心一點,到了後期,我女兒現在已經有點精神不太正常了,有很強的攻擊傾向,你進去的話她有可能會攻擊你。”中年男子提醒了蕭南一句。
蕭南點了點頭,推門而入。
不過剛剛將門打開,便見一陣冷風撲面而來。
一道人影快速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