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如此硬氣的硬漢,究竟是經歷了什麼樣的痛苦纔會對人求饒,謝志雄不知道。
不過他想這種酷刑如果放在自己的身上過一遍的話,他恐怕也會拋棄所有所謂的硬氣的。
明明蕭南沒有打他,也沒有罵他,只不過輕輕的在他的身上點了那麼一下,可他就是承受不了這種痛苦。
世界上就沒有真正絕對硬氣的人,只是在他挺不挺得住那一種折磨罷了。
蕭南淡淡的看了年輕男子一眼,他手一揮,每一根銀針都落到了蕭南的手裏。
年輕男子總算感覺到那種可怕的毒氣又開始在五臟六腑蔓延,那種洶涌澎湃的生機慢慢地消失了。
他看着眼前這一個年輕俊秀的男子,心中恐懼夾雜着畏懼。
他甚至有一種非常荒誕的感覺,哪怕就算是自己吃了毒藥,如果眼前這個男人想要救自己的話,他依舊還是能活。
可身爲一個殺手的自尊,不允許他這麼去做。
年輕男子大大地瞪起了雙眼。
他的生機已經完全流逝,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眼中依舊還殘留着對於蕭南的敬畏和恐懼。
謝志雄看到蕭南站起了身子,他一臉凝重的跟在了蕭南的身後。
“少爺,我們現在去找另外兩個殺手嗎?”謝志雄問道。
“去,當然得去,對方都已經找上門來了,要是再不去,人家得說我們招待不周了。”蕭南微微一笑。
謝志雄看着他這和善的笑容,不知道爲什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沒有過多的廢話,帶着蕭南朝着下一個殺手所在的位置趕了過去。
下一個殺手在的地方,是在鬧市中心的一家酒店,酒店的規模還不錯,殺手的性格也不同,有的喜歡熱鬧,還有的喜歡寂靜。
同時他們所認爲的觀念也是各有差異,有的認爲越安全的地方就越危險。
隱藏在鬧市之中,將自己和普通民衆隱藏在一起,就是最好的僞裝手法。
謝志雄來到了十八樓,敲響了一八零三的門。
“誰呀?”
裏面傳出來了一個女人清脆的聲音。
“客房服務員,例行檢查。”謝志雄回答道。
這話一出,房間內瞬間變得安靜了下來,這讓謝志雄察覺到了不對勁,裏面的人肯定是感覺到了危機!
身爲殺手和普通人不一樣,他們的感覺是最爲敏銳的,他絕對是察覺到了門外的並不是客房服務員,而是對他不利的人。
估計是不會再開門了。
蕭南乾脆多了,一手擰在了門把手上,硬生生的把電子鎖給搬斷了,門大開,謝志雄直接就闖了進去。
蕭南揹負着雙手站在酒店的門口,裏面則傳來了乒乒乓乓的一陣打鬥的聲音,不到兩分鐘,打鬥的聲音就消失了。
被褥還沒有整理好,一個女人被謝志雄束縛着,壓在了地上。
這是一個容貌還不錯的女人,身材豐腴,玲瓏有致,曲線尤爲的動人,此時她是被謝志雄按着趴在地上。
那兩團飽滿擠壓的都已經變形了,從蕭南這個角度去看,剛好能夠看到那一抹雪白。
女人穿着一件浴袍,頭髮還有些溼漉漉的,應該是剛剛洗完澡。
就算再厲害的殺手也不會想到敵人什麼時候會過來進攻。
“哎喲,你們這是幹嘛呀?你們該不會是什麼入室搶劫的人吧,我告訴你們,這可是在鬧市的酒店,信不信我報警把你們兩個抓起來?”女人被制伏在地,依舊還在嬌聲開口。
她年過三十,但皮膚緊緻,那一張臉看着也像是二十出頭,如果不是蕭南看過這名殺手的資料,還真以爲這殺手也纔不過二十多歲的年紀。
蕭南微笑着,走到了僅存的一把椅子面前,將它擺正,隨後坐在了女人的對面。
聽着女人這叫囂的話語,他笑着說道:“我還從來沒有聽說過賊喊捉賊的,你是殺手,你倒是報個警我看看,剛好也省了我的事兒。”
“哎喲,你們在說什麼,什麼殺手我不知道,我不過就是一個剛來這個城市旅遊的女人而已,你們兩個大男人莫名其妙就衝進來把我給按倒在地,我不管,我一定要報警!”女人依舊還在叫囂。
蕭南收斂笑容,雙眸沉了下來,他的眼眸突然變得非常深邃。
深邃到如同深淵一般不可直視,讓躺在地上的女人本能地打了一個冷戰。
“我這次過來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跟你繼續討論,接下來我問你答,你給個痛快,或許我也還能留你一命,否則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不憐香惜玉了!”
蕭南眸光爆射出了一陣冷芒。
女人眼神當中流露出了一絲畏懼,當看到蕭南又展現出笑容的時候,這才叫嬌嗔地白了蕭南一眼。
“你這小哥哥真是的,你也知道憐香惜玉這個詞?讓這男人一衝進來就跟我打了一架,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嗎?人家說不定看小哥哥你長得這麼帥氣,直接就主動臣服了,哪裏還用得着大動干戈。”
女人顯得嬌媚萬分,但就像是一條嬌豔的毒蛇,這一副美麗的外表,剛好會讓敵人放鬆,從而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小哥哥,我能不能站起來跟你說話?這個姿勢始終感覺有些不雅呢?”
女人又接着開口說道。
她現在的姿勢確實有些怪異,雙手被謝志雄束縛着,壓在地上,因爲裹着浴袍的緣故,兩條白嫩緊實的修長美腿裸露在外。
胸前的飽滿更是被擠壓的變形,而且還是匍匐着趴在蕭南的面前。
蕭南點了點頭。
“別耍什麼花樣!”謝志雄這纔將女人放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