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人都會知道這是關心的,可是她卻覺得我們是在爲難她,是在責問她,你說這是得多小人之心,纔會度君子之腹啊?”
洛水溪頓時不幹了,對着賈風華好一陣的控訴。
賈風華輕輕咳嗽一聲,盯着洛鳳凰。
“鳳凰啊,我們大家都是一家人,一家人你不要老是搞得這麼生分見外,我知道你之前因爲你母親的事情對於我們都有埋怨,但是一家人哪有什麼隔夜仇啊!”
“你總不可能一輩子都對我們這個樣子,我們已經知道自己之前做錯了,你應該給我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你母親不是一直也想要回家族裏面,好好的和家族和平共處嗎?你這種態度可一點都不像是要和平共處啊!”
賈風華一臉的語重心長。
她看着洛鳳凰就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在看着自己的晚輩,在教導着自己這個晚輩爲什麼這麼不懂事。
如果是不瞭解的人,還以爲賈風華是一個多慈祥的長者,但洛鳳凰對於賈風華實在太瞭解不過。
賈風華永遠都是這樣,在哪一方得勢的時候,她就笑眯眯的,好像人畜無害,好像真的是一個長輩。
可實際上她這些年以來的默不作爲,讓自己母親在面對洛學海他們家的時候,受了多少的屈辱!
現在居然還敢當着自己的面說這種無所謂的屁話。
洛鳳凰心中憤怒不已。
她終歸還是沒有發作,而是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
“奶奶,既然你說我們是一家人,好,那我就再也不跟你見外了,我們既然是一家人,但親兄弟還要明算賬呢,我覺得我沒有做錯些什麼吧,我不過就是把自己公司的財產進行支配而已,這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嗎?”
“難不成我自己的錢財我還不能支配了?更何況你們是怎麼知道我買了大量九龍臺的地皮?是不是你們一直都在監視着我?身爲家人,我想問問,一直監視着自己的家人,這是什麼意思?”
洛鳳凰妙語連珠,看着賈風華一字一句地問道。
賈風華被洛鳳凰三言兩語懟得無話可說。
她們一直都覺得洛鳳凰的家產是她們洛家的,所以洛鳳凰花了這麼多錢去買九龍臺的地皮,他們當然心疼了。
這錢歸根結底都是他們洛家要拿到手的。
現在卻被洛鳳凰這個廢物拿出隨意的揮霍了,而且還買了九龍臺這種廢物的皮。
如果她要是買一些有價值的東西也就算了。
偏偏這句話洛惠民一家人肯定是不好當着洛鳳凰的面說出來的。
他們只能一臉尷尬地回覆道:“鳳凰,你太把我們想得心胸狹隘了,我們其實也沒有那麼多的其他想法,僅僅只是因爲你是我們的家人,所以我們不希望你的錢財莫名其妙的打水漂。”
“你可一定要慎重啊,這九龍臺的地皮確實是沒有必要買,買了也純粹就是浪費錢,不如想方設法的能退,就早點退掉吧,也免得到時候後悔。”
洛學海一家人都有些尷尬,他們沒想到洛鳳凰竟然心知肚明。
她對於這一切實在是太過清楚了,她的心裏跟塊明鏡似的,只是一直以來都不想去捅破!
洛惠民一家人還真是厚顏無恥啊!
這錢是她自己一點一滴掙來的,當初自己父親失蹤的時候,這公司早就已經入不敷出了。
可以說是內憂外患,是她憑藉着自己的經商能力,一點一滴讓一個虧損的公司慢慢的變成盈利,在擁有了現在這樣的根基。
洛家人想要坐享其成,怎麼可能?
“奶奶,你看她!這是一家人說的話嗎?我早就說了,這洛鳳凰從來就沒有把我們當成是一家人過,你不知道在哪一次拍賣會上,差一點我們一家人的腿都要被打斷了,這一切都是拜蕭南所賜。”
“洛鳳凰看着我們的笑話還笑得合不攏嘴呢,總之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我們當成是家人。”洛學海對着賈風華吐槽道。
他對於在拍賣會門口丟了這麼大的臉面,一直耿耿於懷。
這可是在衆多上流社會的人士面前,結果蕭南卻讓他們下不了臺,就差那麼一點,他們一家人都要變成廢人了!
洛學海恨不得將蕭南扒皮抽筋的纔好!
說到這個,蕭南的嘴角掛起了一抹淡淡的冷笑。
洛家人倒是挺會顛倒黑白的,洛鳳凰也忍不住看着他冷笑了一聲。
“洛學海,你還好意思說這一方面,說起來這一方面還真的是要拜你所賜啊,如果不是因爲你自己非要找蕭南的麻煩,蕭南拿到了邀請函,你非說蕭南是用不正規的手段得到的,最後又怎麼會偷雞不成蝕把米?”
“這一切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你知道這世間最可笑的事情是什麼嗎?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你應該感謝蕭南,因爲如果不是蕭南願意原諒你們的話,你們現在就不是坐在這裏問我爲什麼要買九龍臺的地皮,而是躺在醫院裏了。”
洛鳳凰美麗的臉上帶着一種諷刺。
她的譏諷讓洛學海無地自容。
他總感覺自己在洛鳳凰的面前有一種無奈的窘迫感。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自己一絲不掛,站在人羣之中,那種感覺讓他心中很是不爽。
他不由得開口咆哮了一聲。
“閉嘴!洛鳳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蕭南這小子所賜,你身爲我洛家人卻處處爲一個外人說話,這一次你購置了九龍臺的地皮,究竟是爲什麼?你必須要給我們一個交代,不然我們是不會這麼輕易善罷甘休的。”
洛鳳凰聽着洛學海的話,黛眉微蹙。
這傢伙有毛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