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過來阻攔那些來集團鬧事的人,本身就是本分。
但蕭南卻還額外給了他們獎勵,任何人都是需要利益的。
利益才能夠鎖住一個人,衆人都美滋滋地領着這些錢散去了。
至於周圍的那些普通員工,都是流露出了羨慕嫉妒恨。
他們只恨不得自己剛纔也參與了攔截的任務纔好,不然估計這一萬塊錢也有自己的一份。
他們紛紛捶胸頓足。
至於安保部的衆人,雖然受了傷,但他們的心中卻有一個非常荒誕的想法。
巴不得這種鬧事的人每天來個那麼一次的纔好。
衆人慢慢地散去了。
蕭南則是再次來到了洛鳳凰面前。
看到洛鳳凰正在定定的望着自己,蕭南笑着伸出手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
“我說洛總,你一直這麼盯着我幹什麼?難不成是我的臉上有花嗎?”
“蕭南,謝謝你。”洛鳳凰沒有接蕭南打的哈哈,而是滿臉微笑的說了一句。
她的話,情真意切,每一個字都代表了自己心頭無盡的感激。
這一次她之所以沒有選擇忍氣吞聲,
母親之所以敢反抗洛家,
每次的麻煩能夠終結,也
蕭南的到來改變了她生活當中很多的不忿。
假設沒有蕭南的話,哪怕就算是自己的手裏有九龍臺這一塊地皮,帝都洛家強行把這地皮給要走,她也無可奈何,只能被迫接受。
正是因爲有了蕭南在背後給自己撐腰,洛鳳凰才感覺到她擁有着無盡的底氣。
蕭南沒有說些什麼,只是笑了笑,他覺得自己再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可以告訴洛鳳凰玉佩的事情了。
也不知道到時候洛鳳凰能不能接受得了這個事實。
莫名其妙就冒出了一個拿着信物的未婚夫,多少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蕭南開着車送洛鳳凰回了居住的小區。
自己打了一輛車回了居住的地方。
而與此同時,胖子和瘦子連夜乘坐飛機回到了帝都洛家。
他們匍匐着跪倒在了大廳。
在那最高位置上坐着一個身穿黑色長袍的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留着一頭短髮,面容堅毅,雖說算不上是那種俊朗,但卻充滿了男子氣概。
他聽着胖子和瘦子正在緩慢地訴說着這一趟洛州之行,緩緩地品了一口茶,將茶杯放在了桌子上。
茶杯跟桌面碰撞發出了清脆啪嗒的一聲。
至於在他的下方,則是坐着帝都洛家的一衆長老和管事。
他們在聽完胖子和瘦子講述完畢之後皆是怒不可遏,鬚髮皆張。
瞪着一雙牛眼,恨不得將蕭南碎屍萬段!
“可恨!真是太可恨了,當真以爲我們帝都洛家是什麼人,誰都能夠上來踩我們帝都洛家一腳了嗎?這洛州的洛家當真是膽大包天!”
“不錯,雖說那一家人已經被逐出了洛家,但是他畢竟流淌的是我洛家的血脈,居然敢主動反抗我們,實在是活膩了,必須要給他們一點教訓看看!”
衆多洛家的各路長老都是滿臉的憤憤不平,他們身居高位已久,從來都沒有什麼人敢反抗他們。
今天居然被人硬生生的打了臉,他們咽不下這一口惡氣,都想要對洛鳳凰和蕭南等人動手。
身處在高位的洛雄霸,則是聽着各方人馬錶達着自己的意見,他的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不慌不忙。
那一種上位者的氣息卻是展露無遺。
下方的衆多洛家的長老都開始緩慢的停了下來,將目光放在了洛雄霸的身上。
等待抉擇。
“一個小小的洛州洛家,更何況如今都已經被逐出洛州洛家了,就不能算得上是我洛家的人了,
我洛家的血脈也不是什麼人都有這個資格可以繼承的,但他們挑釁我帝都洛家確實是事實,必須要給他們一點懲罰,以儆效尤,
但爲了對付一個小小的毛頭小子,我帝都洛家大動干戈動手,這並不是在殺雞儆猴,而是我們洛家自降身份。”
洛雄霸的話,中氣十足,如暮鼓晨鐘,每一個字落在衆人的耳畔,如驚雷一般振聾發聵!
聽到家主說的話,衆人面面相覷,都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
他們開始都被憤怒衝昏了頭腦,只是想動用帝都洛家的能量,讓蕭南爲自己的行爲付出代價!
可他們卻忘記了蕭南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子。
不管這一次他到底是贏還是輸,帝都洛家都如此大動干戈的動手了,蕭南的臉上都是有光的。
他們洛家殺雞儆猴的效果達到了,可蕭南卻是在另外一方面更多地壓了帝都洛家一頭。
“家主所言極是,不過那小子確實是讓我帝都洛家顏面無存,可我帝都洛家又不能大張旗鼓的對他動手,那該如何是好,難不成就任由着那小子在那裏胡作非爲嗎?”
有一名洛家的長老問道。
洛雄霸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身旁的一杯茶再品了一口。
他的嘴角淺淺地勾勒起了一抹笑意。
“殺雞焉用牛刀?對付一個毛頭小子,哪裏用得着我洛家親自動手,只要稍微透露一點消息,說他得罪了我帝都洛家,想要爲我帝都洛家賣命的人不在少數,何必如此勞神費心?”
此話一出,洛家的各位長老這才徹底的佩服了。
不錯,對付蕭南哪裏用得着洛家親自動手呢?想要巴結討好帝都洛家的武者多得數不勝數,如過江之鯽,毛毛細雨。
只要他們帝都洛家稍微透露出一點消息,說蕭南得罪了帝都洛家。
只怕不要洛家多說一些什麼,就有一些爲了討好帝都洛家的武者自作聰明,前仆後繼的去找蕭南的麻煩。
這纔是真正的大家族應該有的風度和手段。
這纔是真正的梟雄。
“家主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