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多多少少也有那麼一些記憶,知道是你們千辛萬苦才救了我,對於這等恩情,我實在是感激不盡。”
雷軍邀請蕭南和尹輕柔到茶室坐下,給兩人上了一杯茶。
聽着這感謝的話語,尹輕柔渾身都不自在。
自己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全部都是蕭南在動手。
而且好兩次都是因爲蕭南幫助了自己。
“雷先生不用太客氣了,醫者仁心,既然你找到了我們的頭上,那我們出手幫忙也就是應該的,不過雷先生,我倒是想問問你知道自己是什麼病症嗎?
你這是邪氣入體啊,邪氣操控了你的心智,讓你變得嗜血而又殘暴,但是這種邪氣非常的寒磣,用一句話來說吧,
這種邪氣想要自主激發,幾乎是在那種深不見底,甚至數千年都不曾有人到過的深淵寒潭,還有另外一種就是被人特地培育出來的,
就跟你之前所看到的那些風水師有些相似,他們利用這些邪氣來進行操控人和害人,你最近這一段時間有沒有發發現一些什麼特別詭異的事情?
最好是把你最近半個月以來所經歷的種種全部都跟我詳細地講述一遍,因爲我要聽你的生話來判斷你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出的問題。”
蕭南品了一口茶。
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茶杯與茶桌觸碰,發出了清脆啪嗒的一聲。
聽到蕭南問起。
雷軍這才仔細地沉思片刻,對於蕭南娓娓道來。
“特別詭異的事情嗎?我倒是並不記得有什麼是特別詭異的,半個月前我纔剛剛回國沒有多長時間,我回國之後就參加了一場魔都舉辦的宴會,
聽說那一場宴會是魔都一個非常有身份的女人舉辦的,而且邀請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名流,其中像我這種剛從國外回來的也不在少數,
我們雖然說在別的地方也算是有些身份,但在那種大人物的眼裏也依舊還是顯得不值一提,爲了跟人打好關係,我當然也就去了,
那一場宴會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我也沒有見到舉辦宴會的那一個女主人,反而是魔都一個姓陳的人家一直在反覆的主持那一場宴會,
與其說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神祕女人是這一場宴會的舉辦人,倒不如說那陳姓的男人才是這一場宴會的主使者。”
雷軍的眼神之中流露出了一抹思索,沒有絲毫的猶豫,對着蕭南緩緩的道來。
蕭南則是擡着下巴眼睛一亮,他之所以這麼問,是因爲他感覺到這一些邪氣跟林國棟他們所展現出來的邪氣是很不一樣的。
這些邪氣非常的純淨,而且顯然對方是專門從事這一行業的,甚至跟自己剛下山時遇到的李芳有很大的相同之處。
他立刻斷定這些邪氣和一直在暗中對自己出手的那夥人絕對有不可或缺的聯繫!
他想要從雷軍的口中得知一些消息,看能不能對於自己有益。
“確實沒有什麼問題,確切的來說是在宴會的前半段基本上都沒有出現過什麼差錯,真正讓我感覺到有一些詭異的是宴會的後半段,
那後半段,我們被那姓陳的人帶着去到了一個密室,他在密室裏說是要給我們舉辦一個什麼所謂的神祕活動,
這一個活動像是風水會一樣,可以增加我們的氣運,其實在這個圈子裏面的人多多少少對於這些東西都是相信的,
越有錢的人他就越聽信風水玄術之說,我們圈子裏甚至還流傳着一個傳說,聽說在二十年以前,有一個叫做麻衣鬼手的老算命先生,
他要將自己最後一卦送給一個人,而那一個人不但會得到這一卦,還會得到麻子鬼手所有的氣運,當時我們身邊圈子裏有很多的好友都去了,
即便是一些達官顯貴都不例外,但最終那麻衣鬼手卻只是選擇了一個做破布生意的小商人,他跟那個商人定下了一個條件,
那就是那個賣破布的商人必須要和自己的孫兒定下娃娃親,當時那商人的老婆確實是懷了孕,只是都還沒有出生,結果這在約定一成之後,破布商人的老婆瞬間就打電話過來了,
她告訴破布商人,說自己的孩子已經出生了,是一個女兒,當場所有人都被震驚到了,沒想到這麻衣鬼手居然如此靈驗!
因爲他得到了麻衣鬼手的最後一卦,自然而然所有人也都想看看這卦象到底有沒有用,於是就對此多加關注,
沒想到得到了卦象之後,那人果真就像是打開了氣運的通道,無論走到哪裏幾乎都是通暢無比,不管做些什麼都極爲的順遂,
短短几年的時間公司就上了市,再過了那麼幾年,自己的生意越做越大,甚至成爲了當地的一方首富……”
雷軍不但講述起了自己所經歷的事情還給眼前的蕭南和尹輕柔講述了一個故事。
蕭南的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靜靜的聽着。
他知道這個世間能人異士不少,這麻衣鬼手爲了自己的孫子,也算得上是嘔心瀝血了。
麻衣鬼手之所以會這麼做,不外乎就是想要以此來保全自己的孫子。
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爲那一個人的女兒命格有些特殊,纔會選擇於他。
用另外的一種方式來說,就是麻衣鬼手是爲了給自己的孫兒渡劫,纔不惜以自身的氣運來扭轉孫兒的劫數。
蕭南能夠理解這一切,可尹輕柔卻不能理解。
她撇了撇嘴,儘量讓自己臉上的表情不再那麼譏諷。
“雷先生,不得不說,你們這些上流社會的人還真是喜歡聽信這些東西啊,我們應該要相信科學,這應該……”
尹輕柔的話還沒有完全說完就被蕭南給打斷了。
他看着雷軍道:“雷先生,麻煩你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