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一直對於那蕭南非常地有信心嗎?我這次就給你這個機會,我跟他比一場,若是他輸給了我,你心甘情願拜老夫爲師,
若是他贏了,那他自然也就能夠解得了你的毒。”
鬼醫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把周若雪給推開了。
周若雪不停地吐着口水。
“呸呸,你這個老東西還真是恬不知恥啊,爲了對付蕭南居然把我給扯了進來,你想要跟他比試,你直接自己比就好了,何必牽扯進我!”
周若雪瞪着一雙美目,實在是憤怒得難以自控。
自己身爲周雲海的孫女,還從沒有什麼人敢對她如此不敬。
“女娃娃,你不是對於那年輕人如此的有自信嗎?既然你對他那麼有自信,老夫就給你這個機會又如何?
而且老夫這是爲了保險起見,放心,只要到時候你願意拜老夫爲師,老夫自然會解了你的毒,不必擔憂。”
鬼醫呵呵一笑。
他之所以做這些手段,就是害怕蕭南那小子會畏首畏尾,不肯答應自己的挑戰。
不對,與其說是挑戰,應該說是指點。
畢竟在鬼醫看來蕭南也不過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罷了,和自己相比較起來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只不過兩人所修行的醫術都遠遠的凌駕於這些普通的凡夫俗子之上,鬼醫說完之後也就不再理會周若雪了。
而是朗聲對着周圍的人道:“各位,今日,我鬼醫在此,你們有何疑難雜症者皆可前來請求診治,我會在此待一個時辰,在這一個時辰之內,不管有任何病症的都可以來找我看!”
說完之後,鬼醫就自顧自地走到了一旁的桌子坐了下來。
也不知到底是誰先反應了過來,快速地朝着鬼醫衝了過去,緊接着人潮洶涌,如同海浪般涌到了鬼醫的桌子前。
他們都巴不得能夠有一個強大的神醫扭轉他們的病痛。
如今這傳說當中的神醫都出現在了面前,怎麼可能放過!
沒過一會的時間,大多數的病人都已蜂擁了過去。
反而是周雲海等一些老醫師顯得有些蕭條和寂寥。
周雲海給周若雪把了把脈,脈象平穩。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對着周若雪問道:“小雪,你有沒有覺得自己身體有什麼不舒服?”
周若雪搖了搖頭:“並沒有感覺到任何不適,不過這應該真的是一顆毒藥,沒想到這鬼醫居然會使用這種卑鄙齷齪的手段。”
周若雪朝着人羣當中的鬼醫看了一眼,因爲人頭攢動,她早就已經看不清楚鬼醫的樣貌了。
其中有一些老者忍不住感慨了一句。
“傳說這鬼醫亦正正亦邪,喜怒無常,他做事情純憑自己的心性去做,他爲了挑戰那人,甚至不惜用毒藥這種下作的手段,
可他既用了毒藥又免費地幫別人問診,說實話,我真不知道此人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了。”
周雲海眼神複雜,眼波一陣閃爍,也是深以爲然的點了點頭。
他根本就沒有把我們這些人放在眼裏,可他的高傲當中又帶着一絲慈悲,但我能夠感覺得到他的慈悲,僅僅只是覺得我們在他的眼中如同螻蟻,
這是一種施捨的慈悲!”
周雲海是一針見血地指出了鬼醫的高傲之處。
從鬼醫剛纔的隻字片語就已經看出來了,他把周雲海當成是凡夫俗子之流。
而他則是凌駕於凡夫俗子之上的境界,至於給這些病人治病不爲任何錢財,也不是因爲其他,僅僅只是因爲他施捨的憐憫。
這是一種非常複雜的境界,普通人根本就理解不了。
周若雪恨得牙根癢癢。
“這老東西執意要我拜他爲師,還一定要挑戰蕭南,他簡直就是在自取其辱!”
周雲海卻顯得沒有那麼樂觀。
“鬼醫畢竟是成名已久的神醫,雖然說蕭先生也確確實實是醫術超絕,但是我擔心蕭先生畢竟年紀尚輕,有可能不是鬼醫的對手。”
“爺爺你這太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吧,這醫術是憑藉年紀大就能夠決定的?按照這個道理來說,蕭南和我的年紀加起來都還沒你的大呢。”
周若雪有些不服氣地在一旁反駁了一句,這讓周雲海啞然失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鬼醫在這裏免費問診,只有一個時辰的消息,很快就傳了出去,衆人都瘋狂了!
他們不管不顧,被這一個重磅炸彈給炸到了!
現在這個社會,誰的身體多多少少沒有一些病痛,那些病痛折磨他們的時間太長,讓他們自己痛恨的同時又無法擺脫。
時間久了之後自然而然就會有各種各樣的負能量。
而鬼醫的出現就等同於是讓他們看到了救命稻草。
有許多的富豪甚至以快馬加鞭的速度及時地趕了過來。
他們都不例外,只是想要解決自己,或者身邊之人的痛苦。
現場就響徹起了很多這樣的聲音。
“誰把快排到的位置讓給我,我願意花一百萬來買!”
“我願意花五百萬!”
“各位你們誰願意給我一個面子,我是劉家的劉喜,只要你們願意把這一個位置讓給我,你們就等同於跟我劉家打好了關係,算我劉家欠你們一個人情。”
在場的有些雖然得病,但並不算是致命,也有很多人依靠賣這一個排隊的位置賺了個滿鉢。
這對於某些人來說是幸運,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災難。
蕭南正在洛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裏面悠閒地喝茶時,突然就收到了周雲海打過來的電話。
接通了之後,周雲海把自己身上所發生的一切全部都跟蕭南講述了一遍。
蕭南聽完之後,這才詢問了周雲海的地址,和洛鳳凰打了一個招呼,說自己有些事情要辦,就匆匆忙忙地打了一輛車。
朝着周雲海的目的地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