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神農一脈的祖師爺,神農在歷經嘗百草的時候,其中有很多的藥草可是有毒的,若是沒有這一份膽魄,怎麼能開創醫學的新的道路呢?”鬼醫繼續笑着開口問道。
別說,鬼醫這話說得還真有幾分道理,在任何一條道路上勇氣都是必不可少的。
主要是沒有勇氣便不能開創新的,廚師沒有勇氣就創造不出新菜品,醫生沒有足夠的勇氣,也不可能攻破各種各樣的疑難雜症。
在場的一些醫師都是若有所思點了點頭,他們僅僅只是聽着蕭南和鬼醫兩個人之間的交談,都覺得大有收穫了。
真是不可思議!
看這些強大的大醫進行對決,哪怕僅僅只是在一旁觀戰都會受益良多,有許多的醫師都大拍手掌,覺得此次果真是來對了。
不僅僅只是別人來了,就連許柔都來了,許柔也混跡在人羣當中,看着那高臺之上的蕭南,美眸極度的複雜。
在她之前看來中醫不過就是神神叨叨的神棍,只會講究着什麼所謂的陰陽五行,天象四時來欺騙那些不懂這方面或者說是迷信的人。
可自從她見過蕭南施展過兩次那神奇的手段之後,她就開始越發的敬佩起蕭南來,若不是因爲蕭南,只怕她的名聲早就已經被敗壞了。
衆人都在等,他們都嚴重懷疑,蕭南絕對是不敢答應,畢竟如果是真的改投他們,那幾乎可以想象得到這對於一個人來說那是絕對的恥辱!
對於師門來說對方更是一個欺師滅祖的叛徒。
蕭南真有膽子敢接受嗎?
可鬼醫同時也沒有佔蕭南的便宜,他自己也說了,若是他輸了他都會選擇拜蕭南爲師,鬼醫會輸嗎?
大部分的人認爲他都是勝券在握,如若不然他也不會說出這番話來,他似乎是在刻意的刁難蕭南。
蕭南一時間沒有回答,鬼醫倒也沒有去強行逼問他,給了蕭南足夠多的時間,讓蕭南去理清這一切。
“真的要玩得這麼大了?”
蕭南重複問了一句,他的這一個行爲落在其他人的眼中就是蕭南怕了,就連周雲海都是這麼想的。
這種欺師滅祖背叛師門的罪名,可不是那麼好承擔的。
可蕭南越是感覺到害怕,支持鬼醫的那一波人就越是活躍,他們不停地跳脫,言語當中充斥着興奮。
“我就說鬼醫大人不愧是鬼醫大人吧,鬼醫大人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個毛頭小子就能夠挑釁的!”
“是啊,我也覺得確實如此,鬼醫大人那是何等強大的存在,這一身醫術纔是真正令人望塵莫及的,他以爲自己是誰,你說這小子該不會不敢答應,然後就此退縮吧?”
每個人都覺得蕭南肯定是怕了慫了,他一定會就此把手認輸的!
就連陳少安也在鬼醫的身後冷冷的笑道:“小子你也還算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知道你可能會輸給我師尊,不敢答應。”
“不是各位,你們可千萬別誤會,我並不是害怕了,而是這個賭打得未免也有些太大,
蕭南無所謂地笑道。
聽聞此言,在場的衆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小子他是怎麼敢的啊?
他是怎麼敢用這種悠然自得的表情說出他害怕鬼醫一會兒會輸這種話來的?
就連鬼醫本人都是本能的愣了一下。
陳少安勃然大怒:“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侮辱我師尊。”
“侮辱?難道我爲人考慮也算侮辱嗎?什麼時候爲別人考慮,還落不到一個好,反而成爲侮辱了。”蕭南無辜地笑着。
“你難道只會逞口舌之利嗎?你若是真有這個膽子,那你倒是接下我師尊的賭注又如何,你既是不敢……行了,我接受。”蕭南打斷了陳少安說的話,他居然還真敢接受?
難不成他以爲自己能贏得了鬼醫?肯定是蕭南以爲自己不管怎麼算都不算虧。
衆人心中猜想蕭南必然是想要賭一把,這一把如果是賭中了啊,自然而然的是好事,若是賭不中,也差不到哪裏去。
總歸是利益大過於風險,沒有什麼好不答應的。
臭小子,其它的不說倒是多少有點難的,也算是有點意思,既是如此,那按照這個賭約來辦,我倒是想瞧瞧神農一脈自古以來都是脈脈單傳,若是真的輸給了我鬼醫一脈,那會是怎樣的一幅場景?”
鬼醫不由得仰天哈哈大笑,笑聲說不出來的揶揄。
他似乎已經預感到那一幕的發生了,蕭南卻也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
“說起來我也很好奇,鬼醫一脈,目前爲止應該就以你是領頭人物了吧?
如果連鬼醫一脈的領頭者都投到了我神農一脈來了,那豈不是鬼醫一脈也就此斷絕了。”
蕭南這話說得輕描淡寫,只是鬼醫卻是猛地眯起了眼睛,自己和蕭南開玩笑那是情有可原,畢竟他本身就是醫學上的前輩。
可蕭南還敢開他的玩笑,這意義可就完全不同了!
“師尊,這個小子實在太過囂張,殺雞焉用牛刀,剛好弟子也想驗證一下自己的醫術,既然他是神農一脈的傳人,
那我同時也是您的弟子,既是如此我爲何不能以您弟子的身份先展開一場激戰?”陳少安這次主動站出來抱了抱拳提議道。
鬼醫稍微沉默了片刻,他又聽到陳少安道:“而且再說了,我跟這小子身份纔算是相當的,他是傳人我是傳人,您是師尊,比這小子的身份遠不止要高一倍,
跟他比實在是落了您的名聲,不如就讓我先來,若是他連我都比不過,又有什麼資格可以成爲您的對手呢?”
陳少安這一字一句,不僅是鬼醫和蕭南聽到了,就連下方的衆人也全部都聽清楚了。
這陳少安是想要代替自己的師尊鬼醫動手啊!
鬼醫也被陳少安說的話所打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