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點小說 > 女總裁的神醫房客 >第404章 毒言
    眼前是一個二十七八歲的男子。

    而至於帶他過來的則是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婦人,雖身着華貴,但因爲被一些事情給折磨得精神全無,導致看起來多少有些憔悴。

    聽到陳少安這麼問起,她想了一下。

    “我兒子是一個很喜歡探險的人,平日裏他沒事就會去戶外探險。我看他也沒有什麼興趣愛好,也就由着他沒有去多管,

    只是沒想到那一次卻是從外面旅遊回來之後,就開始有些不太對勁了,我也非常好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於是就問他,他又不肯說,

    我本以爲就是小事,回來之後他就開始發熱,去醫院一看以爲只是個普通的風寒感冒,於是就開了一點藥打了打針之後就沒有再發生什麼意外了,

    就這麼過了兩天,我原本以爲應該是不會再有不好的情況了,可這個時候糟糕的事情才慢慢的發生,我兒子的身體變得更加差勁了,

    不僅如此,在當天晚上我聽到外面有一些響動,於是就爬起來一看,發現廁所裏面有人亮着一盞夜燈,

    我走過去透過門縫一看,嚇了一大跳,我兒子居然正趴在洗手池那裏不停地吐着血,那血就跟不要錢似的,一口一口往外吐,

    吐得我嚇都快要嚇死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麼了,總之從那天之後就有些不太對勁了,我把他急忙送到了醫院,

    可去醫院檢查的結果也幾乎是一樣的,沒有任何實際性的效果,就是說很有可能是去到什麼地方受到了驚嚇,因爲他的身體非常的正常,甚至正常的都有些過分了,

    那醫生說我兒子的身體狀態甚至比普通人還要好一些,他的五臟六腑也根本就不像是一個生病的人應該有的跡象,

    他的病是看不出一個什麼所以然來了,可也正因爲這樣,我才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詭異,我把兒子帶回了家裏,

    不管怎麼說,我都只有這一個兒子,難不成還能拋棄他嗎?只是隨着時間越往後他就開始越來越不清醒,清醒的時間變少了許多,

    有的時候甚至連我都不認識,我懷疑他很有可能是撞邪了,也找過一些風水師來看過他身上的病症,想要看看能不能把他身上的邪給去掉,

    可惜的是並沒有什麼效果,那風水師說,我兒子並不像是被什麼邪法所害,既然不是被邪法所害,那就只能說明他是真的得了病,

    但是又治不出來,唉,這次聽說這裏有誰在展開辯論會,於是我就急急忙忙的帶着我兒子過來了,希望在座的幾位神醫,你們能大發慈悲,

    能幫助我們一家,我們一家真是感激不盡,拜託了!”

    女人直接就說了一大堆,她把自己兒子經歷的詳細案例,全部都講述了一遍。

    陳少安聽完之後冷笑一聲。

    “果然如此,應該是你兒子在遊玩的時候進入了一些古老的遺蹟,在那些遺蹟當中有的都已經存活了上千年,甚至很有可能會有萬年的瘴氣和細菌,

    用科學的話來說,就是那裏極有可能存在有上萬年的病毒。你這兒子當真是喫飽了沒事幹,窮苦人家爲了一日三餐奔波勞累,

    他卻覺得生活不刺激,他非要去往深山老林裏面鑽,這不是自己找死是什麼?”

    陳少安冷笑連連。

    簡單的一句話就把婦人說得無話可說,她也只能悻悻地點了點頭。

    “我曾經說過他的,只是他一直不聽,我也沒什麼辦法,我想讓他自己清醒,不要做這種事情,但是他三翻四次也聽不進去,

    等的時間長了之後也就不再勸了,由着他去了,等這一次他要是能好的話,我一定會全力制止他,不再讓他去。”

    “如果在平時,你兒子這樣的情況,我基本看都不會看上一眼,既然他要死,那就讓他死遠一點,省得在我的面前丟人現眼!

    不過這一次爲了比賽的勝利,我就勉爲其難救上一救。”

    陳少安冷笑連連,話語當中毫不客氣,即便是當着病人家屬的面也依舊還是敢這麼說。

    即便被人如此訓斥,而且毫不客氣,女人卻是不敢有絲毫的怨言。

    她不停地點着頭。態度顯得有些卑微,不停的說着:“是是是,說得對,確實是我都不好,我這一個做母親的也是應該要好好的訓斥一下他了,兩位神醫還請你們能夠施以援手。”

    陳少安拿出一顆藥丸,藥丸黑如墨,顯然是一顆毒藥,上面冒着的那絲絲邪氣,讓人都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此藥非同小可!

    “我鬼醫一脈講究的是以毒救人,此藥正是我最新研發出來的毒藥,這病人體內純粹是感染了洞穴之中萬千年的可怕瘴氣而成,

    這種病例並不多見,我這是以毒攻毒,以猛毒來攻他身體之中的毒素,自然能夠將他的毒全部都排出體外。

    當聽到陳少安手中拿的居然是一顆毒藥的時候,婦人臉上的表情流露出了一絲猶豫,毒自古以來就是殺人害命的。

    只是按照陳少安的脾氣性格顯然是不容置疑的,若是有人質疑自己的醫術,那麼只怕他立刻就會尥蹶子不幹了。

    更何況她也確實是想要嘗試一下陳少安的醫術到底有何神奇之處。

    有了之前的前車之鑑以後,即便陳少安說這東西是毒藥,也依舊還是讓婦人狠心的咬了咬牙,實在無法也就只能死馬當活馬醫嘗試一下了。

    陳少安搬開了躺在擔架上,那一個不停嘶吼着的男人的嘴,在他的毒藥即將要丟下去的時候,鬼醫皺着眉頭,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

    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蕭南靜靜的望着這一幕,他的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只是嘴角掛着淡淡的笑意,也不知是在想些什麼。

    鬼醫想了想,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陳少安的這一粒毒藥已經落到了男人的嘴裏,男人一開始還在不停地掙扎,怒吼着。

    只是伴隨着毒藥入嘴之後,他掙扎得非但沒有減少,反倒是變得更加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