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憑什麼自己就要臣服於蕭南之下?
蕭南已經距離自己越來越接近了,白衣女子卻依舊還是動彈不得。
看到蕭南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冷漠無情的揚起手掌。
隨後啪的一聲響起!
一聲清脆的耳光迴盪在了整個房間。
伴隨着蕭南這一巴掌落下之後。
被冰封的客廳在這一瞬間快速地消退了下去,所有的冰霜退散無影無蹤。
所有的一切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
沒有什麼所謂的冰封千里。
也沒有任何異樣的情況發生。
更多的只是一場幻覺。
白衣女子被這一招打懵了。
別過了頭,看着面前的蕭南,她徹底的傻眼了。
很快她就開始高聲尖叫了起來。
“你,你居然敢打我,這麼長時間以來,還從來沒有什麼人打過我的,你居然敢打我,我要你死,我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女子高聲嘶吼着。
蕭南卻根本就沒有慣着女人。
又是反手一巴掌抽在了女人那一張絕美的臉頰上。
很快,女人的臉就紅腫了起來。
蕭南好似一個全然不知道憐香惜玉的魔鬼。
幾巴掌落下之後,女人的頭髮披散,狼狽無比,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種高高在上。
“這僅僅只是一些開胃菜,之前你不是也很喜歡折磨人嗎?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折磨人的樂趣和快感是什麼?”
蕭南一把掐住了白衣女子的咽喉,他的眼神中依舊還是那般的冷漠,無情。
強大的抓力瞬間讓白衣女子的臉色由紅轉白,由白轉紫,這也不過是幾個呼吸之間才發生的事情罷了。
在女子覺得自己即將就要被掐死的時候,蕭南就又收回了手上的力量,讓她能夠呼吸到周圍的空氣。
正當她以爲自己要被蕭南給放下的時候,蕭南的手卻又微微地用了一下力。
那反反覆的折磨,讓白衣女子恨不得立刻死去的纔好。
自己痛苦的大小便失禁了,這是一種生靈和心理上的雙重羞辱!
她平日裏最爲潔淨,最喜歡的就是把自己捯飭得乾乾淨淨的。
今天她居然當着所有人的面大小便失禁了。
這讓白衣女子想要高聲尖叫,可她的喉嚨被蕭南死死地掐着,只能夠張開嘴,瞪着雙眼,無助地發出咔咔的聲音。
她已經有些後悔了!
眼前的蕭南根本就不是什麼所謂半神級別的強者。
哪怕就算是真的是半神級別的強者,也不可能會把她打成這個樣子。
難不成蕭南是神級強者?
無數的驚慌失措和恐懼,化作了洪水猛獸將黑衣男子吞噬!
那黑衣男子依舊還在地上,不停地打着滾,他從剛纔到現在疼痛就沒有停止過,一直都在不停地哀嚎。
他的整個身子都快要扭成麻花了,那一種痛苦讓他不停地抓撓着自身,就像身體的血管裏面有什麼東西要爬出來一般。
當一個人的實力強大到一定的境界之後,當真是可以讓一個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撲通一聲!
蕭南緩緩地鬆開了手。
白衣女子的身子落在了地面上。
她感覺到胯下傳來了一陣非常強烈的不適。
如今的她雙臉腫脹,沒有了之前的美貌,腫脹起來的臉晶瑩剔透,如被蜜蜂所着!
一頭白髮披散下來,就連了潔白的衣服也早就因爲染上了鮮血。
和自己大小便失禁的污穢物,而變得渾濁不堪。
她此時更像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可女人根本就顧不得去理會自己身上的污穢,也顧不得對蕭南威脅。
在蕭南的手中感覺到了一種莫大的法則的力量,如果蕭南要是願意,自己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在這一種強烈的恐懼之下,女人開始不自覺地就跪倒在了蕭南的面前,頭如搗蒜般磕頭求饒。
“蕭南,蕭先生,前輩,我錯了,我們都錯了,我們不該來找前輩的麻煩,
我們更不該不知死活,居然想要對前輩出手,前輩,你原諒我們吧,千錯萬錯都是我們的錯,
希望你可以給我們一條活路,求求你了!”
女人撲通一聲跪在蕭南的面前。
她眼巴巴的看着蕭南,希望蕭南可以饒了自己一命。
蕭南無動於衷,依舊冷漠如神的站在原地。
根本就沒有因爲女子說的話而有任何的情緒變化,這也讓女子臉上的表情更加驚慌了不少。
她似乎知道這些條件根本就沒有辦法打動蕭南。
她又繼續開口道:“前輩,我知道前輩之所以會有如此的怒火,全部都是因爲那一個女人,但我並沒有折磨她,
一切都是黑煞自己所爲,我頂多也只不過是一個挑唆的罪過,還希望前輩能夠對我從輕處罰!
而且我願意跟隨在前輩的身邊,爲前輩鞍前馬後,哪怕是成爲前輩手中的一把刀,手底下的一條狗,也在愛所不惜!
只希望前輩可以給我一個侍奉的機會,而且我的樣貌還算不錯,我的身材也不錯,一定可以在隨時隨地的伺候好前輩的。”
白衣女子早就已經失去了一個強者應該有的尊嚴,自從蕭南掐住她脖子,讓她大小便失禁。
近距離地感受着那一種生與死的恐懼時,她的所有尊嚴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白衣女子說着將自己額前的長髮給撥開,露出了那一張腫脹發紅的臉。
雖說兩邊的臉頰早已經腫得老高,但依舊還是能夠清楚地看到那柔美的五官。
白衣女子勉強地露出着一個笑容,笑容中盡顯諂媚和討好。
她想要讓自己看起來儘量嫵媚一點,可惜根本就做不到。
白衣女子此時將自己胸前的衣服撕開了一道口子,頓時那雪白而又豐裕的碩大白兔便直觀地呈現在了蕭南的面前。
這兩團飽滿,就好似在那天山頂上放上了兩塊巨石,巨石極爲圓潤豐厚。
因爲常年風水密佈的緣故,早已變得潔白無瑕,晶瑩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