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什麼時候開始,兩個人越湊越近,慢慢的到了最後,兩人開始口齒相交,展開了一番脣槍舌戰。
高美娜的呼吸逐漸變得急促了不少。
她開始焦灼地在蕭南的懷中扭動起來。
那嬌軀時不時便會抽搐兩下,給人的感覺說不出來的誘惑。
那一絲絲的嬌吟在蕭南聽來簡直就是天底下最美的音律!
蕭南伸出麓山之爪,開始不住地在高美娜的身上撫動了起來。
一次又一次,一浪高過一浪,那輾轉嗚嗚聲同時響徹。
蕭南一把將高美娜撲倒在了身下。
雪白的肌膚之下,因爲刺激早已透露出了點點嫣紅,說不出來的美豔動人。
高美娜平時就是那種比較嫵媚的類型,即便只是簡單的一個表情,就足以魅惑衆生了。
更不用說如今的她正是一個女人最誘人的時候。
那輕咬粉脣,不停變換嫵媚表情的一幕幕,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說就是最好的x藥。
任何一個男人在看到這種表情時,如果沒有觸動,那十有八九就是那一個男人的身體有問題。
或者說是那一個女人實在是太醜了,太醜的女人才會越看越沒有興致。
但蕭南的身體沒有問題,而且高美娜也不醜,不但不醜,還極爲的美豔。
整個院子開始被一陣春意所籠罩,還沒有到達春天,周圍就已經有了一陣陣的春意盎然。
那輾轉嗚嗚的聲音不停地響徹。
蕭南跟高美娜兩人燕爾淫嬉,顛鸞倒鳳。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高美娜跟蕭南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兩個人交織而又纏綿。
蕭南隨着一聲低沉之後,高美娜也似乎是來到了雲端!
一場戰鬥就此停止!
次日清晨,高美娜覺得自己渾身通透無比,非但沒有任何疲憊也就算了,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
好似每一次跟蕭南做了那種事情之後,自己都會感覺到通暢。
就像是全身的經脈都被打通了。
她知道這應該跟蕭南有極大的關係。
兩人一大早就登上了前往省城的飛機。
在飛機上。
高美娜和蕭南兩個人依舊還是和之前一樣進行着種種纏綿。
一直到下了飛機,林國棟過來接人了。
林國棟對於蕭南早就已經是翹首以盼了,他巴不得蕭南早一點來纔好,對於蕭南左顧右盼之後,總算是盼來了。
“蕭先生,你來了,可真是太好了,淑雲,淑雲她現在都已經昏迷不醒了。”林國棟一臉急切道。
“林老爺子,你先不要着急,我看過林小姐的面相,同時也推算過林小姐並不是一個短命之人,所以她不會出什麼事情的,你不必如此擔憂。
隨着蕭南說的一句話。
林國棟擔憂的心情稍微有了一些許的緩解。
“好了,我們先上車再說吧。”
高美娜跟蕭南上了那一輛豪華的商務車,在路過市中心的時候,高美娜就先下車了。
她沒跟着蕭南一起去,蕭南畢竟是要去忙活正事,自己一直跟着,也有些不太妥當。
而且她也想要去和洛鳳凰一起,看一看這一次商業的版圖,等到高美娜離開之後,林國棟這才大概的說起了這次的事情。
“上一次蕭先生你不是說了,讓我一定不要讓任何的鮮血見到那一個詭異的佛像嗎?我確實是聽了你說的話,把那個房間嚴密的給封控了起來,
可偏偏族裏面有一個最小的孩子,平日裏也是太寵他了,導致他無法無天,越是不讓他乾的事情,他就越是好奇,
那一天就偷偷的潛入了那間房子,在那裏看到了一間詭異的佛像之後,他居然主動割破手指,把鮮血滴在了那佛像之上,
然後我們問他,他爲什麼要把手指割破滴在佛像上,他又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只是說當時進了那間房子之後,就有一個人在看着他,嘿嘿嘿地笑,
但那個人又看不清楚臉,他也不知道怎麼了,就聽那個人說的話,把自己的手指給割破了,然後把血給滴了上去,你說這是古不古怪?
這事說起來都已經是詭異了,我實在是沒想到好不容易堅持瞭如此漫長的時間,都沒有出過什麼事,
可即將就快要達成目標了,反倒是出了這樣的問題,我真是都不知道應該怎麼來形容我心裏的那些想法了。”
林國棟是真的很鬱悶,自己即將就要達成目標了,最後依舊還是棋差一招。
在最關鍵的時候犯了錯。
蕭南看着愁眉不展的林國棟不由的笑了笑。
“好了,我說老爺子,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註定林家該有此一劫,
不然你想一想,爲什麼遲不來早不來,偏偏在最重要最關鍵的時候就來了這樣的事?便說明這一個劫難是註定要發生的,
就算是沒有那一個小孩,也會有另外一個小孩出現,你就沒必要爲此糾結和鬱悶了。”
有了蕭南的勸說之後,林國棟心情稍微好受那麼一些。
他真的是鬱悶得都快要吐血了。
自己這都已經功虧一簣了,也就是說自己之前的那些堅守全部都是枉然。
但現在他並不這麼想了。
蕭南說得對,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該來的還是一個都跑不了。
在花了大概十多分鐘之後,總算再一次回到了林家的別墅,在林淑雲的房間裏面,看到了那一個已經凍得臉色蒼白,嘴脣發紫的林淑雲。
對方的情況岌岌可危,極有可能就會一命嗚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