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要不要拿點水果去看看他啊!”蘇天陳手上把玩着自己剛剛煉製的一顆三階一紋丹藥,喃喃自語道。
而就在這時,一道十分急促的聲音突然傳來。
蘇天陳扭頭一看,流熙正蹦蹦跳跳的跑了過來。
“少爺~”流熙眯着眼,一對小酒窩煞是可愛!
“怎麼了,什麼事情這麼高興”蘇天陳問道。
而流熙什麼話也沒說,身體一轉,一股紫色氣勢由身體盪出。
突破嗎?
蘇天陳一愣,入靈境進入玄靈境了。
正當蘇天陳欣喜之餘,流熙突然身體僵住了,瞳孔緩緩放大,整個人木訥了起來。
淦~
什麼情況?
蘇天陳懵了。
“流熙你沒事吧!”蘇天陳輕聲喚道。
下一刻,流熙身體散發淡紫色光華,閃爍的光點在陽光下如瑩瑩星空,一股恐怖的氣息進階急劇上升。
蘇天陳一挑眉,連忙後退幾十步。
空氣中的靈力竟然沾染了大量的毒性。
看着流熙身旁的草坪快速枯萎,蘇天陳不由的嚥了一下口水。
完了。
這要是被姑姑知道,自己要捱罵了。
流熙木訥的雙眸突然一動,蘇天陳見狀,心裏一揪,連忙閉上眼睛。
剛剛那一刻,竟然一下子失了心神。
幻之力?
而當蘇天陳壯着膽睜開雙眼的時候,幻蝶武魂的虛影,正在流熙的身後振翅漂浮,而幻蝶武魂的頭頂,還有一隻金色的小蟲子來回盤旋。
一道道金光,正在被它撒向流熙。
我艹~
感受着流熙氣息的不斷攀升,蘇天陳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毒瞳與這幻蠱,正在幫助流熙快速度過玄靈境。
真正的天才竟然在自己身邊。
重瞳者,果然恐怖如斯。
若是忙涼山的大當家知道她的女兒如此逆天,不知道下巴會不會驚掉啊!
一想到這,蘇天陳嘴角不由的揚了起來。
……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當流熙的氣息穩定之後,雙眸不由的恢復了神采。
“少爺~”流熙迷茫的喚道,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蘇天陳笑着走過來,向其解釋道剛剛情況。
流熙聽聞一喜,俏眉飛挑,十分興奮的再次確認到:“少爺,您說的是真的嗎,我的修爲比你高了”。
蘇天陳也跟着笑道:“怎麼,比我修爲高,就這麼開心嗎?”。
“沒有了”。
“修爲高,我就可以保護少爺了,而不是少爺保護我了”流熙容龐發紅,用着羞澀的語氣,細聲如蚊的說道。
蘇天陳聽聞感到莫名的喜慶,摸了摸流熙的腦袋,什麼也沒說。
……
傍晚的黃昏,蘇天陳吐出一口濁氣,隨後看向遠邊。
“來了”。
下一秒,一個身穿蓑衣的男人出現在蘇天陳身後,只不過,男人的左臂,已經不知了去向。
“劉先人,修養的怎麼樣啊!”蘇天陳面無表情的問道。
劉堅白冷眼一撇,咬牙道:“我沒事,一條手臂而已,當我踏入戰宗境之日,便是斷臂重生之時”。
蘇天陳聽聞一笑:“劉先人很自信嗎?”。
“這個你就不用管了”劉堅白語氣十分的冷淡,好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嗷~先人知道是何人攪動了戰局嗎?”蘇天陳頓時來了好奇心,雖然知道是皇子所爲,但畢竟有五位皇子呢,總不能全部摻乎了進來吧!
“一定的是二皇子,但也有四皇子與五皇子的影子,具體攻擊我的,就不知道是哪一位了”劉堅白立即回答道。
蘇天陳想了一下,手摸着下巴,思來想去,最終一笑。
“劉先人,我覺得,應該是五皇子所爲!”。
“是嗎,那就去找五皇子報仇吧!”劉堅白絲毫沒有對蘇天陳的話產生一點懷疑,立即應道。
而蘇天陳內心一笑,果然如此,劉堅白爲秦幽帝辦事,卻被他兒子針對砍了手臂,但自己的身份在那,根本動不了幾位皇子。
此刻的他,根本不在意是誰對自己動了手,只想着一點,便是借自己的手搞死一人,疏解一下自己的心中憋的氣。
而蘇天陳也正好就坡下驢,之前疑似五皇子綁架自己姑姑的那件事還沒解決呢,本着寧錯殺,不放過的原則,這五皇子,也必須死。
“你想怎麼辦?”劉堅白冷淡的問道。
蘇天陳想了一下,眉頭一挑:“這個你不用管,晚上跟我來就好了”。
別的自己不行,挑事,這還是很在行的。
……
皇家獸奴場。
便是蘇天陳這次選擇挑事的目標。
賭場門口,蘇天陳掂量着手中的一枚金幣,壞笑的看着這有點殘破的門口。
今天,就要讓這幫賭場的人,知道什麼叫社會的險惡。
“走吧!”蘇天陳說着便走進了賭場之中。
一週前的大戰,北城幾乎化爲廢墟,但看賭場中的人數,這裏好像並沒有什麼影響啊!
人聲鼎沸,熱鬧的很,要知道,隔壁的春樓,可是清淡了不少啊!
“大,大,大”
“小,小,小”
蘇天陳來到一處賭桌附近,猜大小,整個賭場之中最簡單的項目之一。
也是最容易作弊的一個項目,就他了。
“開”
“二,三,六”
“十一點,大”
“唉,又猜錯了~”
“哈哈,翻盤~”
結局一開,有人歡喜有人愁。
“張老頭,趕緊給錢”守在賭檯旁邊的一名小廝,見到結果之後,嘴角露出一抹不爲人意的笑容。
隨後直接衝了過來,一下子就將一名五六十歲,看着面黃肌瘦的男人按在賭桌上。
賭桌上的銀子散落了一地,但也沒有一人敢去撿,反而紛紛躲開,生怕惹上麻煩,甚至不少人露出了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再借我點錢,下一把,我一定能夠翻盤…相信我,相信我”那個名叫張老頭的男人,人被按在桌子上,眼睛猩紅,不斷地哀求着。
小廝卻嘴角一笑:“張老頭,你這話已經說了無數遍了……若是沒錢……嘿嘿,聽聞你還有一個剛剛十六的女兒啊!”。
張老頭一聽就急了,自己老來得女,雖然喜歡賭,但對那個女兒還是看的很重的。
“錢我一定湊齊,你們不能動我的女兒啊!“張老頭歇斯底里的喊道。
可小廝可不管這些,直接威脅道:“你和你的女兒,只能選一個,要麼我砍了你的雙手雙腳,要麼拿你女兒抵賬”。
“不,不,不”一種恐懼感與無力感涌上張老頭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