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衛索夜裏就已經離開了,提前踏上了回往楚國的路途,當然,也給還在皇都的梭爲傳去了消息,讓他回楚國。
而在蘇天陳離去不久後,城牆之上,一位青年踏上了城牆。
看着蘇天陳離去的方向,喃喃自語道:“這人到達什麼情況,到手的皇位,就這麼棄了”。
其實,在昨天夜裏,六皇子便知道蘇天陳已經到來了紫月城,本來會以爲出現什麼特殊情況,但萬萬沒想到,第二天一大早,人竟然又離開了。
……
而一天之後,蘇天陳收起手中的劍,看着滿地的屍體,不由的搖了搖頭。
“唉!沒想到秦楚兩國的邊境竟然如此之亂,官兵橫行,草寇當道,這讓手無寸鐵的老百姓怎麼活啊!”
“少爺,那裏還有一個活的”流熙此刻突然一指,蘇天陳眼神撇去,確實還活着,只不過那奄奄一息的樣子,已經救不活了。
而他的手,卻還在顫顫巍巍的在地上寫着什麼。
當字寫完,那人也撒手人寰了。
“清風寨~”
流熙念出他寫的那三個字。
隨後看向蘇天陳:“少爺,這是想告訴我們,這幫搶匪是清風寨的嗎?”。
而蘇天陳也只是撇了一眼,隨後無所謂的說道:“管他什麼清風寨,還是渾風寨,這都不關我們的事”。
畢竟這種事情在這邊境太多了,剛好讓自己碰上,還好說,自己可以出手解決一下,但要讓自己專門去跑一趟,那還是算了,自己可沒那沒多閒工夫。
然而,事件總是有那麼巧的,還沒走多遠,一處邊境的村落中。
還沒走進,蘇天陳便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走近一看,一幫土匪打扮的大漢,正在村子中燒殺搶掠,隨處可見的斷頭屍體,看的蘇天陳都不由嚥下一口唾沫。
而村前的一處大廣場上,還有一幫年輕的少女被看押在那裏,哭聲嗷天,甚是悽慘,不用想,都知道是幹嘛的。
而蘇天陳的到來,那幫土匪自然也是發現了。
十幾個大漢直接圍了上來,手持尖刀,但就碎月的模樣,就讓他們不敢上前。
“少爺~”蘇天陳懷中的流熙輕暱一聲。
蘇天陳則點了點頭,什麼也沒說。
流熙一笑,隨後表情嚴肅起來,那異色的瞳孔發出一道光,隨後整個空氣彌散出粉色的晶粒。
瞬間籠罩了所有的匪徒。
“死”
流熙輕吶一聲,被籠罩的匪徒紛紛一愣,表情慢慢的僵直起來,漸漸的,就見他們的嘴脣開始發黑,臉上出現了一塊塊的屍斑。
也就二十秒左右,衆匪徒的身體一軟,全部癱死在了地上。
在幻夢中死去,沒有絲毫的痛苦,沒有絲毫的反抗,一旦中招,除非意志強大能夠脫離幻境,要不然,下場便早已註定。
這便是流熙的攻擊手段,重瞳加幻蝶武魂的力量,簡直可以說是悄無聲息的殺人。
當然,這裏的土匪並不是全部的土匪,村中還有許多在搜刮民財的。
這個村寨很大,此刻裏面瀰漫着慘叫聲,也分不清是土匪的,還是村民的。
直到蘇天陳再次來到村寨的廣場前,身上青衣飄飄,未見一滴血漬,而手中的寶劍,也早已被蘇天陳收起。
“少爺,怎麼樣了?”流熙跑過來問道。
而蘇天陳則摸了摸她的小腦袋道:“都已經解決了,我們可以走了”。
當蘇天陳兩人要離開的時候,一廣場的女孩集體跑到碎月身邊,直接跪在了地上。
數十張稚嫩的臉龐可憐兮兮的盯着蘇天陳,有的眼中也閃過一絲崇拜與愛慕。
而爲首的一個女子,看模樣大約十六七左右的樣子,身材高挑,一身粗布麻衣,反而將她那柳眉瓊鼻的面龐襯托的楚楚可憐。
“恩公,你救了我們,留下來,讓我們儘儘地主之誼吧!”爲首女子眼神真摯的說道。
而蘇天陳卻眼神淡漠,雖然自己救了她們,但能在這邊境混亂之地生存下來,肯定沒有這麼好心,留兩個陌生人在村子裏過宿。
唯一的目的,只是怕那幫強盜的頭領來報仇,想讓自己繼續保護她們罷了。
“駕!”
蘇天陳一揮手中的馬繮,沒有回答女孩的話,便直接一躍離開了。
見蘇天陳的背影越走越遠,其中一個看着比較瘦弱的女子十分擔憂的說道:“劉姐姐,他走了,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啊!”。
而那名女子抿了抿嘴,眼神中閃過一絲掙扎,想了好久,最終決定道:“走,我們離開這裏”。
此話一出,衆人一愣,紛紛低下頭顱,有的女孩甚至開始偷偷抹淚。
一人更是擔憂的說道:“劉姐姐,這邊境線如此之長,恐怕……”。
後面的話她都沒有忍心說出來,手挽着旁邊女子的胳膊,身體開始顫抖起來。
而這名被衆女稱作劉姐姐的女子,眼神卻一點點的堅定了下來,言道:“這樣的生活你們難道還沒活夠嗎,每天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還不如去拼一拼,反正……橫豎都是死”。
最後五個字,女子並沒有說出來,而是在心中唸叨,只是不想擾亂人心而已。
……
……
而遠去的蘇天陳此刻驅使着碎月來到一處山頭,遠遠望去,在十幾個山頭之後,一個山寨正矗立在天地之間。
“少爺,我們不是不管那清風寨了嗎,怎麼如今……”流熙好奇的問道。
而蘇天陳也沒解釋,只是從空間戒中掏出一塊令牌……此令牌,正是從地牢老人手中獲得的那塊天邪教的令牌。
而就在剛剛蘇天陳殺戮那幫山匪的時候,在幾位看着還算有地位的山匪衣服上,看到了與這個一模一樣的標誌。
這就說明,這幫山匪與天邪教有關。
這就讓蘇天陳產生了濃厚的興趣,所以準備過來一探究竟。
當然,探究的方法,就是直接殺上去。
據蘇天陳查詢,這幫山匪,修爲最高的,也只不過是一個玄靈境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