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冷言兒的衣領瞬時將冷言兒提出了相冊小世界,到時候她若是問起,自己死不承認便好,就說她做了一場夢而已。
然而就當蘇天陳剛剛踏出小世界的那一刻,一股暈眩感突然涌上心頭,怎麼回事,蘇天陳只感覺腦袋異常的沉重,用力拍打了幾下腦袋之後,蘇天陳終是堅持不住了,一個仰臥,翻到在了地上。
……
時間過去了良久。
月光之下焦急等待的冷家衆人,尤其是冷家主母,更是擔心起來冷言兒。
“老爺,言兒去了這麼久,不會有事吧!”冷家主母焦急的問道。
冷家主此刻也是眉頭緊皺,一副憂愁的樣子……心中想到:但願言兒加把勁,救冷家於危難之中。
而就在這時,一位身穿華服的紅袍男子醉醺醺的走了過來,無人敢阻擋,一個踉蹌,男子摔在了地上,也無人敢去攙扶。
冷家主與冷家主母見狀,一個臉上寫滿了憤怒,而另外一人的臉上,則寫滿心疼。
“二哥”
冷零見狀,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去就要將其攙扶起來。
而冷家主則大罵道:“扶他幹嘛,這個登徒子,還有臉回來……”。
男子醉薰,但對於冷家主的話,還是一笑,隨後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是是是,我是登徒子,那你又是什麼呢?”。
此人正是冷家的二少爺,輝映城響噹噹的紈絝子弟。
而此話一出,冷家主直接氣的面部發抖,大聲質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冷家二公子只是不屑的一笑,道:“我親愛的父親,別人不瞭解酒就罷了,我還不瞭解嗎?”。
“那浴火攻心的感覺,用什麼解,我怎麼會不知道……你讓妹妹過去,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
“你……想一躍成龍罷了”。
此話一落,冷家主憋的臉通紅,雙指指着他,愣是憋不出一句話來。
此刻在座的衆人也發現了端倪,冷家主母更是看向冷家主,怒道:“說,你到底想讓言兒去幹嘛?”。
面對冷家主母的怒問,冷家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抿着嘴脣,遲遲說不出什麼。
此刻,整個大堂之中,陷入了一片沉悶。
而他們不知道的是,在大堂之外的一處不起眼的角落中,方永豐則將這一切全部盡收耳中。
當然這一切,也都逃不過天上的那兩位,尤其是那名與血龍相對的女人,眼中的冰冷,竟然出現了一絲絲的微怒,當然,這股微怒,也被血龍察覺到了,血龍也只是會心一笑,也沒說些什麼。
……
不放心的方永豐,在聽到冷家父子的對話之後,決定還是先去找一下自己的師父。
趁着所有不注意,方永豐漸漸的遠離這裏,按照記憶中的路線,來到蘇天陳當時進入的那間閣樓。
“師父~”黑暗中,方永豐輕聲的呼喚道。
但蘇天陳的位置實屬太過於隱蔽,位於樓梯與數件雜物之間,常人真的很難發現。
方永豐先是一驚,隨後探頭往下看去。
“師父~”方永豐驚呼,順勢捂上了自己的嘴巴,只因爲方永豐看見,師父正抱着冷言兒,將對方壓在下面。
當然,也僅僅是抱着和壓住,沒有其他的動作。
看樣子,蘇天陳像是喝醉了。
方永豐縱身一跳,來到蘇天陳的身邊,將他翻過身來,果然,蘇天陳的面色潮紅,已經毫無意識了。
看了一眼周圍,在看向地上的冷言兒,方永豐直接抱起蘇天陳,並直言道:“師父,冷家人有陰謀,我還是帶着你離開吧!”。
將冷言兒丟在原處,方永豐可以看的出,冷言兒沒有死,只是昏了過去而已,所以也沒再管她。
本以爲能帶着醉酒的師父離開這裏,但沒想到,打開門的一瞬間,冷零竟然就站在門口,身後還帶着十幾個護衛。
“你們想幹嘛?”方永豐退後一步,警惕的問道。
而冷零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我妹妹呢?”。
方永豐本不想回答,但最終還是慫了,眼神瞥向樓梯處,道:“就在樓梯的角落處”。
冷零聞言,立馬對着手下的護衛使用了一個眼色,護衛也瞬間明白冷零的意思,兩名護衛瞬間衝進閣樓之中。
當在一陣尋找之後,護衛傳來一道聲音。
“少爺,小姐無事”。
而這一句話剛出,冷零那冰冷的臉,瞬間換了一種姿態,立馬微笑了起來。
“哎呀,少宗主怎麼醉的如此這般厲害”冷零趕緊湊了上來,語氣也不如剛剛那般冰冷,變得擔憂起來。
方永豐見狀,立馬退後一步……這家人簡直就是笑面虎一般的存在,還是儘早離開的好。
“冷少爺,師父已經醉了,我還是先帶他去休息一下……還麻煩您讓讓”。
“是是是,應該的”冷零賠笑道,畢竟知道父親的計劃後,現在理虧的是自己。
就是讓妹妹知道了父親的計劃……整個冷家會不會炸毛的問題。
在冷零的強烈要求下,方永豐揹着蘇天陳來到一處客房,方永豐也知道,以自己的修爲,無非是刀俎上的魚肉,現在也只能聽從冷零的了,還是等着師父醒了,在做打算吧!
……
然而事情很快便來到第二天清晨,冷家主有一點還是沒有撒謊的,這神明醉,無論修爲如何,也只會醉一晚而已。
“啊!”
“頭好痛”蘇天陳捂着腦袋呻吟道,典型的醉酒懵逼症。
隨後眼睛眯着看向周圍,一間不熟悉的客房,而在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方永豐正趴在那裏,看似還沒醒。
蘇天陳穿鞋下牀,來到方永豐旁邊,自己的記憶中,自己不是應該倒在閣樓之中的嗎?
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那個冷家小姐呢?
就在這時,方永豐也醒了過來,看着旁邊的蘇天陳,輕聲喚一聲。
“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