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啊!怎麼這麼少人啊!”
三人來到外院的功法閣,這裏一般,是整個外院,人最多的地方。
但現在,這裏的人,依舊很稀疏,只有嘈雜幾人結伴進進出出。
“大劫如今已起三域,南域高層預知第四大劫將出現在南域,所以此時,聖地的一些強者,都在外奔波,搶救南域百姓”
“至於外院這幫,現在估計都在閉關中,畢竟他們不知,到底有什麼劫難在等着他們”。
蘇天陳解釋道,這也是他看的一些關於南域的報道,上面說得。
也正是這個原因,所以蘇天陳纔敢潛入進來。
“一一,你是否對水麒麟的存在有些感應?”
已經在外院逛了一圈了,如果沒有,那就必須去內院了。
“沒有~”
一一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這麼久,任何反感的情緒都沒有。
“好吧!”
蘇天陳抿了抿嘴,這個結果早有預想,畢竟水麒麟這種天地瑞獸,怎麼可能會出現在外院這種地方。
說實話,蘇天陳甚至對內院都不抱太大的希望。
“那麼接下來,我們要去內院嗎?”阮冷菱道。
“不然呢!”
蘇天陳輕道,說着,便擡腳踏入功法閣。
“我們不是去內院嗎,來這裏幹嘛,偷功法嗎?”一一不解。
蘇天陳沒有解釋,只是徑直往裏走去。
“跟上不就好了,管那麼多~”阮冷菱白眼一翻,沉寂嘲諷,說着便歡快跟了進去。
“你……”
一一牙癢癢。
不愧是混沌聖地,從外面看,整個功法閣其實並不是很大。
但一旦進入,裏面卻另有乾坤。
單單是一層,蘇天陳的神識便覆蓋不過來,甚至只能說,只是其中一角而已。
當然,一層的構造十分的簡單,只是一排一排的書架子,整齊羅列而成。
架子上的功法,也都是一些低級功法,上不了檯面。
隨着蘇天陳的步伐,三人來到一處光柱面前。
光柱連接功法閣的第二層,是第二層的通道。
不過光柱旁邊,有一張堆滿雜書的書桌,而書桌上,還有一個睡着的小老頭。
通常情況下,一般這種位置,都是隱藏的大佬級人物,某個高級職務退休之後的休閒項目。
但眼前這個小老頭,修爲不低,但也不算高,只有仙台境而已。
“蘇大哥,要通過這個,好像需要身份令牌啊!”一一輕腳走到蘇天陳身邊,傳音提醒道。
蘇天陳笑了一下,隨即走到通道面前。
從腰中一淘,一塊木牌出現在蘇天陳手中。
身份令牌?
一一看的蘇天陳掏出之物,人都傻了,蘇大哥怎麼會有這樣的東西。
沒有解釋,蘇天陳將令牌直接丟到通道中,通道瞬間亮起一道光。
蘇天陳走進去,一一與阮冷菱也是連忙跟上,搭順風車。
咻的一下子。
蘇天陳三人身形一顫,周圍的環境變成另外一副模樣。
“蘇大哥,哪來的?”
一一這才問道。
蘇天陳一笑:“之前遇到幾個外門弟子,順的”。
一一:……
二樓的面積要小很多,蘇天陳的神識範圍差不多能夠覆蓋一半。
但這裏的藏書,卻要比一樓強上不知多少。
大部分,都是五階到六階這個範圍。
也就是到洞天境。
這對外院來說,已經算是不錯了。
不過一一兩人,還是不明白,來這裏幹什麼?
二樓到三樓,沒有專屬的光柱通道。
蘇天陳將兩人,領到一處角落,這裏有着一座一比一石像。
也不知道,是哪位聖地長老,反正長得不咋滴。
蘇天陳將手放到石像手中的石書上,隨即一道靈紋自掌心泛延而出。
靈紋編織成一道小型靈陣,將石書徹底包裹。
下一秒,石書發出一道光,隨即點亮整個石像。
石像的眼睛射出兩道光線。
光線打在對面的一排書架上,隨即一道門出現。
“哇~”
一一與阮冷菱長大了嘴巴,感到不可思議。
蘇天陳上前推開大門,一個鳥語花香,仙氣縈繞的世界出現在衆人面前。
“我的天啊!”
一一發出一聲驚歎:“這個與外面,差的那麼多嗎?”。
而阮冷菱更好奇,蘇天陳怎麼知道的這麼多。
“你之前來過這裏嗎?”阮冷菱問道。
蘇天陳搖頭:“沒來過”。
但隨即一頓,繼續說道:“如果不掌握點什麼,怎麼敢來探三大聖地啊!”。
阮冷菱:……
“這纔是修煉該有的環境啊!”一一感受着這裏的天地靈氣,深吸一口氣之後,感到無比的舒暢。
內院之人,纔算是混沌聖地真正承認的弟子,外院,說白了,只是充聖地門面的地方罷了。
雖然這麼說,多多少少有些貶低外院弟子。
“這裏是哪啊,不像是在外院之中啊!”阮冷菱環顧四周,感覺這裏有些縹緲,甚至有些虛幻。
“這裏算是一處小世界吧,據說混沌聖地的創始人,乃是一對兄弟,修爲均達到通天修爲,這裏,便是他們將自己體內的洞天世界取出,煉化而成”蘇天陳道。
當然,這些也都是一些小道消息。
“走吧!”
“我們四處逛逛!”
三人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樣,雖然對這裏的世界感到很好奇,但在蘇天陳的帶領下,也是逛的很通順。
這個世界雖然說不上很大,但也決對不小,而且這個小世界中,也有着許多的原住民。
在生活上,配合着聖地的弟子。
“怎麼,還沒有任何的感應嗎?”蘇天陳再次問道。
若是真沒有感應,蘇天陳就徹底沒轍了,畢竟那個核心區域,自己真的不知道在哪裏?
面對蘇天陳的問話,一一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蘇大哥,會不會是流火獸武魂,不會對水麒麟本身感到厭惡啊”一一提出自己的想法。
蘇天陳搖了搖頭:“不會的,瑞獸與禍獸,本就是兩個對立的陣容,自他們存在之初,它們便開始爭鬥,這種爭鬥,已經是刻在本源裏了,一旦兩者靠近,必定會有感應”。
“但……像這麼硬碰,確實不是辦法。”蘇天陳憂愁的摸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