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解成,你覺得謀財害命能蹲幾年大牢?”
許大茂可算是出了口惡氣,看着閆解成哆哆嗦嗦的樣子心裏別提多爽了。
連腦門上這會腫起來的包都爽的小了許多。
“解成,真的是你砸的?”
“你說你這孩子,怎麼一點也不讓人省心,都快結婚的人了,怎麼就這麼莽撞。”
“要是讓於麗知道了,可怎麼說啊。”
三大媽覺得剛纔爲大兒子受傷流的眼淚,現在感覺是那眼淚是餵了狗了。
明天就要看親,人要是不在了還看個屁啊。
隨即淚眼朦朧的看向閆埠貴。
閆埠貴一時語塞,他沒想到還真是自己兒子乾的,剛纔本想息事寧人,可一開始自己就把自己架起來,現在支支吾吾沒法應答。
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易中海。
“他一大爺,你看這事……”
易中海現在真想一巴掌拍死閆解成,對閆埠貴的話更是置若罔聞。
他相信閆解成可能只是砸窗戶泄憤,至於謀財害命的事那就的看苦主怎麼說了。
沒有什麼好辦法,人證物證都在,報了公安最後也是閆解成認罪伏法。
現在就是想翹屁股往一邊偏都不可能了。
回頭這兩個傢伙要是急了眼,再反口說自己是同謀那就樂呵了。
易中海扯了扯棉衣,扔下一句你們自己看着辦吧,我不管了。
轉身走了。
易中海一走,原本圍在陳峯門口的衆人像是打開了一個缺口。
劉海中一言不發的退到後面,慢悠悠的也走了。
圍觀的人也都慢散了。
陳峯看着這一院子的人,心中冷笑,你閆埠貴也就這點人緣了。
“許大茂,你是不是覺得頭疼的厲害,去醫院看看要花不少錢吧,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之類的就不好說了可要好好看看。”
陳峯這是打定主意要坑閆家一頓了。
帶上許大茂一塊,拉仇恨的事總不能自己一個人來啊。
再說了,許大茂可是真小人,雖然打架打不過何雨柱,可要說陰人,那絕對是院裏的一哥,讓許大茂收拾閆埠貴一家,正合適。
許大茂一看這是遞刀子啊,立馬捂着頭又開始哎吆哎吆的哼哼起來。
一邊哼唧,一邊伸手就要拉着閆解成往院外走。
閆解放和閆解娣立馬死死拉住哥哥的手不放,哀嚎着。
“爸,爸,快想想辦法啊,我不想坐牢,我明天還得看親吶,媽,快求求陳峯吶!”
閆解成知道這個時候不能藏了,趕緊認錯可能還有希望。
“陳峯,我認錯,我找你借車你不借,還出口羞辱我,我就是氣不過,這才晚上想報復你的,我錯了,峯哥,我以後不敢了,你就饒了我這回吧。”
這話一出,就是何雨柱這個愣子也明白了,當即熱鬧也不看了,裝模作樣的搖搖頭,溜溜的退出去走了。
“陳峯,我兒子已經道歉了,你看這事……”
閆埠貴看着要是再不說話,大兒子就被拉走了,其實他也想的很明白,無非就是賠錢的事。
可就他這個財迷的勁,賠錢那可是要了他的命,就剛纔他還在賠錢和讓大兒子見官中衡量。
“三大爺,我沒什麼要求,剛纔我給了閆解成機會,可他不要,我也沒辦法,做錯了事就得爲自己行爲負責,您老也帶着三大媽回去吧,天這麼冷,凍壞了可不好。”
許大茂拽着閆解成的手就往外拉。
閆埠貴眼神裏的怒火彷彿就要燃燒到了頭頂,心裏罵了陳峯和許大茂一萬遍都不解恨。
下一刻,還是做了決定。
“許大茂,你先放開我兒子,我有話說。”
說着就拽開了許大茂的手。
“解成,陳峯說的沒錯,你做錯了事,就該付出代價。”
就在閆解成愣神的功夫,閆埠貴擡起右腳對着閆解成的腿彎子就是一踹。
閆解成猛然喫痛,一下子就跪在了陳峯面前。
掙扎着就要起身,卻被閆埠貴的雙手按住了。
“跪着,什麼時候陳峯讓你起來你再起來,要是陳峯不說話,你就一直跪着!”
閆解成還想掙扎,只是沒想到他老爹此時用的力氣居然這麼大。
乾瘦的手指捏的他肩膀疼。
這一下,陳峯對這個老學究有了新的認識。
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閆埠貴看着不起眼,這到了關鍵時刻也是有股狠勁。
就這點,比劉海中強。
許大茂一看這個架勢,知道人拉不出去了,反正他也沒想着把閆解成送官,無非就是多要點好處。
回頭看看陳峯,那意思明顯是等着陳峯開條件,他好跟着賺便宜。
“三大爺,既然這樣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把我家窗戶補好,賠我十塊錢。這事就算了,但我不希望有下一次。”
“行了,起來吧!”
陳峯提的條件真不高,光一條謀財害命一條就夠受的。
閆埠貴一聽心裏鬆了口氣,十塊錢加幾塊玻璃問題不大,悄悄鬆了口氣。
剛想把閆解成拉起來,可當他聽完陳峯下面的話,整個人都僵住了。
“我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但人家許大茂就不一樣了,見義勇爲就不說了,還受了傷,這送到街道都要發錦旗的……”
許大茂在一旁鼻涕泡都樂出來了,剛纔聽完陳峯說的賠償還以爲沒戲了,這一下,他閆埠貴要是不出血,我就不叫許大茂。
“三大爺,我去打掃衛生,你們和許大茂好好聊聊!”
“還有,我也要睡了,別在我門口商量,我還嫌煩。”
陳峯迴屋之前給了許大茂個眼色,能要多少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反正我也不缺這點。
“三大爺,你說是上我家,還是上你家?”
“許大茂,人家陳峯都不追究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閆解放拉着兄妹幾個堵在許大茂面前。
“許大茂,你到底什麼意思,沒完沒了了?”
閆埠貴色厲內荏喊道。
“哼,三大爺,人家陳峯升了四級鉗工,纔不稀罕你家那仨瓜倆棗的,不追究那是他大度,可我不一樣,我家窮啊……”
次日一早,閆埠貴就買了玻璃給陳峯換上了,又給了十塊錢。
可哭喪着臉,任誰都知道昨晚讓許大茂坑的不輕,後來陳峯聽說許大茂跟閆埠貴一家要了五十塊錢,最後差點還打起來。
真是閻王好說,小鬼難纏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