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陳峯單身狗一個,自己喫飽全家不餓。
家裏也只是簡單收拾收拾,反正平時也不來人。
現在有了老婆,收拾牀鋪的事自然就落在王麗玟的身上。
看着牀上亂糟糟的被褥,王麗玟不由得想起昨晚的瘋狂。
臉上的泛紅一直延到脖梗。
那股羞意讓她兩腿發軟,手上趕緊把被子鋪到牀上。
幸虧後院的人家現在不多,要是擱在中院,早上起來指不定多少人要在背後指指點點了。
“麗文,馬上喫飯了,趕緊洗手去。”
廚房裏陳峯喊道。
“嗯,來了。”
中院,何雨柱家。
在聾老太太喫完飯之後,何雨柱自己回了家。
何雨水正在桌子上喫着窩窩頭。
見自己哥哥推門進來,臉上也沒什麼好氣。
何雨柱搓搓手,不知道怎麼和自己妹妹說這個事。
思忖了一下,何雨柱還是覺得實話實說。
“雨水。”
“哥跟你說個事。”
“有什麼話就直說,吞吞吐吐的可不像我的大哥。”
何雨水喫着飯,頭都沒擡一下。
“是這樣,雨水,我今天結婚了。”
“這是結婚證。”
何雨柱說着掏出了兩張結婚證。
何雨水一愣,擡頭呆呆的盯着自己哥哥看。
“結婚了?”
“大哥,你這又犯什麼傻?”
“我可告訴你,你要是和秦淮茹結婚,我就搬出去住,反正我不想和那個女人住在一塊。”
何雨水說着,也沒看何雨柱遞過來的結婚證。
“不是,雨水,不是秦淮茹。”
“不是秦淮茹?大哥,你和誰結的婚?”
何雨水聽自己大哥這麼說,心裏頓時放鬆了許多,這纔想到拿起何雨柱手上的結婚證。
看了兩眼。
是一個叫武琳的女人。
何雨水看清了結婚證上的名字,輕輕放下。
“大哥,恭喜你。”
說罷,何雨水繼續喫飯。
何雨柱看自己妹子這麼淡漠,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還能說什麼。
“大哥,你放心,我喫完飯就回屋,不打攪你們。”
何雨柱“……”
見自己妹子沒有反對,對他來說就是一件好事。
何雨柱轉身出了屋,來到聾老太太家裏。
聾老太太正拉着武琳說着悄悄話。
見何雨柱回來,老太太問道:“雨水怎麼說?”
“沒怎麼說,就說恭喜我。”
“嗯,這孩子從小就懂事。”
“行了,你們也別在我屋裏呆了,早回家去,收拾收拾一下吧。”
武琳聽老太太這是要送客了,也沒在意。
大方的站起來給老太太道別。
其實老太太還是有些擔心,擔心這姑娘和秦淮茹是一樣的女人。
只不過通過今天一下午和晚上的瞭解。
老太太大體上摸清了武琳的城府。
姑娘不錯,識大體,說話也還中聽。
“那行,老太太我們就回去了,明天我們再來看您。”
“嗯。”
老太太點點頭。
武琳站起身來和何雨柱一起走出了門。
兩人回到何雨柱家裏。
何雨水剛喫完飯,見自己大哥帶回來了一個年輕的姑娘。
心知這就是自己嫂子。
“雨水,這就是你嫂子,武琳。”
何雨柱介紹着。
武琳也微笑着看着何雨水。
之前聽齊三花說了,知道何雨柱有個妹妹。
“你好,雨水,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事就跟嫂子說,嫂子一定幫你。”
“嗯,知道了嫂子。”
何雨水看着武琳,臉上淡淡的,沒有多餘表情。
何雨水不想在屋裏呆着,跟何雨柱打了聲招呼就走了。
“這孩子……”
何雨柱有些不滿,嘴裏嘟囔着。
“沒事,柱子,孩子認生,熟悉了就行了。”
何雨水走了,現在屋裏就剩了這兩人。
從認識到領證,再到現在兩人獨處一室,滿打滿算不足一天。
下面該幹什麼?
平時何雨柱喫完飯會掏出點花生米喝會酒。
等到醉意朦朧,就睡覺。
可現在,一個長相不錯的姑娘,還是自己名義上的媳婦和自己待在一起。
該乾點什麼?
武琳見何雨柱有沒動靜,只是站在那不動。
心下有些生氣。
你一個大老爺們娶了老婆就是這個態度?
難不成是嫌棄我是農村的?
武琳撇撇嘴,打量了一下屋裏的環境和佈置。
不錯,該有的都有,收拾的也還算板正。
又走到裏屋裏瞧瞧,牀上用品一應俱全。
該有的都有。
被子還疊的整齊。
整體環境比自己在村裏的房子強的太多了。
過日子是沒問題。
心裏稍稍滿意,自然也高興不少。
“柱子,我給你燒點水洗洗腳吧。”
武琳主動打破了尷尬的氣氛。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自己既然嫁到這裏來,就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了。
照顧和伺候好家裏的頂樑柱,是妻子必要的工作麼。
說着,沒管手足無措的何雨柱。
武琳自顧自的找到了水缸,就開始燒水。
何雨柱見武琳這麼主動的打破氣氛。
想着自己個大老爺們的總不能一直端着吧,那就太不識趣了。
燒好水,兩人挨個洗了洗腳。
武琳把洗腳水端出去潑出去。
又回到裏屋收拾牀鋪。
何雨柱就站在門邊瞧着,眼神閃爍。
武琳脫掉鞋和身上的棉襖,爬到牀上開始鋪牀,被褥有些不太乾淨,不過比之自己家裏就是天上地下了。
自己家人口多,滿滿當當的擠在一張牀上,不是露腿就是露腳。
被褥也不敢洗,一洗全家人都沒被子了。
一牀被子全家人要蓋半年。
那味道沒法形容。
何雨柱看着武琳認真仔細的鋪着牀,心裏突然生出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
尤其是武琳脫掉了棉襖,身材就顯露出來。
比較城裏的女孩,鄉下的姑娘因爲常年從事體力活,體格自然要粗壯的多。
雖然沒有秦淮茹的大屁股和細腰肢,也沒有王麗玟高挑的身形,但武琳身高還可以,襯着整個身段凹凸有致。
何雨柱感覺口乾舌燥,胸口彷彿有一團火。
從來沒有和女人單獨共處一室,也沒有和女人做過該做的事。
可沒喫過豬肉,還沒聽過豬跑麼。
很多東西就是本能帶的,別人一說,也就明白了。
“上來吧。”
武琳說完,自己臉上的紅暈就起來了。
“啪”燈不知道被誰關了。
“不行,太臭了,得去洗一洗,”
又是一番折騰。
嘩嘩的水聲結束。
屋裏又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不多時……
“哎呀,你怎麼這麼笨吶。”
“好疼,你個棒槌,就不能輕點……”
何雨柱幾乎沒說話,只是哼哧哼哧。
屋裏就只聽見武琳的不滿聲。
就在何雨柱剛剛摸清門路的時候。
門口突然傳來幾個說話的聲音。
隨後,何雨柱和武琳就聽見“砰”的一聲。
自己家門被踹開了。